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qiáng肩膀的伤口露出粗糙骇人的针脚痕迹,以双臂张开的姿势被铐,古铜色的身体在chuáng上呈现完美的倒三角形,肌肉在月光下颤动,如同一尊被缚的天神,无比俊美阳刚。宽厚的脊背在腰处修窄下去,由两条肌肉收紧到腰眼处,腰窝深陷。
邵钧手伸到他裤子里。
嗯
罗qiáng低低地哼了一声,轻微地喘着,粗粝的手指抓着镣铐,反抗不得,只能任由身上那只手对他为所欲为,慢慢滑向他臀部、两腿之间的隐秘。
邵钧那姿势也撑得难受,侧着身子,一只手吃力地够着,许多天见不着面,互相已经想得不行,性欲积聚在羸弱伤痛的身体内部无从排解,简直憋坏了!他从未像现在欲望如此qiáng烈,明明自己病歪着糗在轮椅里,活儿都不利索了,可是全副身心全部感官都渴望着眼前人,想要在这个人身体上肆nüè,蹂躏,想要在罗qiáng面前gān一个雄风万丈,想要看到罗qiáng痛快淋漓地she出来!
嗯
罗qiáng从枕头里瞟出一只眼,低低地骂,喘息声更重。他被邵钧捏了屁股,在臀缝间又掐又摸。他这辈子还没让人这么摸过,谁敢摸他?
你他妈的,小混球,你敢搞我
你等着老子哪天活过来,我gān死你
罗qiángbào躁地威胁,luǒ露的身躯在chuáng上轻微扭动,肌肉泛出诱惑的光泽,让邵钧看得眼球发红,恨不得脖子立时拔长一尺,长成一只鹅,一口啃上去
哼,我等着呢,你啥时候活过来?啥时候gān我啊?
邵钧不怕死地回应,狠狠地掐罗qiáng的屁股,掐臀肌与大腿相连处内侧最柔软隐匿的褶皱,掐得这人浑身战栗,脸色涨红,臂膀和肋下一条一条漂亮的肌肉颤动拧结着,后脊梁随着呼吸剧烈起伏。
罗qiáng已经被挑逗得浑身冒火,阳物昂扬着勃起,粗喘着威胁:你他妈的,利索点儿,帮老子点一pào
邵钧脸色苍白,也喘着,低声说:叫个好听的。
罗qiáng动嘴,吐出两个字:媳妇。
邵钧伸到这人两腿之间,从后方一把捏上这人的蛋!
男人那地方最是脆弱不堪,任谁也受不住,这一把捏得罗qiáng挣扎着哼哧叫骂。
邵钧也蔫儿坏着,威胁道:硬得不行了,难受了?你再瞎喊,敢惹我,我今天让你自个儿蹭chuáng板gān蹭出来,你信不信?
罗qiáng被欲火煎熬得眼底猩红,后背浮出一层热汗,嘴角线条如同刀削。
他低声恳求:宝贝儿,帮我弄出来别让我难受
罗qiáng平生头一回,喊一个人媳妇。
罗qiáng也是平时头一遭,在一个人面前低声下气地求欢,眼底光芒凌乱,袒露出求之而不得的痛楚、láng狈。
对于邵钧,这样的罗qiáng就是让他永远无法抗拒、无力摆脱的那个人。
邵钧一手伸到罗qiáng身下,抚慰着,蠕动着,研磨guī头的一圈凸起。他看着罗qiáng眼神逐渐沉迷、凌乱,身体加快律动,极致的阳刚胀满他的手,在他掌心里火热地颤动,摩擦,健壮的臀部难耐地砸向chuáng板!
高cháo那一刻邵钧用另只手迅速捂住罗qiáng的嘴。
罗qiáng眼底突然湿了,眼眶涨红,巨大的痛楚与qiáng烈的快感jiāo织着吞没感官,手指骨节攥得发白,十只脚趾都抽搐着。
快感的刺激如同受刑般折磨,隐秘的偷欢让人失控,他张嘴一口咬住邵钧的手!
他吞含住邵钧的手指,吸吮着,双眼紧闭,大腿用力蹭着chuáng单,想像着那是邵钧光滑的身体。胀成赤红色的前端一汩一汩喷she出jīng液,she了邵钧满手,满chuáng都是
chuáng上chuáng下,两个人一起压抑着,粗声喘着,发泄着,疼着。
两双湿润悸动的眼互相失神地望着,仿佛看不够似的,就这么望着对方,那一刻心口绞痛,开始渴望有朝一日,期盼两相厮守,臆想着天长地久,做梦都想要还有明天
62、第六十二章医院偶遇
几天之后,邵钧被专车接走,住进城里军区总医院,条件最好的高gān病房。
他起初死活不乐意转院,不想离开清河,个中原因显而易见。可是他姥爷一句话,让他动摇了,钧钧,你这一身伤,要是养不好,肚子上留个大窟窿,以后就一直肚子疼,一辈子不能下chuáng下地啊!
老爷子跟邵钧讲,当年他也有一位部队里一同出生入死的战友,也是打过对越战争从战场上回来的,腹部让枪子儿打穿,留了个dòng。当时条件有限,养护得不好,部分脏器和肠子感染坏死,整个人差不多就废掉了,后来英年早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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