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无数粉红色弹幕的调侃与激动,他不自在地咬着下唇,垂着头很温柔地给粉丝们说:“和鹤神说的一样,你们不能喊我......”
说到最后两个字时,苏念白嘴唇翕合了好几次,羞耻地说不出口。
“不好意思说了?”鹤望臣不轻不重地掐了下他的脸颊,“老婆。”
耳廓像是触电,苏念白都不知道鹤望臣是怎么这么轻松喊出这个词的,对方的声音性感喑哑,一个正常的词语被叫得像告白一样,动听且深情。
苏念白眼睫乱颤,按下心底的悸动与害羞:“就是他说的这样,你们不准喊我......老婆。”
白皙的锁骨羞耻到晕开淡粉,鹤望臣定定看了两秒,喉结上下滚动。
嗓音低沉磁性,裹着一分沙沙的质感,更近一步地紧逼:“那为什么不让他们喊老婆。”
“你是不是要和他们说清楚因为我是鹤神的老婆,或者是鹤神是我的......”
咫尺之间的距离,音量小得只能两个人听见。
未说完的话被鹤望臣隐去,苏念白脑子里一清二楚,按前半段的句式来说。
鹤望臣想让他说的是:“鹤神是我的老公。”
苏念白头皮发麻,尾椎像是过了电。
憋了好一会儿,苏念热着耳朵轻轻地说:“因为我是鹤神的......”
浑身肌肤害臊到染上淡粉,原谅他实在是说不出口,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啊啊啊啊,我死了,我死了。】
【崽崽,嘿嘿,口水流了一地。】
【实名制嫉妒鹤神,崽崽是我的,是我的。QAQ】
鹤望臣也未曾想到小朋友这么听话,乖到让人心软。
害羞的模样懵懵懂懂,琥珀色的眼睛水润盈泽,不自觉透露出十足依赖和信任。
直白又大胆的表白让鹤望臣格外受用。
他的呼吸声都重了两分,他直起上半身将手放到电脑开关键上,“和粉丝们说声晚安?”
苏念白眨眨水灵灵的眼睛,向粉丝们挥挥手道:“那小可爱们晚安啦,明天我们再见吧。”
按下关机时,鹤望臣没留意到电脑屏幕弹出来一条【应用未退出是否确认关机】的提示。
“累不累,下播了先去洗个澡?”
“好。”
“那,要一起吗?”
“唔,好。”
【嘶哈嘶哈,一起洗澡,啊啊啊啊,我要疯了,谁有资源啊。】
【求鹤神现场直播。QAQ】
【鹤神占有欲那么强,还现场直播?别想太多!】
留意到还没关机,鹤望臣无情地点击确认,在一片哀嚎遗憾声中,他抱着又白又软的苏念白进了浴室。
苏念白被抱进浴室很多次,但前几次都是迷迷糊糊时靠在鹤望臣肩上,由着他帮自己洗干净,还从来没有像这样意识清醒的和鹤望臣一起。
外套挂在卧室的衣帽架上,进浴室后,鹤望臣将柔软的浴巾挂上架子。
和苏念白眼里的慌张害羞不同,鹤望臣把东西放好后,两手抓住衣服下摆就往上掀。
精悍有力的上半身一览无余,沟壑分明的八块腹肌排列整齐,线条流畅完美,真的就跟模特一样。
鹤望臣穿着裤子,光脚坐在浴缸边,撩了下细碎的漆黑额发,耳垂上是一枚菱形的耳钉。
苏念白突然想起来,他在照片上看过鹤望臣打了耳洞,带上这枚纯黑耳钉,由内而外多了几分桀骜不驯,充满了野性的荷尔蒙。
鹤望臣性子冷淡惯了,坐下、行走等基础姿势都是端方的,苏念白想不明白他会带耳钉。
为了看得更清楚,苏念白走过去半弯着腰,好奇地伸手捏了捏对方的耳垂。
“这是你自己去打的耳钉吗?”苏念白问。
如软玉般温润的指腹触碰到自己的耳垂,鹤望臣喉咙发痒:“嗯,我姐当时想打害怕,就非让我先替她打一个试试看疼不疼。”
“那疼不疼呀。”打耳钉会被气.枪穿透,苏念白陪宋意可去打过,因为体质原因,宋意可打完后的一周耳垂流血,伤口一直不见好转,“一定会很痛吧。”
鹤望臣其实想说不痛。
打耳钉的过程他都记不大清了,是在高中打的。
师傅技术娴熟,他打篮球随便和队友碰碰撞撞,摔的时候可比这痛得多。
小朋友干净澄清的嗓音在独处的浴室缓缓流淌,橙黄色的灯光从顶上倾泻,照进琥珀色眼里,宛如盛满细碎的星,鹤望臣被眼前的景象蛊惑。
鹤望臣喉结不觉滚了滚,他撒了谎:“当时还是挺疼的,不过比起腰间的伤,就算大巫见小巫了。”
扮起可怜来简直就无师自通,鹤望臣不仅有意地说了自己疼,还提到腰腹的伤口。
双层buff的叠加下,苏念白眼里立马浮现出心疼。
小时候的苏念白在福利院磕着绊着了,他皮肤薄,伤口看上去又青又紫。
漂亮的小王子坐在地上撅着嘴,眼泪簌簌地掉下来,院长婆婆总是抱着他坐在凳子上,很温柔地安慰他:“吹吹痛痛就飞走啦~”
长大后,苏念白当然知道吹吹一点用也没有,但是心里的温暖他记得清清楚楚。
所以他很自然地凑过去,软软说道:“那我帮你吹吹就不疼了。”
呼出的暖风萦绕在敏感的耳垂,小朋友覆着水光的唇瓣差点就亲上他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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