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嘉卉:【……】
打扰了,单身狗果然不配。
顾梨:【还有一个秘密。】
宁嘉卉:【???】
顾梨:【我和他现在睡在总统套房里。】
宁嘉卉:【!!!!!!】
宁嘉卉:【你们竟然去开房了!梨梨,你怎么就不听我的话呢!一颗水灵灵的嫩白菜就这么被拱了,真是太让我痛心疾首了!】
顾梨:【……】
顾梨:【我家里今晚没人,我一个人不敢住,所以他才陪我来住酒店,开房了,但是分房睡的!】
宁嘉卉:【那你也要锁好门,别让他有可乘之机!】
顾梨:【他说过今晚不碰我。】
宁嘉卉:【今晚?你好好琢磨这个词……今晚不碰,那明晚呢,或者别的时候呢?】
顾梨:【他就是顺口一说,你太敏感了吧。】
宁嘉卉:【反正你自己小心吧。】
宁嘉卉:【我们吃完夜宵了,现在回酒店。】
顾梨:【那有时间再聊啦,你早点休息。】
把心事分享出去后,顾梨终于来了睡意,合上眼,没过多久就沉入了梦乡。
–
第二天上午,陆氏集团的总裁办闯进了一位重要人物。
老爷子满头银发,一身笔挺的中山装,虽拄着一根金丝楠木手杖,但十分硬朗,不需要跟在一旁的助理搀扶,步履稳健,目光如鹰隼一般犀利,上位者的气势很足。
陆裴衍从文件中抬眸,看到是陆明礼,并不惊讶,起身:“父亲,您怎么来了。”
陆明礼脸色沉沉:“你昨晚去哪里了?打你电话关机,管家说你也没有回湖光山舍。”
陆裴衍淡声:“什么事?”
见他没有解释的打算,陆明礼冷哼一声:“诗桐昨晚出车祸了,你知不知道?”
陆裴衍掀了一下薄薄的眼皮,漫不经心地问:“死了吗?”
“你——”陆明礼将手杖往地上重重杵了一下,“说的是什么混账话!”
“看来是没死。”陆裴衍扶了扶眼镜,“父亲,您还有别的事吗?没有的话请回,我要工作了。”
被儿子下逐客令,陆明礼面色又难看了几分:“诗桐现在车祸住院,你于情于理都应该去看看。”
陆裴衍神色淡漠:“于哪个情?又于哪个理?”
“于哪个情理你心里没数?”陆明礼一脸威严,“我们和沈家是世交,你和诗桐将来是要联姻的——”
“不可能。”陆裴衍打断对方的话,镜片下划过一抹不耐,“我的妻子我自己选,不需要你来插手。”
陆明礼:“好的很!好的很!”
陆明礼坐到沙发上,喝下一口热茶,顺了一下气,才沉声质问儿子:“你的感情不让我插手,那当初我和周蔓在一起,你为什么要把人赶出陆家?”
陆裴衍:“你那是背叛了母亲,有什么资格拿来和我的事相提并论?”
“背叛?!”陆明礼皱眉,“啊衍,你母亲已经过世十一年了!”
“是啊,十一年了。”陆裴衍平静地看着陆明礼,“所以,你就可以变心了,是吗?”
陆明礼叹了一口气:“我没有变过心,我心里还是一直深爱你的母亲,从来没有忘过她,只是——”
“只是耐不住寂寞了?”陆裴衍讥诮地笑了一下。
陆明礼:“我是在你母亲过世八年后才想再找个伴儿的,阿衍,我自认为我做得已经足够好了。”
就他所见过的,原配死后在一两年内续弦的比比皆是,甚至原配才死了一个月就迫不及待纳新欢的也不是没有。
而他,八年,守了八年。
陆明礼:“周蔓有几分你母亲年轻时候的影子。”
陆裴衍沉声:“找替身,也是背叛。”
背叛,背叛,陆明礼一听到这个词就上火:“阿衍,你母亲已经过世,但我还活着,难道你要让活着的人孤独至死吗!”
“不然呢?”陆裴衍觉得理应如此,“你到时怎么有脸和母亲合葬在一起?”
陆明礼显然气得不轻,胸膛剧烈地起伏,布满褶皱的脸涨得通红。
陆裴衍淡漠地看向陆明礼的助理,以不容置疑的口吻吩咐:“老爷子身体不适,送老爷子回去。”
–
顾梨因为昨晚睡得太晚,醒来时已经差不多九点半了。
她简单地洗漱了一下,拿起手机,看到陆裴衍八点时给她发的微信消息。
他已经去上班,餐桌上给她留了早餐。
顾梨心里又甜又暖,回复了谢谢,配一个蜜桃猫摇着尾巴比心的表情包。
陆裴衍没有回她,估计在忙。
顾梨吃完早餐,快十点多才到逸腾大厦。
“叮”,电梯门打开,顾梨和刚从电梯里匆匆出来的小夏撞了个正着。
顾梨诧异:“小夏,你去哪儿?”
“Lily!”小夏神色有些焦急,扬了扬手里的一个药瓶,“昨晚和我表姐一起逛街,她的哮喘药落在我包里了,我刚刚才发现,现在得赶紧给她送去,就怕她的哮喘突然发作!”
“Lily,你是开车来的吗?”小夏向顾梨求助,“要不麻烦你帮我送一下吧。”
顾梨哭笑不得:“我连驾照都没有。”
小夏:“啊?”
不过顾梨还是伸手:“把药给我吧,我帮你送过去,你先回去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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