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干什么，我们回春堂可是合法经营，你们大白天就敢打砸抢吗？”
    “光天化日，寻衅滋事，还有王法吗？还有法律吗？”
    王喜一看苗头不对，立马跳出来，摆出一副义正辞严的姿态，拦在了楚云凡跟前。
    “你是黄有光？”
    楚云凡眯起眼睛，明知故问。
    “不是，我是……”
    王喜话没说完，就被楚云凡一巴掌扇飞。
    “不是黄有光，你当什么拦路狗！”
    楚云凡大步向前走，一股势不可挡的霸气姿态。
    “那个就是黄有光！”
    葛柔目光一冷，指了指柜台后面的中年男人。
    楚云凡直接走到柜台前，一伸手，将黄有光从柜台后提溜了出来。
    “臭小子，松手，你想干什么？！”
    “我警告你，回春堂可不是你撒野的地方，你敢伤我一根毫毛，我会让你后悔莫及！”
    黄有光吓了一跳，没想到来人这么强势。
    但他仗着自己十几年来也有几分底蕴，背后还有他师父撑腰，所以还算有几分胆气，并没有怂的两腿发抖，跪地求饶。
    “你的警告，对我而言毫无意义！”
    楚云凡笑了笑，探手从黄有光嘴巴上拽下两根毛，然后在他脸上啪啪拍了拍两下。
    这是赤果果的羞辱！
    对方不把他看在眼里，对他的话也全当放屁！
    这让一贯高傲的他，一张老脸涨得通红，感到无地自容！
    “你！真是岂有此理！”
    黄有光气得咬牙切齿，他不敢直面楚云凡的锋芒，却扭头看向葛柔：“你们仁和堂太无耻了，居然花钱请了地痞流氓，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对付我！”
    “亏你们还是百年老字号，医德沦丧，泯灭人性，真是我医辈耻辱！”
    葛柔听他这样血口喷人，俏脸上满是愤怒：“到底谁下三滥，谁道德沦丧，你心里没点逼数吗？！”
    “你雇的那个装死老头，已经被抓走了，等他在局子里把供出来，看你再怎么狡辩！”
    黄有光梗着脖子，叫嚷道：“你别给我胡乱扣帽子，他跟我有什么关系？”
    “有本事，就来点真格的，跟我比一比医术，你可以随便叫人！”
    “只要赢了我，我把回春堂给你！反之，如果你输了，就要把仁和堂拱手送给我！怎么样，敢不敢比？”
    黄有光一口抵赖，把自己摘的一干二净。
    他琢磨着，动粗很可能会吃亏，于是提出，双方斗医，用输赢定胜负。
    葛柔闻言，沉吟不语，没敢贸然回答。
    这赌注，太大，她害怕万一……
    那代价她根本承受不起。
    “有什么不敢比的，我跟你比！”
    楚云凡站了出来，笑呵呵地说道。
    “哥，咱们犯不上……”
    葛柔心里有些没底。
    “没事，你就等着收铺子吧！”
    楚云凡胸有成竹，递给葛柔一个安心的眼神。
    “小子，开弓没有回头箭，你要是输了可别赖账！”
    黄有光眨着眼睛，老谋深算的冷笑道。
    他之前已经听王喜说了，这次计划失败，都是这个楚云凡替仁和堂力挽狂澜，所以他对楚云凡是恨之入骨。
    “这话，你还是留给自己吧。”
    楚云凡淡淡说道：“怎么个比法？你说！”
    周围这些人看到两人剑拔弩张，立刻就要比斗医术，都是支起了耳朵，聚拢的更近了一些。
    “比治病救人，太没有挑战性，咱们要比就比点特别的。”
    黄有光阴冷一笑：“我要跟你比的是，用毒！”
    “咱们各选一人，然后当场配药，把自己配的毒药让对方选定的人服用，谁能救活己方的人就算赢。”
    “如果双方都能解毒，那就继续再出下一个毒方，直到决出胜负，怎么样？”
    黄有光说完，满脸挑衅地望着楚云凡，似乎胜券在握。
    他本人非常善于用毒，他估摸着，就算楚云凡医术出众，也未必懂得毒药。
    如果他比都不敢比，直接认输，那就更好了。
    众人一听，黄有光居然提出，要用活人来试毒比赛，顿时紧张起来。
    这场比试说白了就是，既分胜负，也分生死。
    大家齐齐望向楚云凡，想看他怎么回答。
    “楚大哥，不可以答应他！这个黄有光很可能是个用毒高手，你可不能上当！”
    葛柔看到黄有光脸上那阴森的笑容，就知道他没安好心。
    王喜从地上爬起，一瘸一拐的走过来，讥讽道：“怎么，怕了吗？没真本事，就别在我们回春堂丢人现眼了！”
    几个回春堂的医生，也凑了过来，添言添语：“不敢比，就快滚回去吧，到时候万一有人被毒死，我们可不承担责任！”
    楚云凡一抬手，打断他们的叫嚣：“比就比！”
    “不过呢，用别人来斗毒，未免会伤及无辜，不如这样，既然是我们两个比，那咱们就自己亲自上阵吧！”
    “你我各配一剂毒药，彼此交换服下，谁能自我解毒，谁就是最后赢家！”
    楚云凡表情平静，波澜不惊：“怎么样，敢不敢应战？”
    楚云凡当然看得出，黄有光必定是个用毒高手，这才扬长避短，要跟自己比用毒。
    但是，黄有光不知道的是，关于用毒，楚云凡一直都有个最大底牌，可以保证只赢不输。
    “天哪，他们这是要亲身试毒吗？这可是拿命在赌啊！”
    “万一解不了对方下的毒，对方又使坏不给解毒，那岂不是现场就要嗝屁？”
    “这也太危险了吧，从来没见过有人这么个比法，搞不好真会死人的！”
    围观那些人议论纷纷，但却没人阻拦。
    毕竟，事不关己，人人都有看热闹的天性。
    听了楚云凡的话，黄有光也是脸色微变。
    他虽然对自己的用毒技巧十分自信，但是拿自己的身体来试毒，他还是有些迟疑。
    不过，想到赢了之后，能把仁和堂扳倒，他也就狠了狠心，沉声说道：
    “无知小儿，在我面前还敢班门弄斧！到时候你中毒不解，可别跪下来求我！”
    楚云凡微微一笑：“别废话了，开始吧！”
    黄有光立刻说道：“那行，你转过身去，我先取药。等你取药时，我也不会偷看。”
    他对自己药柜里的药材了如指掌，又抢占先机。
    可以说，从一开始就占据了优先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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