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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心头血(高H、双重生、1v1、HE) ℗ⓞ⒅ɡⓥ.ⅵ℗ 番外、月时(二)子军篇

℗ⓞ⒅ɡⓥ.ⅵ℗ 番外、月时(二)子军篇

    所有人都以为已经死去的月时再度睁开双眼的时候,眼前竟是她最心心念念的那个人,“子军,你怎么会在这里?”滕王世子安昱,字子军,算起来是安曙的堂兄。
    “是荣王妃通知我来此接你的,来……赶快喝点水,等等再吃点东西。”安昱是个非常高大壮硕的男人,长得浓眉大眼,十分阳刚,如今他和月时在滕王府别院的厢房里头,他手中拿着水碗,小心翼翼的扶着月时,让她饮下。
    月时陷入假死七八天了,差点真的丧命了,让他后怕不已。
    “可是子军,你就要成婚了。”好不容易缓过来了,月时有些低落的说着,初见时的欣喜逐渐降低,月时低垂着眼眸,声音里面有着怅然。
    “我知道。”安昱点了点头,“可是我打算放弃京中的一切,你愿意跟我走吗?”安昱坚毅的眸子里面写着他的认真。
    两人初见,是在荣王府一场淫靡的宴会上,安昱平时是洁身自好的,多半不愿搅和在这种宴会之中,可那一日他被自己的亲弟弟拉去。那宴会上孟浪的景象让他心理不太舒服,于是他便到后头花园里去透透气。
    在蜿蜿蜒蜒的长廊下,他看见了一抹清瘦的身影。那时地上有一串小小的蚂蚁正在走着,她蹲在那儿用叶子引牠们改道回到花圃里。
    “别走出来,被瞧见了可就要没命了。”那个女人对着地上的蝼蚁说着,他只觉得稀奇,怎么会有人没事在那边顾着一堆蝼蚁的性命?
    他不知道的是,她总觉得自己也是蝼蚁,眼见他们将丧命,心中自有不忍。
    那女人柔和的侧脸让他稍微上心了,回到宴会现场不久后,他又看到那个女人了,那个女人一脸木然的坐在荣王身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半褪,柔软的胸脯被一个世家子弟恣意揉捏着。
    那是他这一辈子做过最冲动的一件事,可如今想来却是最对的一件事,他大步流星的走过去,一把把那女子搂在了怀里。
    “成言,这个女的为兄挺喜欢的,可否割爱?”他对着那个正对她上下其手的世家子弟说道。
    “喔,还以为子军对女人没兴趣呢!子军能有喜欢的,成光应该不会小气吧!”成光是安曙的字。
    “子军哥哥能喜欢,是月时的福气,如果子军害羞的话,东边的厢房都可以使用,请自便。”安曙自然不会小气,也不会问过月时的意愿,月时在他的怀中没有任何挣扎,可是他却感受到她身上辐射出浓厚的悲伤。
    月时像个没有灵魂的娃娃一般跟着他到了东厢,一进入厢房,月时便自动的褪去了身上所有的衣衫,在他面前袒露她曼妙的身躯,她像是已经习惯这样的模式了,双手自动的开始解他的衣衫。
    “姑娘,我还没问,你叫什么名字呢?”安昱制止了她的动作,月时眨了眨美丽的眸子,似乎没想过他会这么问。
    “奴婢月时。”
    “月时吗?我是滕王世子安昱,你可以叫我子军。来,坐到我边上。”他拍了拍身边的榻子,月时小心翼翼的坐下,低垂着眸子不看他。
    “你别怕,如果你不愿,我不会迫你,你先把衣服穿上吧。”他温和的说着。
    月时第一次直视这个奇怪的男子,这是她第一次遇到有人问过她的意愿,她踌躇着,想把衣服穿上,又不敢。
    安昱起身,月时受到惊吓了缩了缩身子,有些世家弟子行事变态,对她做过很多不可言喻的事情,月时自然有如惊弓之鸟,只怕等会儿又会被凌虐。
    “别怕,我只是要帮你捡衣服罢了。”话说完,安昱真的开始捡起了散落一地的衣衫,之后递给了月时,并且背过了身。
    月时呐呐不成言,双手颤抖的把衣服穿上。
    “穿好了再叫我。”
    “奴婢好了……”穿戴整齐后,月时怯生生的开口。
    这时安昱才转过身,好脾气的看着月时,安昱真的跟月时所见过的世家子弟相差甚远,想来和安曙并不是同一挂的,在这之前,她没见过他。
    “我很可怕吗?”安昱笑问。
    “不,不会。”
    “那你干嘛一副我会吃了你的样子?”安昱打趣月时。
    月时逐渐放松下来,才道:“奴婢应该好生服侍爷的,如果没服侍好,王爷会怪罪的,爷要奴如何服侍您,您尽管说。”
    “这……”安昱笑了,“说来也惭愧,我这辈子啊,还没沾过女色,月儿想当我的第一个女人吗?”
    月时眨了眨眼,分不清眼前的男人是在开玩笑还是说认真的。
    从这一日以后,京中的聚会安昱也开始参与了,只要安曙有参与的,他都会去,不做什么,就只是找到月时,把她带到厢房里,和她聊聊天。
    月时一开始是害怕、警戒的,可在她发现安昱真的没打算伤害她以后,她便无比的期待见到他。
    这样欢快的日子约莫过了叁个月后才产生了变化。
    那一日安昱因为事情被耽搁,当他一到宴会现场就看到几个赤裸的女子在众人的调笑中龟缚走绳,其中一个便是月时。
    那张令他心心念念的小脸霎白着,在那一瞬间,他才发现自己上心了,他只想杀尽每一个折辱于他的人,可现实是,在场的那帮混蛋,多半是他的族兄弟。
    一干子弟正在投壶,凡举输掉的,相应的女子就要往前走一段,那长长的麻绳每隔一段就打了一个结,月时下半身没有任何衣料遮蔽,每走一段软嫩的牝户就会得麻绳重重的磨蹭,她的脸上兼具痛苦和欢愉,嘴里痛苦的呻吟着。而他的心痛得发慌。
    最后在他能救下月时的时候,月时已经浑身发冷,花穴里头被塞了大段的麻绳。
    安昱冷着一张脸将月时抱进了厢房里。
    “爷,您要了月时吧。”月时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日子,但当她第一次感受到被人捧在掌心中的生活后,她便再也回不去以往肮脏的生活了。在这狼狈的模样被安昱看到的时候,她羞愤欲死。
    “月儿,你不必如此的!”他满眼心疼。
    “为什么?您也嫌奴婢脏吗?”月时痛苦的问着,是的,脏!她一直觉得自己很脏很脏,配不上像安昱这样光风霁月的人,可如今她好想成为他的人,她只觉得成为他的人以后,她就可以假装自己是干净的,干干净净的死去。
    “不,月时很干净,月时不脏,脏的是那些欺负你的男人,他们的心肝都是黑的,月时很干净,是我没办法保护你。”安昱抱着月时,痛苦的说着。
    “那您疼疼月儿,洗掉月儿不好的回忆好吗?”月时赤裸的身躯上都是红痕,她展开双臂,紧紧的抱着眼前高大的男人,仿佛抓到了救命的浮萍一般。
    “好……”陌生的欲望驱策着他,他将塞在月时花穴的麻绳小心翼翼地拉出来,月时有些痛苦的呻吟着。
    安昱抱着月时的娇躯安抚着她,“别怕,没事了!我刚才跟成光说过,会先带你回府叁天,之后我再寻个机会把你讨回去。”
    “月儿当我的第一个女人,我当月儿的最后一个男人可好?”他温柔的啄吻着月时的芙颊
    “好。”月时点着头,心中燃起了名为希望的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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