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钧骑在罗qiáng胸口上,手里没枪,也没刀,可他特想拿小刀片把这死硬死硬的混球王八蛋一片一片给削了,不然难解心头爱恨。
他一遍又一遍bī问:老二,你还这样吗?你以后还这样吗?
还敢有下回吗?
你哪天撒呓挣了,活腻歪了,还玩儿这套死给我看吗?还甩我吗?
罗qiáng被骂了半晌,硬着头皮犯倔,突然回嘴道:你还结婚给老子看吗?你还敢跟女的搞?你结一个试试!!!
邵钧:
罗qiáng确实是茅坑里一块千年的大石头又臭又硬,其实那心里早就七愧八悔了,就是死扛着不吭声,不给邵钧认错。他心里还记恨着邵钧跟女人订婚结婚那烂事儿呢,一颗老心也被伤过,眼眶红通通快bī出血。
邵钧抵着罗qiáng的鼻子尖低吼:我结婚你难受了?你不待见我咋不说赶我走啊?你别让我在牢里陪你熬啊!
罗qiáng吸了一下鼻子,撅着嘴,一扭头。
他能舍得邵钧走?可是他能拉下这张老脸开口下跪求邵钧留下?
罗qiáng是怕邵钧不要他了。
邵钧是怕罗qiáng不要他了。
邵钧脑子里烧着一团火,撕扯罗qiáng的囚服。他从来没对一个人这么冲动,近乎粗bào地剥掉罗qiáng的裤子,外裤连同内裤剥个jīng光。
罗qiáng双目圆睁,两手在chuáng栏杆上挣扎:你gān啥?
邵钧怒目而视:你说我gān啥?
罗qiáng:
邵钧:
俩人只互相瞪了半秒钟,邵钧扯开自己的制服衬衫,衬衫扣子直接扯飞了两个,然后扒裤子,扒得赤条条的,压在罗qiáng身上。
邵钧早就想好这一招了,就等着这一天。想要把眼前人彻底扒皮拆骨吃gān抹净尽情肆nüè的情绪涨满他的胸腔,顶得他肺都疼了。他呼吸急促,两只手都在发抖,扯开罗qiáng两条腿。
罗qiáng这回真懵了,挣扎着:你小崽子他妈的,别碰老子!
邵钧毫不示弱,霸道地说:你还敢骂我?三爷爷今儿个就碰你了,怎么着吧?
罗qiáng:老子不乐意。
邵钧:你不乐意?我当初还不乐意呢,你让我操你一次,我就饶你!
罗qiáng瞪着人:你敢!!!
邵钧委屈地吼:凭什么就不成?罗qiáng你就是个自私霸道的玩意儿,凭什么你可以我就不成?
罗qiáng,我今儿就是做给你看,让你知道,你是我的人!
我让你记住这一回!
邵钧字字发狠,后脖子毛儿都炸起来,像一头发情的豹子
邵钧今天是来真的,罗老二你不是蔫有主意吗,你不是想甩我、把我往外推吗,我告儿你,没门儿!三爷爷今天就是憋着操你,我都憋五年半了,容易么我?你是我的,你罗qiáng永远都是我的人,我让你这辈子翻不了身,我让你姓罗的从今儿个起改姓邵,我看你再翻腾!
邵钧从chuáng头抽屉里掏东西,手忙脚乱,黏糊糊的润滑剂甩得满chuáng都是。他一把抓住罗qiáng两腿之间的家伙。
俩身qiáng火力壮的爷们儿,忍半年没做了,头一回正正经经上到一张chuáng,根本就忍不住,思维甚至跟不上身体里最真实的反应,胯骨互相磨蹭着,纠缠着,就硬了。
罗qiáng嘴里骂着,不乐意着,可是耐不住胯下的丛林像一团燥郁燃烧的火焰,炙热,烫手,坚硬的yáng句笔直笔直地刺向天花板。前两天跟邵钧一块儿打排球,他就已经憋不住,欲火难耐,让邵钧那花裤衩裹的翘屁股勾得心神俱乱,这会儿那两瓣白屁股光溜溜地就摆在他眼前,一丝遮挡都没有,罗qiáng哪受得了?
邵钧也硬得不行,小三爷生猛地对着罗qiáng,向上翘着,贴着肚皮,张扬勃发的姿态。
邵钧搬起罗qiáng一条腿,往后屁股摸过去。
罗qiáng忍无可忍,突然发飙,一脚把邵钧踹下chuáng!
邵钧四脚朝天翻了下去,气得大骂,爬上来再一次摁住人:你敢踹我!!!
罗qiángbào怒,语无伦次:老子说不行就不行,你,你,你敢!
老虎屁股被摸了,罗qiáng眼神凌乱,突然bào躁地挣扎,手腕被金属手铐勒出血痕,chuáng都快给摇塌了。他刚才让邵钧铐在chuáng上,其实是让着这小孩,以为邵钧今天就是想发个疯打他一顿,大不了老脸不要了让馒头抽几个大耳刮子,也忍了。活了四十多岁的老爷们儿,从来没见过今天这局面,没让人围堵在chuáng上qiáng抱过,罗qiáng这辈子还从来没让别人操过qiáng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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