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别人对比都要有数据，这位都不需要数据，肉眼可辨了。秋湎湎一时间不知道到底是自己马脚露出的太多还是这个人类太天才。
    “愿意和我去测试下你的上限吗？”林羽然伸出手，向他提出邀请。
    “不用，他不会去。”布莱恩特直接替秋湎湎拒绝。
    可惜林羽然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而是继续盯着秋湎湎。
    秋湎湎到是想借机摸清楚对方如今的实验，还有再另一个时间线上。
    其实最终哪个版本都没有说明，那些虫人是不是林羽然做的。
    或许他的实验已经涉及到了，也有可能只是他的实验猜想，甚至可能已经有实验品过，但如果最终不是他做的，只是他打开过潘多拉魔盒，可最终又合上去了呢？
    可惜，潘多拉魔盒已经被别人发现，趁着他不防偷走了呢？
    这人是天才，却也不是万能的。
    秋湎湎觉得没证据不应该给任何人定罪，现在的一切都是假设。
    林羽然难得耐心的等秋湎湎的回答，这种漫无目的消耗人类生命的举动他很少做。不过秋湎湎这个特殊体，倒是值得。
    “教，林教授。”气喘吁吁的助教跑来，“你怎么在这？肯特他们已经就位了。”
    “让他们先自己去做，后面这么简单的事情都需要我在一旁看着，是永远也不想独立完成实验了吗？”林羽然的语气越发刺骨。
    那双冰蓝色的眼眸闪过丝不耐烦，再次看向秋湎湎：“并不会耽误你多久，走吧。”
    “我能知道你现在在进行什么实验吗？”秋湎湎觉得自己的智商既然不能比的过对方，说不定自己那点小心思会被林羽然一眼看穿，还不如直接问。
    “虫族。”林羽然以为眼前这个小omega只是好奇，便随口道。
    “那你会人体试验吗？”秋湎湎睁大了眼睛。
    林羽然眼中闪过一丝饶有兴致，不过他身边的小助理却突然开口，“胡说八道，我们教授绝对不会做人体试验的，你是谁？哪来的？到底什么目的？”
    如同林羽然不会搭理布莱恩特一样，秋湎湎也不会理那个助理。
    明亮的目光期盼又诡异的渴望得到答案般的注视着自己，这让林羽然心底闪过一丝笑意：“你指的是什么人体试验？一般来说我不会违规。”
    二般来说，违规也不会被发现，“当然，对人类个体的实验我不会做。”这点底线他还能守住。
    不过人体试验的范围太广，完全死亡的尸体、一些细胞、组织样本等等这些也在范围内。
    他的助理听的就有些急，“当然这些也是有合法手续特许的。”
    “哦。”秋湎湎这才把目光落到助理身上，眼中闪过一丝诧异，然后又看向林羽然，目光在两人身上转了圈，最终对年轻的教授招招手，“你过来。”
    林羽然不明所以，秋湎湎却从布莱恩特身后走出，一把抓住他的手，“我虽然很崇拜聪明人，”握了握手，“但我才不要测试上限呢~”说完抓着布莱恩特就跑。
    “这人是不是莫名其妙啊，林教授。”助理挠了挠头，有些不明白他们来找自己教授到底为什么。
    对，助理就是以为秋湎湎他们向林教授搭讪的。
    可惜林羽然并没回答他，而是深思片刻，转身直径向自己的私人实验室走。
    “哎哎？林教授，林教授你去哪儿？”助理跟在他身后跑，“课不上了吗？那个实验也不跟进了？”
    “滚。”林羽然一手插在口袋里，疾步而去。
    那助理张了张嘴，他到是知道这种状态的林教授应该想到什么很重要的项目或者有了新的灵感。
    布莱恩特拽着秋湎湎的手疾步走出重山学校，脸色有些凝重，等走到周围真没什么人后，才停下：“你为什么要招惹他？”
    秋湎湎先前的小动作能瞒得住别人，可瞒不住他布莱恩特。
    小家伙眨了眨眼睛：“我想起来，霍尔斯特德卡高等文明可能在洛克特星球的秘密基地。”
    布莱恩特却没给小家伙敷衍过去的意思，拽着他的脸颊：“说实话，刚刚给他什么？”
    秋湎湎“唉唉唉QAQ”的叫疼，“就，就一小块碎的灵石。”怎么布莱恩特也拽他脸颊了？
    布莱恩特的心立刻提到天上了，“你为什么给他这个？？？”
    “难道你以为给他这个，他就不会研究虫族的事情了？？？”
    “也不是，就是…”秋湎湎不知道怎么说，看到这人后，他身上没有煞气，反而是他的助理煞气很重。
    一般煞气手上有人命，好比布莱恩特和艾莫斯就有，但他们是将领，身上还有金光的那种。
    秋湎湎知道这是他从上一个世界自己带来的，这个世界的人修炼了也看不到这些东西。
    也对，人类修行者之中也只有极小比例能看到这东西。
    或许天道就给这世界屏蔽了呢？秋湎湎下意识感觉可以是这样。
    “我看到林羽然后感觉他是好人。”秋湎湎认真的抬头看着布莱恩特。
    布莱恩特气笑了：“看到林羽然后？”真是满腔的醋劲都没处撒，“你不是因为对方这张脸好看？”
    现在要有人拿着碟子问他要醋，他都能直接给对方开一瓶八二年的老陈醋！
    秋湎湎眨了眨眼睛，摸着被揪疼的脸颊认真想了想：“哎，似乎真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