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似不说话,只是对他笑了下。
她知道他的心情,她用这种微笑默默陪伴他,清澈的眼在告诉他一切都会过去。
霍行薄的手臂穿过林似的腰,把她圈在臂弯里。她有一段细软的腰,他觉得她浑身都充满了性感,不是那种袒.胸露.乳的性感,是举手投足的、神态和气韵,说话时不急不缓的语气,微笑时好看的红唇和清纯的梨涡。是一种高级清隽的美。
他圈着她腰不说话,宽肩将她罩在一片阴影中,她会很害羞。
霍行薄了解这样的林似,她有时候明明怕他、很怂,却会强行地打起底气,假装淡定,但不停眨的睫毛在出卖她。
“换香水了?”他鼻尖触碰到她耳骨。
怀里的身体下意识想避开,他知道她全身都很敏感,含住了她耳垂。
他把她吻得喘不过气,她在接吻时总很被动,从来只懂得接纳,但又接纳不了他更多狂烈的占有。他很想告诉她,这么久以来他根本就不算完全发泄过。
床上的林似,越哭他会越想占有。
林似握住他手臂,在努力迎着他滚烫的视线,她说:“你都咬疼我了,下次亲别这样了。”她说完飞快地挪开了视线。
意料之外,霍行薄没想过今晚的林似会这样娇嗔。
她忽然说:“今天等你太久了,我坐得腰疼诶。”
霍行薄嗓音温柔:“辛苦了,我给你按按?”
“不。”林似在抓他衬衫的衣袖,她像是自己纠结了好久才好不容易说,“抱抱。”
她说,要抱回去。
霍行薄眯起双眼,低沉的嗓音在问:“抱去哪?”
林似涨红了脸。
“你是在撒娇吗?”不等林似回答,霍行薄把林似横抱了起来,“继续撒,还想要什么?”
林似很想笑,但努力憋住了。
这是在小说里学的。
真管用啊,男的果真都吃撒娇这一套。
还想要什么?
还想要有一天,她把他吃得死死的。
林似问:“我这样说话怪不怪?”
“不怪。”
“是我学的,你……”
林似话没说话,傻了眼。
卧室房门没关,林子绮跟林子扬站在门口,正好撞上霍行薄抱着她出来。
她很尴尬,但霍行薄一点事没有,淡定地把她放下来,见姐弟俩也没有走的意思,问:“找你姐有事?”
林子扬笑得不怀好意,他现在是越看霍行薄越顺眼。
林子绮也忍不住在笑,说:“姐夫,我是来给你道歉的。”她说那个水晶像是她打破的。
霍行薄说没关系。
等他们姐弟俩走后,他问林似:“不是说你打碎的吗?”
“你不难过就好,我一直担心你会难过。”
“你在林家也经常为他们俩揽责任?”
林似笑了下,算是承认:“奶奶他们都不会怪我,但会怪他们啊。其实很多时候我都希望我能像他们这样,被骂一顿也好啊,证明我跟他们是一样的。”她眼里渴望,无奈地笑了下。
霍行薄摩挲着她头发,给了她一阵无声的安慰,忽然挑眉问:“你还学了什么?”
“除了撒娇,床上的呢?”
林似脑子嗡一声炸开。
她什么都没学,但他都会。
这个盛夏的夜突然下起一场狂烈的暴雨,汹涌湍急,快把花园里的花摧折,所经之处没有留情。
第二天的清晨,林似醒来翻了个身,看见霍行薄熟睡中紧闭的眉眼,和窗外被雨水洗过的、蓝得发紫的天空。
她用实践深刻地检验出了一个真理。
撒娇大法虽然好,但可能会死得早。
……
林子扬和林子绮在霍家待了一个星期,林子扬便说想回去了。
林子绮还不想走,反正每年的暑假也都是三个人一起过,今年林似变成了已婚,她还有些不适应,多个姐姐很多事都有人扛。
林子扬想来玩其实一直都只是担心林似,他现在亲眼看见林似过得好,已经没什么好担心的,叫了林仲君的秘书开车来接,把不想回家的林子绮带上了车。
临走前,他对霍行薄说:“姐夫多照顾着我姐点,有你照顾我们都放心。”他欲言又止,最后笑了下晃了晃手机,“有事联系。”
他是想告诉霍行薄,林似爸妈的忌日快到了,他怕林似会情绪失控。
她很容易在林仲夜和甄夏的忌日这天情绪失控。
她明明是恨他们的,他们的忌日她明明从来都不会去墓地探望的,但偶尔到这一天,她会不由自主想去墓园,但又会把自己强行拉回来。
她记得那对臆想出来的不负责任的父母,但内心也好像有道声音在跟她说,她应该去看看他们。
林仲夜和甄夏的忌日就在三天后。
林子扬不好当着林似的面跟霍行薄提,就给他发了微信。
霍行薄回复他:我会留意她,谢谢。
聊天屏幕上弹出来一笔转账,霍行薄转给他200000元,发来消息:零花钱。
林子扬没有领,但很高兴地打字回:看不上,对我姐好才是真的好!!!
…
霍行薄放下了手机,他原本正在客厅看杂志,起身去三楼。
林似在练琴,颗粒分明的旋律传来,他没有打扰她,看了会儿就下了楼继续看起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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