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之笑了起来,霍少,你的思维比我还要快。对,我就是这个意思。
所以应该有什么不得不这样做的原因。
但这一点,暂时跟他们现在讨论的议题不相关。
顾念之接着说:后来因为数据遗失,又因为我们国家赢得了战争胜利,japan方面不可能再和战争年代一样,大规模抓我们的国民进集中营来进行试验。所以他们又回归到度种计划的第一个目的,就是优化自己的人种。再加上科学技术的发展,也让他们没有必要继续用这种蠢笨的法子进行人种优化实验。
所以,他们设立了这些治疗不孕不育症的诊所,直接窃取前来应诊的病人的生殖细胞,进行人工受孕繁殖,观察优化结果。
霍绍恒也走到自己的笔记本电脑前,打开了另一个文件。
顾念之完全同意,我父亲应该也是发现了他们的意图,所以用这种形式警告寻找那些数据的人。
不过,如果你父亲发现了这些诊所在进行同样的研究,他为什么不举报?莱因茨好奇地问,我以为他是痛恨这种事的。
当然痛恨,可你认为我父亲一个人,能够对抗举国之力吗?顾念之瞪了莱因茨一眼,况且我也调查过这几个诊所,他们是真正在研究japanese基因的优化,并不涉及华夏人种的基因,所以我觉得我父亲是严密关注着这些诊所,谨防他们做出有损华夏的事。
莱因茨轻笑着摇了摇头,cereus,你又没有见过你父亲,你怎么那么相信他就真的是个好人?
顾念之却一脸笃定地说:我知道,我就是知道,我父亲绝对不是坏人。不仅不是坏人,而且是一个难得的,有能力的大好人。
何之初默默地移开视线,不忍再看顾念之的表情。
霍绍恒刚一抬头,想要附和顾念之几句话,却看见了何之初移开的视线,心里觉得有些不对劲。
但何之初是一贯的含糊其辞,转移重点,现在甚至用顾念之的去留做条件。
霍绍恒决定再不要从何之初那里套话,也不把他流露出来的只言片语当做是真理。
他要回归以前的工作方式,和莱因茨一样,怀疑一切,靠自己证明一切。
我刚刚从前提、历史,和后续三个角度论证了我的结论,那就是,度种计划并没有成功,而灭种计划,也没有成功。
顾念之笑着抬起头,看向面前的曲面电视屏幕。
霍绍恒刚刚打开了另外一个文件,就是顾念之在达斯诊所的会客室里拍下来的那份英文花体诗,a little girl needs daddy。
当把这份裱出来挂到墙上的花体诗放大到曲面电视屏幕上,顾念之突然觉得这幅诗的外形有些眼熟。
英文字里面的花体字,就是用线条弯弯曲曲地勾勒每一个英文词,真的是将每一个词都能写出花来。
而这幅裱出来的花体英文诗,线条长长短短,互相关联,如同藤蔓一样,好像在勾勒一副复杂的图形。
如果不认识英文字的人看这幅诗,有极大可能会不知道这是一首诗,而只会以为这是一副图画。
一副用黑白线条勾勒的抽象画。
一想到是图画,顾念之脑海里豁然开朗。
她指着电视屏幕说:你们看,这首花体英文诗如果看外形,像不像一副图?
什么图?何之初瞥了一眼,看不出来。
霍绍恒站在书桌后,身子前倾,两手撑在书桌上,抬眸看了一眼电视上那幅放大的花体英文诗,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是有些眼熟。
是吧?顾念之激动了,你们说,这幅花体英文诗,是不是像非洲地图?!
霍绍恒眯了眯眼,他慢慢站直了身子,目光一动不动地看着那幅图。
渐渐地,他不再企图阅读那些花体字代表的英文涵意,而就是纯粹当一幅图来欣赏。
果然,那幅图越来越接近他记忆中的非洲地图!
霍绍恒躬身下去,马上从电脑里调出一副非洲地图,放大了和那首花体英文诗并排放在一起。
有了这样的对比,大家都看出来了。
这首花体英文诗的排列方式,跟非洲地图的大体形状,几乎是镜像重合。
顾念之忍不住从霍绍恒手里拿过鼠标,自己亲自操作。
她打开一个制图软件,先把非洲地图拷贝进去,然后把那首花体英文诗的图片也拷贝进去,让制图软件去寻找两者的重合点。
有了制图软件的帮助,顾念之很快发现,就在两幅图片的最下角,有一个明显的亮点。
那里正是那首诗最后一个英文词there所在的位置。
那首诗的最后两句话是:so diving deep or soaring high,shell alays find him there。
(所以只要潜入深海或者飞入高空,她会发现他就在那里)
顾念之心里重重一跳。
她忙不迭地将there这个词跟非洲地图重叠的位置标记,然后把标记过的非洲地图调出来,放到地图软件里去搜索经纬度。
霍绍恒、何之初和莱因茨都静静地看着顾念之在电脑上飞快的操作,等待着她发现自己父亲留下来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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