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苏念白脸埋进雪白的枕头,眼尾洇出一点水汽,可怜地发出呜咽声。
鹤望臣拿出刚在超市买的东西,拿出一片。
将里面的东西交给苏念白,说:“帮我。”
做过的事情再来一次,苏念白便没上次那么局促了,只是手还是抖的。
“好像......有点小,你会不会难受?”
鹤望臣见小朋友红着脸问这种问题,没忍住轻笑,闷闷的声音从胸腔传出。
“还好,能用。”
苏念白软软说道:“哦,那你用吧。”
鹤望臣做了个吞咽的动作,俯下身轻轻咬上小朋友的耳尖。
“好乖。”
苏念白脚背发震,轻轻打在被面上,每次鹤望臣说他乖,就是他遭殃的时候。
他都有点怀疑这是糖衣炮弹。
不然不先哄着他就没法骗到他了。
鹤望臣的手臂上汗津津的,脸上冒着运动时才会有的热气,狭长清冷的眼尾漫上浓烈的爱意,他眉眼含着笑说:“你不是说自己胖了,多做做运动可以锻炼出腹肌。”
“你......是不是有病!”苏念白耳根红通通的,不轻不重拧了一下鹤望臣。
“我没骗你。”说着他稍稍后退一点,抱起苏念白,将他搂在怀里。
小小一只的少年蜷在宽阔的臂弯里,绯色染进锁骨肩窝,慢慢在白皙的身上晕开。
“你要自己动啊,不然怎么锻炼出腹肌。”鹤望臣眼里尽是餍足,他偏着头亲吻小朋友的耳廓。
苏念白犹豫半天,才试着自己主动。
鹤望臣一下就被他掌控住。
脸上是又隐忍又舒服的表情,只为了苏念白一个人变幻的表情。
他搂着对方的肩膀借力,不过还没两下,就累到不行了。
嫣红的唇瓣微微张开,小口小口喘着气,苏念白软绵绵说:“呜呜,我不要锻炼腹肌了,脚好酸好麻。”
鹤望臣嘴角不自觉上扬,服软的小朋友实在是可怜,又可怜又漂亮。
他很尊重他的意见,声音哑中带沙:“那累人的事还是换我来吧。”
鹤望臣轻笑着亲吻苏念白的肩窝,用着气音说:“叫我哥哥。”
苏念白眼睫颤动,乌黑的睫毛上挂着颤颤巍巍的泪珠,泪水从琥珀色的眼里滴落,沿着脸颊沾染在被面上,很快洇进去消失不见。
声音甜得像棉花糖一样:“哥哥。”
话音刚落,鹤望臣都没提前和他打招呼,直接覆了上来,也推得更近了。
苏念白喉咙干涩,大脑晕乎乎的,眼前一片空白。
苏念白后悔了,之前的款式一点也不可怕。
可怕的是这种裸感,他甚至能体会到对方生命的跳动。
两人身上都出了不少汗水。
苏念白早都没了力气,四肢乏力地躺在床上,手里捏着一个胡萝卜玩偶,眼睛红得像兔子。
鹤望臣失去了的理智又回来了。
他心虚地摸着小朋友柔软的发梢。
苏念白哼了一声,拍开他的手。
甚至还想踹他一下,腿刚伸到半空,就疼得让人直叫。
“是我的错。”鹤望臣哄着人:“我下次绝对不这样了。”
苏念白带点小埋怨说:“你还想有下次?”
鹤望臣知道小朋友在气头上,气消下去就好了。
他亲了亲苏念白的脊背,“我去准备热水。”
......
翌日清早,鹤望臣和平常一个点醒来,小朋友压着他的手臂,微微发麻。
鹤望臣嘴角的笑压都压不下去,像个变态一样,看着熟睡中的人。
苏念白迷迷糊糊两声呓语,听不大清。
鹤望臣垂着头,将耳朵贴近。
“变......态。”
“不要了。”
鹤望臣失笑,帮他拉好被子,小心翼翼抽出胳膊,起身穿着拖鞋,弯下腰将一地的脏乱收拾干净。
苏念白是被一道铃声吵醒的。
他揉了揉眼睛,摸着枕头旁的手机。
都快11点了。
反应过来后,他看了眼旁边的位置,鹤望臣没在。
他身上的女仆装不知不觉早在昨晚就被鹤望臣换成睡衣了。
苏念白单手托着下巴,接通手机。
电话那头传来顾寻大大咧咧的嗓门:“小白,哥下午要回来了,要不要来接接你的宝贝哥哥。”
海市机场,来来往往的路人。
谢星澜和顾寻两人挨着坐在椅子上候机,谢星澜微蜷着腿,戴着口罩,坐在椅子上假寐休息。
顾叶早两天因为工作,飞国外办事了。其实他们本可以早两天回来,但好不容易请了两天假,顾寻可不想走。他窝在病床上打游戏,还厚着脸皮时不时就让留在海市的谢星澜帮他上分。
苏念白:“几点钟到啊,我和鹤望臣来接你们。”
“你嗓子怎么哑成这样了?是不是感冒了,那就在家里好好休息吧,我自己一个人回来也行。”
苏念白扯了扯嘴角:“没感冒,就是吹了点风,说定了我和鹤望臣一会儿来接你们呀,把具体时间发给我们。”
顾寻:“OK,OK,那我挂了。”
苏念白:“好,哥拜拜。”
刚挂电话,卧室门被推开,鹤望臣端了一碗粥进来。
他穿着黑色卫衣和宽松的运动裤,看上去像是晨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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