路采边写边问:“你知不知道我哥说你什么?”
萧远叙凉凉地说:“我收到他短信了,他警告我离你远点。”
路采倍感荒唐,忍不住笑:“他和我说,你这个禽兽居然敢占我口头便宜!”
萧远叙见他没心没肺,道:“谁先占谁便宜的?”
路采哼哼着:“你去说啊,在这里喊破了嗓子都没人信你。”
这个家地位分明,自己位于食物链顶端,而萧远叙过来时都偷偷摸摸,以免被周鸣庚发现他的存在。
现在只有景聂在家,这条美人鱼宠着他的小殿下,的确不会站在萧远叙这边。
萧远叙磨了磨后槽牙,转过头开始摆出可怜的示弱的姿态。
他都没说话,路采察觉到了气氛不对,小心翼翼地凑过去,把下巴抵在他的肩头。
“你怎么了呀?”路采道,“和你在一起,大家都说我是靠运气。她们现在不刷我和阿承了,转投我和你,我也挺开心的……说明我们很登对嘛!”
萧远叙道:“阿承?”
路采改了称呼:“池承宣。”
萧远叙沉默了下,作势要往旁边挪:“我应该离你远点。”
“我都没听我哥的话,你干嘛听他的!”路采抱住了他的胳膊,“他污蔑你是禽兽,难道你真的就是了吗?”
小人鱼擅长黏人,就这么半秒钟的时候,他就差坐到萧远叙怀里。
不过此刻也没太大区别,路采依偎着萧远叙,两个人贴得很近,他稍一抬头就能吻到萧远叙的脸颊。
萧远叙随即垂下眼:“是的话会怎么样?”
路采怔了怔,环抱着萧远叙,小声道:“……那我让你占便宜。”
天气凉爽的午后,景聂把花盆搬到了外面,坐在院子里晒太阳,画面宁静安逸。
而房间的另外一边,是截然不同的氛围。
路采觉得很热,整个人都将要融化,却不可以像水那般流动蒸发,只能被萧远叙牢牢地握在手心。
他不敢发出太大的响动,把脸闷在枕头里,过了片刻又急促呼吸着新鲜空气。
身上的吻痕层层叠叠,这是独属于萧远叙一个人的印记。
萧远叙看了会,又俯身咬着路采的耳垂,夹带着温度和喘息。
他道:“早就想这么干了。”
·
托萧远叙陪路采这么一通胡闹,路采的关注度在读书期间有了新高。
为数不多的档期被排满,几家大媒体想方设法地邀约,希望路采能接受他们的访谈。
但路采不想让八卦再发酵,董哥也态度坚决,一律不回答任何感情问题。
有时候避无可避,有些粉丝应援时会带上CP的灯牌,他常常不自禁去瞄几眼,再被拍下来当糖磕。
周鸣庚每次刷到都会很抓狂,然而设置了十多个屏蔽词,都没能彻底过滤相关内容。
终于有一天他忍无可忍,干脆卸掉了微博。
不光这样,他从核账中解脱出来后,盯路采盯得格外紧。
他隔三差五要叮嘱一遍外面充满了坏人,吃鱼不带吐骨头的。
而这个坏人是在暗戳戳地指谁,兄弟俩心知肚明,这人是生怕弟弟一不留神就被萧远叙拐走了。
在这种状况下,路采也很抓狂。
外有粉丝和记者紧追不舍,内有兄长天天盯梢,自己根本没机会和萧远叙好好玩了!
日盼夜盼地盼到罗南洲回到本市,他急忙和好友打了电话。
罗南洲高兴问:“这么想着哥们呢?一起吃饭吗?”
路采道:“快,你微信发我几条消息,就说星期天约我出来。”
罗南洲道:“咱俩心有灵犀啊,我是打算这周日约你出来!有家商场不是要搞周年庆么!”
路采连忙道:“是啊是啊,我想和萧远叙去逛逛,但我哥估计不让。”
罗南洲:“……”
挂掉电话,罗南洲不情不愿地发了消息,路采立刻捧着手机和周鸣庚报备行程。
到了星期天,萧远叙却阻拦了他的步伐。
“现在注意你的人太多了,商场客流量那么大,肯定会被发现吧?”萧远叙道。
路采正在兴头上道:“小路不当怂包!”
萧远叙道:“被拍到了你要怎么说,直接摊牌?公关部的人可能会恨你一辈子。”
路采晃着萧远叙的胳膊:“就带我出去玩吧,我都快从衬衫换到羽绒服了,没和你一起逛过街。”
撒娇了一会,他忽然看向萧家的衣帽间。
萧远叙:?
路采恶劣地一笑,朝衣帽间伸出手:“池承宣真是阴差阳错送了我一份好礼物……”
·
商场周年庆,老总邀请周鸣庚过来玩,本想全程作陪套个近乎,但周鸣庚说要一个人逛逛。
高档商场人再多也不可能拥挤,不过有几家专柜排起了长队,偶尔有贵客刷脸直接被迎进去。
周鸣庚百无聊赖,朝着手机的通讯录发了一会呆,终是没有打电话给叶灯,问他最近有没有想添置的物件。
作为称职的前任金主,他理应在叶灯面前当一个默默呼吸的“死人”。
面前有幅精美吸睛的大幅海报,上面映着叶灯的脸,周鸣庚再往外走了几步,见到路采代言的奢侈品牌。
周鸣庚说是说不赞成路采当明星,每当这种时候,他还是不由地迈步进去,支持了一下路采的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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