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义分明从那眼眸深沉的面容上见到一丝笑意,梅怡晴哪怕被勾引得憋得难受可对祝义的举动并未感到不悦。
梅怡晴生前死后数载记不清曾经从哪听说的一句话:既然反抗不了那就享受。
她的眉因忍耐而微微蹙起,眼中含笑,嗓音平和带着诱哄:“继续。”
方才还游刃有余的祝义不知为何被她这幅态度弄得羞涩起来,耳尖逐渐爬上绯红,一着急还支支吾吾的,“才,才不要呢!”
梅怡晴无奈的垂头轻笑起来,嗓音低低的煞是好听。祝义捏住腺体晃了晃,别别扭扭说:“谁愿意继续……”侍候你这物啊。后半句话还没说完,手中摆弄的那物还真就勾引去她全部的心思。
半句话咽回喉中,连带着那圆顶蘑菇般的冠首一齐吞至喉咙。余下半根她用手握住来回撸动着,因角度原因祝义像是在仰着头将什么往自己嘴里挤。
好罢,我是愿意的。
“嗯~”梅怡晴眯起眼,深呼口气。被吊在半空不上不下的很是不适,她双腿蹬了两下也没寻个舒服的姿势,反而无意间令腺体深插数下,那祝义睁着湿漉漉的眼埋怨着望向她,倒是她被喉咙紧紧的缠裹后舒服得娇吟几声。
祝义听不够她的声音,舌头下压顺着底部头迎着舔过去,打开喉咙吞入得更深,最后含着乾根嘴唇亲吻到梅怡晴的胯下小腹。
“嗯,啊…”梅怡晴险些认为自己在那滚烫的口腔中融化了,扭动时她抬起一腿架在祝义的肩膀脚跟勾在她的肩背。
将那乾根舔得亮晶晶的,有时仅含住冠首吸吮,有时避开冠首舌尖在沟壑处钻弄,有时仅是亲吻侧面或底部,有时又整根含进再缓缓摆头。
许是被吊得难受,见梅怡晴伸腿架在身上祝义顺势托了一把她的臀,柔滑挺翘的臀不似她自己那般柔软,紧实弹翘,一摸就知晓有力。
她摸了又摸,心中欢喜更甚。口舌逗弄着乾根,手掌摸完臀肉又嵌入臀缝中,两根手指寻到穴口轻轻拨弄,直到那处微显潮湿。
“唔…这,这可不行,祝义。”
祝义的嘴落不得闲,“嗯?”了一声不解的看着她。梅怡晴阖眸叹息,再睁眼时唇角扯了扯笑道:“如此这般,本御要,要忍不住了……”
祝义吐出半根徒留冠首压在舌上,她将唇启得更大些仰着脸,樱红的唇下隐约露出两颗洁白的贝齿,其下是猩红小舌托着她的腺体。
祝义示意她,可以泄进她口中。
再也无需忍耐,梅怡晴勾起修长秀美的腿将祝义压向自己,腰部动起来又深又急。她低低笑起来,叹气说道:“你这小女子啊……”
泄入口中的乾精是凉的,不是清爽的清凉,是森森鬼气的阴凉。不似寒冰一般从皮肉缓缓凉进里头,这是直接凉到祝义的头顶牙齿都跟着打颤。
许是同今夜布的阵法有关,让梅怡晴自控乏力。
祝义掩着唇扭头吐掉,又给自己喂了一盏热水,绕是如此也缓解不了舌根的冰凉。
梅怡晴光着屁股也不扭捏,方才泄过一次虽没彻底满足但也是舒缓不少,她神色带着些许惬意,张口说话语调又轻又慢:“还不快将本御放下来?再让这东西给捆着怕是一会儿有你好受的。”
她言外之意是提醒祝义这阵法让她控制不住体内的阴森鬼气,哪知祝义用食指点了点那并未垂下头的腺体说道:“千岁可一定要让奴家‘好受’呀。”
梅怡晴一个没憋住嗤笑起来,眉眼温温柔柔的语调倒是又无奈起来,“你这小女子!”
那镇邪宝塔被按进箱子里,摘掉铃铛的红丝绳一时半会儿无暇顾及,就那样挂在二人身上似轻纱丝网将其笼罩。
毅亲王一代贤王,霸道却不暴虐,在情事上把缠绵二字表现得淋漓尽致。
祝义跨坐在她怀中嘤咛着,半边薄纱被拉扯到腰际,裸露的肌肤上数点暧昧红痕。梅怡晴张着唇用唇瓣和齿尖游离在她侧颈,手下大力的揉捏那柔软的臀肉,两人肌肤被拉开一小点距离,从那缝隙中能窥见傲人的乾根自下而上插着阴穴。
“你犯了两错,其一,万不该对本御大不敬。其二……”她手劲不轻的揉捏住早就被欺负得肿胀的乳尖,“其二,不该将本御放开。”舌尖一卷舔上祝义的耳垂,狠狠抬了几下腰冲撞出更动人的声响。
祝义回答不了,只一张嘴便是淫叫。梅怡晴的衣衫从里到外都解开了,虽没褪尽可身前无有遮挡,祝义的手握在她胸前那处好一会儿了,每当肏得狠了,那手还重重的揉她两下。
梅怡晴好心情的没怪罪她不答话,耐心的解释道:“首一条是你的罪,第二条是你自己犯的错,明知放开本御你就在劫难逃。”
祝义红着眼眶对她点着头。
她当然知晓这亲王心眼不大,握住臀下的那只手把控着深浅,浅时磨着穴口撩拨着,深时将那腺体顶撞着宫口还颤着腰。
她被凤儿按在床上时,那好似一波又一波的疾风暴雨,来的快去的也快,只不过不曾停歇。和梅怡晴时,这亲王将两人的愉悦无限拉长,如水未沸但热温不减。
梅怡晴亲吻她湿润的眼,嘴唇轻夹了一下如扇的柔软睫毛,“怎不说话?”指腹点在祝义的唇上,被祝义一低头含在口中。
说不出话来了还问,这人,不是,这鬼!
梅怡晴抽出手挑了祝义下巴一下,说:“祝义,看着我。”随后双手抱起她的臀又重重按下,她满意的看着那极致的面容,眼眸中盛满波澜。
“啊啊~千岁啊~”
这一下深插让那粗长的腺体将媚肉磨个通透,祝义小腹麻麻的发软,那穴肉激动的收缩,她用膝盖撑起自己迷恋起这欢愉无法自拔,她在梅怡晴的身上挺身骑动。
梅怡晴眼睛一眨不眨的欣赏着祝义这幅动人模样,她双手护着她的腰,那手指时不时顺着脊骨来回摸着泛着薄汗的腰窝。梅怡晴的胸乳被祝义不知轻重的手捏出了几条红纹。
梅怡晴按住骑动的祝义将她按进怀中,耳鬓相磨,细声问道:“你舒服了下手就这般重,嗯?”祝义眼神迷离明显还未抽离欢愉,她将下巴放在梅怡晴的肩上娇娇柔柔的喘息着。
“要吗?”梅怡晴挺了挺腰。
祝义的细声软语带些哑,“要,泄进来……”
梅怡晴笑起来,用指腹擦去了她鬓边流下的一滴香汗,说道:“那跪着求罢。”
矫情的祝义不想要跪地上说太凉,桌面也不要,说太硬。梅怡晴抓着她的手腕提着她走了大半个屋子,她装作不耐的训道:“这是你的房间哪里舒服你便带本御去,你又不言语,本御带你去哪你都不要,当真是恃宠而骄。”
她顿了顿狐疑问道:“莫非你嫌弃本御,不愿同和本御同床?”
祝义从她侧面过来抱住她的腰,垂着脑袋不知道嘟哝了一句什么,梅怡晴不再惯着掐住那点嫩白的耳垂,“好好说话!”
“我说,我说,我就是……不想跪着求嘛……”
梅怡晴哼笑一声,“此事哪能由得你想不想?”
祝义泄气,她就知晓。
那被蹂躏得不堪入目的纱裙被梅怡晴缓缓撕开,最后一声断裂后祝义光洁的后背和挺翘的臀完全展现在她的眼前。
祝义转头望来,“赔一身更好的。”
梅怡晴捏捏她的屁股,“等你阳寿尽了,赔你一个王妃当当。”
“唔…不要……”
梅怡晴只是笑笑,又拍了两下。祝义红着脸咬唇,最终伸过手来掰开小穴,喘息说道:“奴家求千岁。”
梅怡晴爬上床,握住她跪姿下的脚踝在柔嫩处抚摸着,“求什么?”说着,冠首抵上穴口。
“你!”
那冠首又蹭了蹭。
祝义吸吸鼻子,求着:“求千岁插进来好好疼奴家,最后要一滴不剩的全泄进来。”
“呃啊~千岁~好涨……唔……哪处都被照料到了,好舒服……还要……”
祝义被梅怡晴压在身下操弄,上半身紧紧贴在床上,她那后领和肩背被吸吮啃咬得不成样子。腰臀高高翘起被梅怡晴的胯狠狠撞击着,腿间阴穴被乾根堵着抽插不停,混合的淫汁靡液随着撞击被喷得两人腿上床单上到处都是。
祝义的上臂被抓出指痕,她不觉后背有多重毕竟亲王非人,不过绝对挣不脱就是了。祝义侧头趴在床上余光中可瞧见自身上些许的痕迹,这些具都是梅怡晴为她意乱情迷的证据。
梅怡晴的抽动幅度很大,整根抽出又插进最深,穴中媚肉每一条褶皱都被摩擦到,穴口艰难又不可抗拒的吞纳,被操弄的愈渐艳红。
突然祝义发觉后领被咬住,那感觉不似平常的牙齿,她脑海中出现梅怡晴鬼面模样那尖尖的獠牙。
“啊~哈……”祝义的喘息更乱,仿佛都无法好好呼吸。她太过激动小腹一阵酥麻,她明显感觉到一股热意奔流而下憋是憋不住的。
“唔…不要!停下!”
此时正是梅怡晴欲泄之时,她眼眸依旧墨黑神识尚在,可也万不能此时便停下。她不停反而更快些,腰挎撞得身下之人的臀肉通红一片并且被震得颤抖着。
她咬完之后又舔了舔,复又咬上。这等“折磨”让祝义最终还是受不住,呜咽着泄出大股热液冲刷了不知疲倦的腺体。
梅怡晴松口抬手摸着她的发顶,“乖,全都承下。”与她温柔语气相反的是她的动作,乾根尽根没入狠狠操弄数十下,最终在其内泄出微凉白浊。
祝义眼角还挂着晶莹泪珠便昏睡过去,睫毛都被打湿软趴趴的,看起来甚是乖巧。
梅怡晴找来手帕为她擦了擦眼角,本想召唤来几个鬼仆来帮祝义收拾一下,又怕在凡人府邸乱来吓到祝义那帮下人就不好了。
她四下看了看,水壶里有水她想办法弄热些并不难,就差一个水盆。她想着,便站起来去两旁的耳室去寻,其中一间围着屏风还带着些许水汽,她看见有一铜盆走过去想拿。
不期然的督见浴桶还没清掉水,也就瞥了一眼就发现浴桶内的熟悉之物。
亲王眉头轻蹙唇角似笑非笑,她的眼中尽是无奈笑意,手指捏起一张险些被泡烂的就剩半个头的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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