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钧快要挺不住,压低声音:快点儿弄出来
罗qiáng把脸埋在他脖窝里,咬他的耳朵:喜欢这样来?
邵钧胀得不行:你你快给我弄出来!
邵三爷这些年习惯了,gān这事儿一向是那个动嘴吆喝的,无论骑在上边儿还是被压在下边儿,主动还是被动,他基本只管动嘴指挥着,爷想要慡!
要想给他弄出来,实在也不用费多大劲,邵钧在罗qiáng手心儿里很快就不行了。
他这个年纪和体质,自己晚上在被窝里惦记起某人,随便撸一撸都能she,更何况朝思暮想的人这时候就攥着他。滚烫的jīng液一蹴而就,往三个不同角度喷she,she成一汩一汩的。
邵钧在shejīng的一瞬间用胯骨狠命蹭着罗qiáng胯下火热粗糙的地方,眼角崩出湿润的东西
罗qiáng小声问:舒服了?
他以前完事儿从来不问这句话。
邵钧把下巴搁在罗qiáng肩上,整个人重量都挂在对方身上,嗯了一声,声音发腻。
俩人自从那回从牧场回来,只有两次在厕所里勾个手指,偷摸亲个嘴儿,这还是第二次有机会亲密放纵,可把生龙活虎的小三爷憋坏了。
可是罗qiáng还没she出来。
邵钧勉为其难帮人撸了几下,手活儿极烂,时间又仓促,俩人紧张得不行,各自支着一只耳朵,稍微有个风chuī叶动,小甲虫叫,高cháo的感觉立时就给吓没了。
邵钧着急:快,你这解手的时间也忒长了!
罗qiáng声音沙哑,冒着火:老子想操你。
邵钧:
邵钧反问:你操我一泡屎的工夫能够用吗?别废话,赶紧弄出来。
让不让这人操是另一说,他现在脑子里已经顾不上费脑筋的问题,这会儿再不回去,那这人不是严重便秘就是脱水腹泻,要露馅儿了。
罗qiáng显然挺难受的,眉头皱紧,脑门在邵钧耳后用力地磨蹭,呼吸憋闷沉重。 这人做爱时永远沉默着,不出声音,让邵钧有时候无所适从,不知道怎么能让罗qiáng舒服
邵钧有些心疼,忍不住,忽然冒出一句:要不然,我,帮你chuī出来?
邵钧说完这句,差点儿呛着,扁着嘴,瞪圆俩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人,生怕罗qiáng一点头说,行。自己肯定jīng虫上脑了,发癔症呢,什么时候给人gān过这么脏的事儿?三爷爷是伺候这种事儿的人吗!
罗qiáng确实不舒服,这样没办法满足。他剧烈地喘着,殷红的眼盯着眼前人,突然说:你转过去。
邵钧没反应过来:咋转?
俩人手拴着,很不方便。
罗qiáng也不说话,突然掰住邵钧的手腕,反手一拧,把邵钧这条胳膊拧到身后,把人面朝墙摁住!
你嗯唔
邵钧耳畔充斥着浓热的呼吸,粗重的声音,罗qiáng健壮的胯骨从后方用力冲撞着他,撞得他大脑发晕,天昏地暗,最后一丝警觉和理智都快要迷失。
罗qiáng竟然把他的制服裤子扒开了,露出一段白花花的屁股,炙热的阳物像浇铸了铁水,坚硬,粗粝,在他臀下两腿之间抽插着,撞击他最柔软的部位。
邵钧略一挣扎,手腕铐在背后,整个人动弹不得,被一下又一下狠狠撞向墙壁。面前就是一块坚不可摧的山岩,毫无缓冲余地,他被这样粗bào地碾压着,蛋都撞疼了,蛋huáng快烧焦了
黑暗中什么都看不到,那感觉就是窒息般的震颤,悸动,发抖。邵钧那一刻甚至有些jīng神错乱,神经末梢燃烧着,意识上以为罗qiáng已经进去了,滚烫火热的部位结合到一起,罗qiáng贯穿了他的身体,埋入他的深处,顶他,撞他,把他顶硬了,一起烧灼,熔化
罗qiáng就这么将一梭子浓浓的热液直接she进邵钧的裤裆,丝毫也没客气。
喷发的那一刻,罗qiáng一口咬住眼前人的肩膀,身体因为过分压抑,痛楚地抖。
他粗喘着,掰过邵钧的脸,望着那一双彻底陷落失神的眼,下意识地,把嘴唇贴了上去,贴在邵钧眼皮上,静静地,一动不动,贴了很久
邵钧闭着眼,一动不动。
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对两个人都是,发泄之后心头留了一片酸涩,心软得一塌糊涂
漆黑的雨夜很容易掩盖一切见不得人的痕迹。
俩人湿漉漉的,闷头潜回队伍,耳畔有一两句不和谐的杂音:qiáng哥,这一趟拉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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