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变化都没有发生。
哈,真的吗?
明白了郝珂帘那边真正的状况,虞欣好笑地舒出一口气,把自己放倒在床上,脑袋都埋在枕头里,由于太过疲惫,连妆容都来不及卸,就已经陷入沉沉的梦乡。
然而,少女睡得并不熟,一向黑甜的梦境里隐约浮现出影影错错的东西,是支离破碎的扭曲形状,挟裹着浓重的恶意向她倾斜过来,阴影远比外太空飞来的陨石还要巨大。
离近了听,可以听到这些怪物都在喃喃着念:“为什么你可以活?留下来陪我。”
“留下来陪我。”
“留下来陪我!”
最后的声音已经尖锐到快要刺破耳膜,少女眉头皱缩起来,眼睫飞速地眨,挣扎着想要从梦中醒来,可是却怎么都不能转醒。
正在最前面的怪物长大了嘴,露出桀桀怪笑想要把她吞进去的时候,枕边一直安静坐着的机器猫忽然振动一下,圆圆的白色手在空气中划出个奇妙的半圆形状。
然后虞欣的世界倏忽安静下来,她猛然坐起来,正好对上浮在半空中的一双滑稽的圆眼睛。
“佳佳?”虞欣抿紧唇瓣,对着这只蓝色的机器猫,如此确定而又艰涩地开了口,“是你对吧,佳佳。”
天边已经露出来鱼肚白的颜色.
与此同时,邻省的某个乡镇,动作鬼祟的李子扬左右看两眼,皱着眉头催促跟在后面的李子劳,“爸,一会儿佳佳的事情就要被发现了,你走得怎么这么慢”
“你个龟儿子放什么屁话?”李子劳一把抹掉头上的汗,郁闷地踹一下旁边的小担架,“你这野种死沉,真不知道这死丫头一天都吃了什么东西,抬起来居然这么重。”
“行,”李子扬都气乐了,“我是龟儿子,您就是大老鳖。”
是的,这两个人正是从丧尸包围圈里死里逃生的唯二幸存者,当时来收拾残局的警察都没想到还会有活人在,这两个人这才是捡了一条命回来。
但是问题就出在佳佳身上,这些学化学生物的人为了弄出来解药,肯定要对郝珂帘进行尸检,要么就提取血液牙齿进行研究。
研究倒是不怕,怕的是发现这孩子身上那些青青紫紫、斑斑驳驳的痕迹啊,到时候他们两父子可就要被唾弃至死,甚至等后来说不准还要把他们告上法庭。
哦晦气,人生可真是晦气,不就是和自己家里的小辈做出来点出格的游戏,这些外人怎么老管他们的家事呢?
虽然心里很恼火,但是李子扬当时只能露出慈父的样子,忧郁道:“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实在是不舍得让她去了还遭这么大罪,能不能保留个全尸?”
那这就是句废话。
还是他们嘴皮子都快磨秃噜皮的情况下,警方才勉强表示再给他们一天时间用来告别,然后尸体就要被收上去研究。
呵呵,去研究骨灰吧蠢仔!
父子两一根烟接一根烟抽,才对上眼就知道另一头死鳖在想什么东西,烟灰一掸指向的方向便只有一个。
火、葬、场!
他们塞了点钱给唯一守在停尸间里的小老头,凌晨时分趁左右无人,悄悄抱着郝珂帘一路冲向火葬场。
好吧,受丧尸的影响,路上本来也没有什么人。
守在那座火葬场的也只有一个不停打瞌睡的中年男人,李子扬在他爹的眼色下去套近乎,钱打点好后对方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他们进去。
不仅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守夜人还在暗喜呢。谁闲着没事干去看人焚化的全过程啊?搬尸体这话又瘆人又累挺,能有人帮着他都恨不得倒搭钱,没想到还能白来一笔。
这可真是意外之财。
虽然这是乡镇的火葬场,但是条件倒是很先进,只需要搬上台子,点一下按钮,这机器就会自动化把尸体推入火炉。
趁着等火烧起来的功夫,李子劳沉沉吐出一口郁气,转头问自己的亲儿子:“小兔崽子,你那漂亮媳妇不要了?”
“要,怎么不要?”李子扬挑了挑眉头,不以为意,“这虞小姐爱我爱得紧,也就是我最近因为这野种的事情冷落了她,害得她郁郁寡欢地千方百计吸引我注意力。原本是没工夫搭理她,但现在佳佳都死了……”
他笑一下,真是一切尽在不言中。
李子劳真是看不得这儿子春风得意的样子,不由得嗤笑道:“虞家这姑娘心气可不小,你就这么有自信能把人追回来?”
“左不过让她闹几回而已。”李子扬潇洒地摆摆手,掐灭烟的时候还有心情开玩笑,“现在不是流行什么追妻火葬场?我也来个全套的呗,到时候还能打发打发时间。”
李子劳摇摇头:“一肚子坏心眼子。”
“像你嘛。”李子扬只把这话当夸奖,还乐呵呵道:“老头,要不也学学你龟儿子我,来一套中年版的追妻火葬场,重新上演青春激情?”
这下李子劳才觉出来味,一脚蹬过去,“你骂谁是龟呢?”
“龟儿子他爹呗。”李子扬嬉皮笑脸,挨上这轻轻的一脚还支个大牙板子在那乐,“我说真的,卢太婆小金库可绝对不见少,我听说你之前搞那个证券把老底都给赔进去,结果反而成全了老太婆,有没有这个事?”
李子劳这回倒是没踹他,沉吟一会儿笑起来,一拍大腿,阴阳的两边脸更显鬼畜骇人,“得,我也学学你们小年轻赶时髦,也来个什么追妻火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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