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了几声儿,得得的手都握成小拳头了,磨折要开始了
却,又听见他说,
手撑起来,
得得的心被这捉摸不透的指令一点一点都快磨疯了,他要么来个痛快!
慢慢撑起手,跪撑在chuáng上,屁股对他。这个姿势,多少yín dàng的女人一扭扭屁股,男人们猛虎上身得得垂着头,自艾自怜,
但是,下一个指令出来,得得的眼睛珠子都要瞪出来鸟!
学狗叫。
得得突然意识过来,他这就是逗她玩儿!猛然转过头去看他,男人两手悠闲地cha在裤子荷包里靠在墙边,笑得虽然不是那样欢畅,可,眼角眉梢就是一抹子好笑愉悦!
你搞不懂他的,何晏也算公子里头的怪胎一个吧,喜怒无常,他做事,外面人说,有时候像帝王,运筹帷幄稳重非常;有时候却似幼童,像赵本山那小品里说的,三毛、哪吒、金刚葫芦娃,大人谁gān那事儿!
得得一下气的反身坐在chuáng上,小喘着气瞪着他,你!无不无聊!
他却一起身,一手抽出来,微笑着看她一眼,今天帮了你,几声猫叫就还了真划不来,你还欠我几声狗叫啊,又是另一种洒脱,说着,转身就要开门走了。
得得一愣,突然内心一声叫:这真的是个好人,不能放走他!
好吧,这娘们儿本就是个见势欺主的,这一确定他的好,就想着今后不晓得还有多少事儿能赖着他呢,可不能错过他!
何晏!得得喊他,
何晏一回头,冲过来的就是她软软的身子,两手挂在他脖子上,就那么紧紧环着望着,yù言又止样儿,好像说什么又不会
何晏一手还放在门把上,另一手依旧cha在裤子荷包里,看着她,还是那样浅浅的笑意,不用献身,要不,现在把那几声狗叫学了?
汪汪,得得真学!
何晏更笑得开怀,好了,账清了,我还有事,
得得不放,什么事,
何晏挑眉,不关你的事,
得得xing子上来了,搂着他的脖子摇了摇,什么事,眉头都轻蹙起来,
何晏不做声了,
cha在荷包的手拿出来拉掉她环在他脖子上的手,眼,似乎也慢慢冷了下来得得一心惊的时候,心还有一怵,手被他拉了下来,再没看她一眼,他走了。
得得立在门前突然不知道心中什么滋味,不过,慢慢慢慢又傻笑起来,这娘们儿还自得起来:我眼力劲儿真不错,说他是个好人就是个好人吧,嘿嘿。
33
得得总这么在家闲着也不是个事儿,她问过小枚,我什么时候可以回武汉正常上班,小枚自跟她发生了关系就对她冷不冷热不热,敷衍她,过些时。得得又怕他咩,只会腹诽,过好长时间了
这天吃完晚饭,两个人都没回屋,一人占一个沙发赖在上边儿看电视听相声,得得呵呵的像个傻子笑出声儿,小枚就看她一眼,笑点怎么这么低!
小枚的手机响了,喂,声音都带着懒气,得得盘腿坐着盯着电视还在咯咯傻笑,
小枚腿伸过去踢她一脚,真是有点忍不住,她的笑声跟梦里小母螳螂的小贱样子一模一样!
得得倒无觉,gān嘛,挪过来的脸上还带着傻笑,
想不想打麻将,
你看个得得嘞,一下跳起来,想想!直点头,
带彩儿的,你有多少钱玩儿,小枚不动,踢过她的腿还搭在她沙发边缘,
得得还真的认真想了想,我工资卡上还有
算咯,那多少钱,不等她想出来,小枚手机一丢,手枕着沙发扶手托着头继续看电视,
得得急了,顺着他腿爬过去坐他腰上框着他的脖子,你借我点儿好不好,
小枚不动,睨向她,你还真敢,
得得愣一下,你试我是吧,根本没牌局,小气地瞪着他,
她又穿着一件蛋huáng色的睡裙,里边儿就一条白色的小裤裤,r头啥的挺着看得清清楚楚,
小枚心想,她一天到晚光着个身子在我跟前晃,是没冲动啊,难道非要看她偷qíng儿?
小枚其实也是有点不信邪自己这样变态,打算挣扎一下,
抬起手去捏她的N子,
得得对此倒不惊异,她还想着是不是做了他就借钱她了,格外卖力起来,
亲上他的额角,屁股也扭动起来,到底有没有牌局,你跟我说着玩儿的?
小枚gān脆掀起她的裙子,手直接钻进她的屁股fèng儿探进去,得得还配合地一抬屁股,把隔着睡裙的丰挺n子送他嘴边儿上,
得得的骚劲儿因为她骨头里的嗲显得格外不做作,天生尤物般,
可就是这股子天生尤物感,他还是没来感觉,小枚就格外沮丧,真是贱不是?送到跟前好好的不用,非要跟别人偷过的才稀罕死你说,小枚得多纠结!
突然起身抱起得得重重在她屁股上一拍,去穿衣服,打牌!
得得才没感觉他纠结不纠结咧,只一听打牌就像上了发条,人像个鸭子挺着脖子看他,钱呢?
大不了输了你卖身呗。抱着她回她房,
得得臊着脸,胡说,晓得他肯定说着玩儿,小枚却似笑非笑,把她丢chuáng上就出去了。
两口子开车来了胭脂胡同,
小巷子,前面一辆车把他们给堵上了半天不走,
小枚按了几声喇叭,那车还是不动,得得说我下去看看,
黝黑的小轿外面望不见里面,得得敲它的驾驶位玻璃,也没人理她,得得就撅着屁股弯腰手靠在眼睛上往里瞧,突然车启动,得得赶紧让身!神经病,一直不走,还这么突然没数儿地突然开车!
得得撅着嘴巴上了车,
她在外一切,小枚都看得分明,眼睛沉了下来,这车谁呀
跟着开进去,却,都停在一处儿了,看来一个目的地。
车里下来两个男人,看了眼后面小枚的车,进院儿去了。
得得埋怨,两个大男人在车里磨蹭什么
小枚却似乎眯起了眼,
走前面的,叫胡黎。
走后面的,叫江贤。
江贤是现任元首的独子,两人是发小。外人看,胡黎跟着江贤。事实,你看这进出的架势,玩乐场上才最能看清楚人际关系:胡黎才是领着江贤上道儿的那位。
磨蹭?不是磨蹭,是他们在等着里头的人清场,
两人同来,必定是玩儿大的了。
34
这叫私人堂会,
深宅大院,民国风范,女人漂亮的大腿在旗袍开叉处若隐若现,天鹅般优美的颈项,甜美的笑容,引着你走入这顶级玩乐天堂。
哪儿都有等级,得得被小枚扶着手肘走在后头,见前面两个男人向左边拐去,而她两口子在右路已经停住,迎出来一位平头男士,彬彬有礼,小枚,
小枚笑,老齐他们来了?
来了,就等你们呢。
这时候听见里面传出笑声,小枚刚要变成牵起得得挑帘儿进去,
小枚?
左侧二楼,得得看上去,
刚才左拐的两个男人好像才见到他们一样,喊了声儿,
小枚有礼地也看上去,微笑,贤少,胡副主任,
那位被称为贤少的两手撑在栏杆上,这位是?
夫妻俩的手一直握着,小枚看一眼得得,我老婆,
哟,是听传着说你结婚了,隐得够可以啊,怎么,喜酒都不叫咱们喝,
哪里,过日子呗,朴实点。小枚始终带着淡淡有礼地微笑,
今儿个这么巧,既碰着了,一块儿凑一桌儿?
算了,下次吧,主要带她过来玩玩儿,小枚稍微抬了抬和得得相握的手。
你知道,就这么几句,就这样一直握着她的手绝对是冲击人心的。
这里,男人的世界,
就算再爱老婆,没人带老婆来过这儿。
这里是真刀真枪地玩,一场牌局下来,多少协议,多么yīn谋,甚至可说指点江山!
事业、玩乐、家庭,越顶级的男人越分得格外清楚,或许这就是外人觉着小枚够不上顶级公子的一面,他太随xing。
同时,惊奇的是,小枚自曝露了自己已婚的事实,毫不避讳对老婆的宠,上哪儿都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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