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蜜闻言摸了摸自己的发髻,然后说:“不是啊,这个不是簪子啊。”她说着把那根黑色的簪子拔下来给季忆看,季忆刚想上手摸,田蜜就往后一缩。
“不能摸,上面有毒,这是我的蜂针。”
季忆连忙缩回手,瞪眼看向那根他误以为是簪子的东西,没想到竟然是田蜜的蜂针。
“这个可以取下来的吗?”不是说蜂针脱离蜜蜂的身体不多久,蜜蜂就会死了。
“化形以后就可以取下来反复用了,像老板你这样的体型,扎一针就死了。”田蜜像个认真估算的老学究,说完以后还自顾自肯定地点了点头。
季忆心想,倒不用拿我做例子,而且后面一定要和赵康健说一声千万别碰田蜜的“簪子”。
“那什么,”季忆话归正题,“我是想和你说一下咱们工作时间的问题,以后我让赵康健给你定个工作时间表,你不用这么闷头干活,普通人类不会这么勤快的。”
田蜜还挺听话,“那我努力向普通人类学习。”
“然后田蜜啊,”季忆组织了下措辞继续道,“赵康健是我们店里的重要员工,咱们要团结友爱哈。”
田蜜听得半懂不懂,但要友爱赵康健的关键词她还是明白的,因此慢慢点了下头。
季忆和她解释:“因为怎么说呢,人类社会里和你们蜜蜂不太一样,我们讲究男女平等,虽然现在还没有完全做到男女平等,但我们要朝着那个方向努力,要用一样的目光看待男女。”
季忆越讲感觉越怪,因为蜜蜂精的认知总有种和人类社会现状性别转换的矛盾感。
田蜜说:“我前面和那个住客聊天,已经稍微知道一些人类社会的情况了。”
而且田蜜很不满意,无法生崽子的男人竟然比女人更强势,甚至不乏向思思前男友那样的人渣存在,简直可恶。
田蜜立下志向:“等我走出去,见一个坏雄性就杀一个。”
山风微微吹来,把田蜜还没有重新束起的发丝吹得不住飘动,结合她刚说出口的话,硬生生有几分侠气。
季忆简直想大喊女侠三思!果然长期呆在山里的妖精,完全不理解人类社会的运行规则,不经过学习过渡直接出山的话,不知道后果会有多可怕啊。
他惊心动魄地一把拽住田蜜的胳膊,“田,田蜜姐姐,你听我说。”
姐姐二字季忆真是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叫声姐姐他也并不吃亏,毕竟田蜜怎么都有几百岁了。
田蜜有些疑惑地看向季忆。
“人类社会的第一条规则就是不能随便杀人,就算有很讨厌的雄性,你也不能直接把他杀了,要不然要惹祸上身的,我们可以报警,让警方来处理他们。”季忆恳切道。
“这样吗……”田蜜皱眉,还不死心地向季忆求证,“很坏很坏的也不行吗?”
季忆猛摇头,“会坐牢的。”
“那打剩半条命呢?”田蜜犹自扼腕。
“也尽量不要,有条件的话,咱们优先考虑报警哈。”季忆说。
田蜜深深叹一口气,行侠仗义的梦碎了一半。
——
向思思和小驴子互动了一会儿,迎面对着山风深深吸了一口气。
山风清新,她的心情也很放松,就好像一切烦恼都远离了她。以后可以重新开始,前男友那噩梦般的声音再也不会出现在她的生活里了。
向思思这个念头还没落下,一个声音的响起让她浑身下意识地颤抖,心脏紧张缩紧,全身发凉。
“思思。”
向思思朝着那个声音看去,那个已经成为她的心病,无数次出现在她的梦境和现实中对她纠缠不休,威逼恐吓的前男友,竟然就站在民宿的拐角处,双眸死死地盯着她,就好像她怎么跑都没有用。
向思思声音颤抖着:“丁帅,”
丁帅风尘仆仆,透着疲惫,但是盯着向思思的目光就像是淬着毒,“思思你真能跑啊,你知道我找你找得多辛苦吗,为什么我说的话你总是不听?如果你听话,我们现在不还是好好的?”
向思思就像是被人扼住咽喉,恐惧感蔓延全身,控制了她的呼吸,她已经哭肿了的眼睛里再次流出眼泪,“丁帅你为什么不能放过我,我们已经分开了啊。”
身边的驴子感觉到了向思思的恐惧和焦躁,往她身前走了两步,向思思也无意识地寻找遮挡来求得一丝安全感。
丁帅听见分开两个字,眼睛里一下闪现出疯狂,“分开?我同意了吗,我说了我们要结婚,我不可能同意分手,你为什么一定要和我分手,你是不是认识了别的男人,你说你是不是把老子绿了!?”
他越说越激动,就好像已经抓住了证据般,最后半句话几乎是吼了出来。
餐厅本来离老屋就不远,丁帅这一嗓子一下引起了季忆和田蜜的注意。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季忆和田蜜还是前后脚一个箭步朝着老屋冲去。
丁帅是有备而来,再次看见向思思的抗拒,听见她的拒绝,他完全失去了耐心。向思思的家境不错,人又绵软听话,他隐瞒家境装和善装风度那么久,为的就是把向思思哄到手,只差最后一步到手的鸭子却要飞了,他上哪儿找这种好姻缘。
在他心里自己的欺骗谎言和伪装不是问题,是向思思的家人看不起他,嫌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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