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俩在审讯室里直接吵了起来。
声音大得连站在门口抽烟的何之初都听得清清楚楚。
见这无知的女人连自己母亲都拉出来类比,还污蔑他跟温守忆上过床,实在是可忍孰不可忍。
何之初狠狠抽了一口烟,打电话叫来自己的勤务兵拿鞭子过来,冷声吩咐道:跟我进来,
他推开审讯室的门,一脚带起刚才踹翻的座椅放正了,大马金刀地坐下去,手里夹着烟,指了指梁美丽:这个女人,给我狠狠地抽!抽到她会说人话为止!
梁美丽骨子里有泼妇的潜质,知道自己犯的事难逃一死,只求能在死前为自己女儿铺好路,索性豁出去了,大声嚷嚷道:何少你说不过我,就要动手吗?你玩了我女儿,现在不认账了吗?我要去举报你!我要告你滥用私刑!我要
唰地一声清脆的鞭响,何之初不等勤务兵举鞭子,直接抽出自己腰间的武装带,反手一皮带抽了过去。
这一皮带正好抽在梁美丽的左脸上,力道十足,一下子把她的下颌骨都打歪了。
她无法再开口说话,嘴一动下颌骨就钻心地疼。
勤务兵拎着鞭子过来,在门口听见了这女人乱吵乱骂的话,也呸了一声,怒道:何少您歇会儿,让我来!
对付泼妇,唯一的办法就只有比她更横,更狠,更毒辣。
唰唰唰唰几鞭子下去之后,梁美丽尝到了什么就蚀心虐骨的痛。
她放开嗓子惨叫着,在夜空里十分渗人。
何之初斜斜站在一旁抽着烟,看也不看她,随手一指,堵住她的嘴。
另一个勤务兵上前将一团抹布塞到梁美丽嘴里。
梁美丽叫不出来了,所有的疼都积在骨头里,积在心里,她的五官扭曲着,比平时更丑了十倍。
温大有抱着头缩在墙角,一声不吭,生怕那鞭子抽到自己身上。
抽了十分钟,梁美丽气喘如牛,脸上身上都是四指宽红肿的鞭痕,整个人面目全非。
何之初抬了抬手。
他的勤务兵立刻停手,拎着鞭子站在一旁。
何之初不再问梁美丽,而是踱到温大有身边,踹了他一脚,声音平平地说:你说,是谁指使你们做的。
温大有吓了一哆嗦,他慢慢抬起头,看着梁美丽被打成那个样子,闭了闭眼,叹了口气,说:你打死我们也没用。我们其实也不知道是谁,那个人给了我们钱,让我们做点事,事成之后,顾念之的位置就是守忆的。我们为了守忆,才一时糊涂。
何少,这件事跟守忆一点关系都没有,她根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何之初挑了挑眉,不知道?呵,你说我信不信呢?
他转身离开审讯室,只丢下两个字:用刑。
从温大有和梁美丽的审讯室离开,何之初来到关押那几个杀手的牢房。
怎么样?人醒了吗?何之初站在铁栏杆前,注视着里面的动静。
何少,还没醒。他的医务官很是不解,我已经给他们注射了解除麻醉的药剂,还是没醒。
何之初的眉头皱了起来,打开门,我进去看看。
何少,还是我进去吧。医务官想了想,这种事不能让主将涉险。
他们在我的地盘上,我还要怕他们?何之初扫了医务官一眼,开门!
医务官苦着脸打开了牢房的铁栅栏门。
何之初大步走了进去。
这间牢房的地上躺了五个人,四个是那辆瞭望车里的眼线,还有一个是被他亲手用麻醉枪打晕的杀手,就在温大有和梁美丽的看守所房间里。
他背着手,一个个看了过去,眉头越皱越紧。
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最后在那个杀手面前单腿半蹲下来,用手在他的鼻子前试了试。
已经没有呼吸了。何之初缓缓地站起来,森冷地看着医务官,你确定给他们注射的是接触麻醉的药剂?!
何少,如果我用了别的药剂,我接受军法处置!医务官毫不犹豫地立正敬礼,丝毫不怵何之初的目光。
那他们是怎么回事?!何之初一把拽过医务官,清冷的面容如罩霜雪,你自己看!
何之初一松手,医务官就扑过去检查这五个一动不动的人。
越检查脸色越白,最后面如死灰地坐在地上,带着哭腔说:死了他们都死了可是可是刚才还只是晕迷不醒啊?!我明明检查过!我还有检查记录可以证明!
何之初也很恼怒,好不容易趁对方不注意,设了个局请君入瓮,结果被抓到的这些王八就在他们眼皮底下死了!
对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何之初抽出一支烟,捂在嘴边用打火机点燃了,长长地吸了一口。
找法医来尸检。何之初走到一旁,我会派人观摩。
很快军队的高级法医官连夜赶来,对这五个人进行了详细的尸检。
到第二天晨曦初露的时候,尸检结果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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