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图方便,何之初直接找出租车公司包了一辆豪华商务车,有司机一直在这里为他们服务。
何之初带着顾念之和另外四个助手上了车,说了声:去慕尼黑地方法院。
那司机是个中年白人男子,标准的日耳曼人长相。
他的英语带着一点德语口音,每句话都跟打机关枪似地,哒哒哒哒喷个不停,又十分健谈,顾念之是一路笑着来到法院门口。
下车的时候,她觉得自己的腮帮子都笑得僵硬了,伸手揉了揉。
何之初冷着脸站在她身边,大律师的气势不知不觉散发出来,法院门口的法警们对他肃然起敬。
顾念之忙肃了脸,整整衣袖,和另外四个助手一起跟在何之初身后进了法庭。
这是她第一次见识德国法庭。
跟华夏帝国和美国的法庭不同,德国慕尼黑地区法院的法庭非常简朴。
一间四四方方的屋子,靠左右墙有两排简单的桌椅,就跟华夏帝国中学学校里的课桌似的,一边给被告那边的人,一边给代表原告的检控方。
何之初和顾念之这时才第一次见到被害的华夏女留学生黎海清的父母。
他们是一对非常普通的中年人,看得出来家境不太宽裕,衣裳应该是出国前刚做的,穿在身上很有些局促。
脸上的皱纹显得很愁苦,那个做母亲的眼睛都是肿的,应该是哭过很久的样子。
顾念之心下恻然。
这种普通家庭要供养一个出国留学的孩子有多不容易,她是知道的。
在c大上本科的时候,班上有位普通家庭出身的同学想去美国留学,家里人省吃俭用砸锅卖铁只凑够一年的学费,生活费和以后的学费就得她自己打工挣钱。
这个同学在学校里就经常早出晚归的兼职,非常辛苦,看上去比别的同学都要老很多。
而德国的大学虽然不要学费,但是生活费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还有,华夏帝国新一代的年轻人大部分都是独生子女,看这对夫妇的年纪,再生一个的可能性太小了。
也就是说,他们的女儿是他们唯一的孩子,唯一的希望,却被这两个德国人渣彻底给毁了!
第594章 还知道要脸?
顾念之转头冷冷地看着被告的位置。
切!
那俩人渣还知道要脸?!
他们居然在脸上蒙着纸套,不让人看见他们的脸!
这样也行?!
顾念之毫不犹豫发作了,法官大人,我是被害者黎海清父母委托的代表律师,我请求法院让两名被告亮出正脸,以验明正身。
顾念之不会说德语,她说的是字正腔圆的牛津腔英语。
本来在德国法庭上应该说的是德语,如果不会德语,法庭会帮助找翻译。
黎海清的父母就专门配有一个德语翻译。
但是德国人大部分都会说英语,因此当顾念之用英语提出她的要求之后,法官并没有要求翻译,而是表示听懂了她的请求,并且答应了她的请求。
法官用德语对两位被告说:同意原告代表律师的请求。被告,请亮出你们的正脸。在法庭上蒙住脸,当藐视法庭论处。
两位被告一男一女,男的叫塞斯,女的叫尼雅,都长得五大三粗,拉下蒙脸的纸套,看上去就跟三四十岁的人一样,真不像德国媒体一直渲染的年少无知。
据说他们的年纪是男的刚满22岁,女的才21岁。
顾念之鄙夷地看了他们一眼,转身问出庭旁听的男被告塞斯的父母:请问被告席上坐着的男嫌疑犯,是你们的儿子吗?
塞斯的母亲拉莫娜一张脸跟煮熟了的牛肉一样,这时变得更红了,她抬了抬下颌,傲然说:你是谁?有什么资格问我话?
拉莫娜说的是德语,明明她懂英语,此时也要装作不懂英语的样子。
顾念之不懂德语,正看向翻译,想让他翻译一下,就听何之初走过来用德语冷冷地说:刚才法官已经确认她是原告父母委托的代表律师,你装作听不懂英语也就算了,难道你连德语也不懂?连德语都不懂的人,是怎么坐上德国罗思劳地区高级警督职位的?你中学毕业了吗?
拉莫娜被何之初的气势吓住了,局促地在座位上挪了挪,才翻着白眼说:是,他是我儿子。
你确定?没有找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来顶罪吧?顾念之追着不放,问的话十分犀利。
拉莫娜被她彻底激怒了,站起来挥舞着拳头说:他就是我儿子!你要不要验一下DNA?!
当然要。顾念之伶牙俐齿地回应,转身看向法官:法官大人,被告父母要求验DNA,我请求法官答应这个合理要求。
法官挑了挑眉,转眼看着拉莫娜:拉莫娜,你要验DNA吗?
拉莫娜明明是被顾念之激怒了才说的气话,她怎么可能主动要求验DNA?!
再说,顶罪的事,他们本来就在策划当中,她吃饱了撑的才会要求法庭验DNA!
闻言拉莫娜有些心虚地摇头:法官大人,程序里并没有这一条,我们不
咦?你不答应验DNA?这可奇怪了,为什么呢?为什么呢?为什么呢?顾念之连说三个为什么,打断拉莫娜的话,转头看向法官:请问德国法庭有没有验明被告身份的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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