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沙鑫?
想起刚才看到的,大咧咧敞着口散在地上的米袋,芥焰妍摇摇头:估计沙鑫连为了防潮,需要密封米袋子的事情都不知道。
还不如把信号屏蔽器扔在吊灯上面呢。
哦,不好意思,芥焰妍沉痛反思,她忽略了沙鑫的身高可能够不到。
又比如涂抹在地板上的荧光笑脸。
拿着紫外线的灯照一下卧室门口的地板,被抹布二次画改变脸的恐怖人面变成了个凄凄惨惨的哭脸。
唉,沙鑫真的是没有童年。芥焰妍上小学的时候,门口的摊子贩卖一种叫“隐形笔”的东西,拿那种特殊的笔写下字迹,平常人看不到,只有拿笔帽上的小灯照一下才能显现出来原来的笔迹。
小时候,芥焰妍天天用这个和朋友在上课的时候传纸条。
所以昨晚被吓了一跳之后,她就很快意识到,这简直就是唤醒童心的笑脸嘛。
真是的,画完笑脸之后的扫尾工作都做不好,还要她芥焰妍替他收拾掉痕迹。
认命一般地叹息一声,芥焰妍把扭曲成哭脸的剩下大半个头擦拭掉,“老兄,辛苦了,今晚再见。”
至于莫名其妙的停电?
芥焰妍刚才给物业打过电话,除去这间房子,别的住户确实没反映有什么停电的状况。
她抚摸着大开的遮盖电闸的塑料壳子,笑起来。
芥焰妍有一点点强迫症,就连摆放不齐的杯子,都要重新摆成对称的样子放好。
更遑论这么一个大盖子呢?怎么会随便地敞开。
原来玩的是跳闸啊。
芥焰妍重新放下电闸的塑料盖,捏了根头发夹在中间,饶有兴致地拍拍手。
是不是跳闸,等下次和笑脸男再见面的时候,次日清晨再来观察一下自己这根秀发的位置,不就清楚了吗?
沙鑫可真是个有趣的男孩啊。果不其然,男人至死是少年,呵呵。
于是现在就只剩下了一个问题。
芥焰妍拿着手里的钥匙,试了好几次沙鑫卧房的锁孔,除去从外边开之外,里面确实无论如何尝试都拧不开。
昨天傍晚的时候,芥焰妍确实是从外面把沙鑫的房门锁住,直到今天清晨的时候才拧开。无论沙鑫言语中有多少漏洞,按照之前的实验结果,他确实不可能从里面把房间门打开的。
趁她不在家里面的时候,又重新找了锁匠,把里面的锁头性能恢复了吗?
那么,沙鑫又是怎么在自己被关在屋里彻夜的情况下,还能拧开卧房的锁头,走出来做这些事情的呢?
这种简陋的密室问题,还是很有趣的,不是吗?
芥焰妍对着无辜的门把手,陷入沉思。
第98章 、芥末与乐极生悲
【沙鑫接过香醇的牛奶,在对方爱慕胆怯的眼神下悠然而自得:芥焰妍会自己一个人,缩在小房间里面瑟瑟发抖,没办法再相信任何人。停电、没信号、夜半的脚步声与阴惨笑脸人全都是她一个人的想法,没有任何证据能表明这些幻想都是真实存在的。】故事情节,本该是这样发展的。
但是……
收拾好一切,来到《唇纹印》剧组的时候,芥焰妍先看到的是半倚在折叠椅上,无所事事看风景的女主演格桑西。
至于男主角沙鑫,她绕了一圈都没有看到。
“咦,沙鑫呢?”芥焰妍迷茫地自言自语问了一句。
收回视线,格桑西转过头瞥一眼她,笑起来,“原来是你啊,小姑娘。”
随即格桑西袅娜地起身,拍拍身上沾着的砂石,递给对方一瓶水,“别找了。沙鑫不是在洗手间,就是在去往洗手间的路上。因为他,我们NG了好几场,钱导演表示先休息一下,先拍配角戏,男女主的对手戏放在下午拍。”
其实格桑西转述得非常含蓄,钱导演脾气可没有这么好,他才不管沙鑫会不会拉脱肛。在沙鑫又一次拖着软成面条一样的两条腿回来的时候,钱导演点了支烟冷声道:“懒驴上磨屎尿多。”
沙鑫经纪人眉头皱起来:“钱导演,您这是讽刺谁呢?沙鑫他也是身体不舒服才会这样的。”
然而看起来,沙鑫经纪人最近过得是太顺风顺水了,完全忘记早些年的时候,沙鑫之所以被冷藏就是因为他得罪了钱导演,就算事后翻身走红,甚至还想要封杀钱导演,到底现在还是缩在人家底下拍戏。
以“爱咋咋地,先骂爽了再说”而闻名的钱导演脾气一上来,才不会考虑背后的资本问题,会先痛快完。
于是这次钱导演也不含沙射影了,直接“哧”一声按灭指间的烟头,也不接经纪人的话头,而是转向沙鑫,“沙先生,请你下次把这种个人问题处理完了,再来剧组报道有病的话就去看病吃药,剧组又不是医院和药房,恐怕没法帮你。”
沙鑫脸骤然一白。似乎感觉到他的紧张,他□□处的外括约肌又开始排挤痉挛了。
原来想保证自己不会再耽误拍戏的话音一顿,沙鑫小声道:“不好意思导演,我最后再去一趟洗手间。”
如此这般,钱导演索性彻底拉下脸,先拍别的配角群戏。
了解了,看来是馊牛奶的功劳。
笑声就快要溢出来,芥焰妍没话找话:“你们拍的这场戏是什么?”
“冷酷男主求爱被拒,无法接受之下心生岐念,和自己的小跟班密谋,定要让女主角心甘情愿屈服。”格桑西三两句总结,形状清晰漂亮的下巴冲着在一旁玩《旅行青蛙》小游戏的小跟班演员们点了点,扬声问,“你离家出走的蛙儿子回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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