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应该还会有一派以林韶雨为代表的吧。
成橙在3班最衷心的,也莫过于梅莎莎。
林韶雨斜瞥一眼,虽然距离太远,但是成橙一定不知道,她会唇语。
“成姐,刚才纸上不知道谁加了一句说你现在有第二十九个母亲,还说下个月是第三十个。”梅莎莎与林韶雨相对,再说梅莎莎表情夸张,读取信息不是难事。
从林韶雨的角度只能看到成橙一把抢过梅莎莎手上的纸,成橙那张扭曲到变形的脸一定很好看。
林韶雨心中一乐,差点笑出声,但是看到成橙向这边投过来的目光,林韶雨赶紧收起笑容,实在憋不住便轻轻咬了咬舌头。
成橙恨得咬咬牙。
“你帮我去查,这到底是谁写的。”梅莎莎点点头。
于是从第一排开始。
赵季凯为人也算和善,下课时间不是做练习就是在给同学讲题。
右边是袁科,正巧袁科来问数学题。“赵季凯,这一题怎么做啊?”
赵季凯拿过试卷,快速标了几个角,“哦,这是初二的知识了,这样啊,题目已知平行四边形ABCD,所以AB平行于CD,所以内错角相等,所以角1等于角2……所以……最后等量代换,所以它们相等。”
“谢谢班长。”袁科刚要回到座位上去,赵季凯从后面抓住他的手臂,声音压低的说,“刚才递过来的那张纸上都写了什么啊,我没仔细看,但他们怎么都在讨论这个?”
“反正成橙和林韶雨是死对头就行了,我反正不在意这些的。”坐在座位上,赵季凯拿着试卷,装作是在讲题。
“纸条上是不是只写了林韶雨的啊?”赵季凯问道。
“我想想,好像还有其他的吧。后面好像谁加了一句话,说成橙的什么第二十九任妈妈。”
“不对啊,纸条是我递给你的,我明明记得没有,后面的那句话我都是听他们说的。”赵季凯一副极度肯定的模样。
“啊?”袁科怀疑起来。
“刚才不是有人来跟你聊天吗,兴许是他们告诉你的。”袁科想想,说的有点道理,但没有全信。
“不信你问问你同桌。”袁科同桌是朱溪,一个没有耐心读完纸条的姑娘,也可以说是一个看到眼前利益就放弃长远计划的袁科人。
赵季凯有八成的把握,朱溪会说没有,所以得赌一把。
袁科转身的时候,朱溪正在涂着指甲油,大红色的。
“朱溪,刚才纸条上是不是只写了林韶雨的啊?”
“对啊。怎么,你要让我和你一起去玫瑰酒吧吗?姐姐我抽不出时间来啊。”朱溪一直看着被涂成红色的指甲。
“有写成橙的吗?就是她第二十九个妈的那个?”
“姐姐我最怕数字了,我想想啊。”朱溪向指甲吹一口气,“应该没有吧。”袁科转过身来,“好像真的没有。”
“我就说你记错了。”赵季凯淡淡笑起来。
在袁科的记忆里,那是赵季凯第一次笑起来,虽然笑得那么浅。
赵季凯坐回座位,看着窗外的风景,柔和的太阳光线,轻和的凉风,好似林韶雨的脸庞。
梅莎莎问了半天,可是到了朱溪那里,朱溪咬定了说纸条传到自己这里的时候没有关于成橙的那句话,可是朱溪右边的人则是不确定,再右边的人是王辉勃,又说是看到了,于是出现了问题。
于是便把重点放在了夹在俩人中间的那个女生身上。
那女生的字歪歪扭扭,况且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于是那女生洗脱了嫌疑。
朱溪和王辉勃是站过队的,一个是周思扬那边的,一个是成橙这边的。
可对照了朱溪的字,简直跟原来被林韶雨撕掉的那一截差着十万八千里。
朱溪的字,不论快慢,写出来都是方方正正的楷体。
相比起来,原来的字迹要略胜一筹,丑化了的字是好写的,但短时间内模仿好看的字,还真的挺难。
对于朱溪来说,简直不可能。
对比王辉勃的字,也不可能。
于是不了了之。
最后成橙得出结论:就算不是林韶雨做的,也跟林韶雨脱不了干系。
毕竟在成橙心里,二十八和二十九以及三十这样的数字只可能从林韶雨嘴里冒出来。
林韶雨,我们走着瞧。
赵季凯将校服上衣的拉链往下拉了些,今天的衬衫,是浅黄色的。
罗溪中学允许学生可以自由选择住校与否,但是中午必须要学校里面。
林韶雨选了半住,也就是中午在校,晚上回家。
毕竟晚上不在校可以省点心,不然每天床上都是湿的,睡不安稳;毛巾里面被塞了刀片,会被毁容;或者牙膏被人换了同种包装不同材料,那估计八十岁没有到牙齿就都没有了。
罗溪中学的食堂很大,每个班都有固定的区域,男女生也是分开坐的,虽然老师是有专门座位的,但是为了促进师生间的交流,于是每班又有了多余的座位。
听班上的女同学说,麦西可尼娅想任何时候去任何班上课都是可以的,所以每个班都有一张桌子是留给麦西可尼娅。
在3班呢,虽然谈不上讨厌,但是没有任何喜欢的人。
走进餐厅的时候也还不算晚,正值高峰时期,排队的时候左右前后都是人,队还老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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