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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安港战争失败这天,季国境内诸多报纸一片哀鸿遍野!哭嚎得最厉害的,是季国国内最大的两家媒T,季国时观和季国社评。
《季国时观》的头条是——呜呼哀哉!我辈痛不欲生!南安港沦陷!
而《季国社评》的头条更为直接——军力相当,主场优势,论守卫不住南安港,总司令夏侯和王储梁越要负多大责任!
报道里深刻论证了不是对面三殿下陆行赫有多厉害,而是我方太废物!力透纸背地批评了此行军中最大的两位人物,痛批夏侯总司令年老贪功,留个‘百胜’的称号功成身退不行?非要参与此次南安港军事行动,结果输了吧?活该!不学三国里他的老祖宗瞎只眼都对不住民众的殷殷期待。而王储梁越更有问题,首战告败,这样以后怎么承接帝位继承大统?我等国民不要这样一个废物来当皇帝!我社建议梁君威陛下和王后李显师,趁现在还有时间,速速再生一个,梁越这种儿子不要也罢!
再说亚国境内的媒T,一派欢欣鼓舞、歌功颂德,大赞三殿下陆行赫当之无愧‘战神’二字!
当天,亚国国内主要的小商品制作的城市群迎来多笔订单,制作陆行赫形象相关的应援旗帜和应援用品,还有用于三殿下返回首都海亚的游街欢迎的广告衫,还有印有南安港和亚国皇室世代友好的诸多精美商品,铭记这历史X的一刻。
此次三殿下占领南安港的丰功也足够让亚国国内的反皇室群T闭麦一段时间,反皇室群T历来秉承的宗旨是:都二十一世纪了,还高皇室帝制这套离不离谱?这样发展下去,是不是以后论帝位传给谁,喝个心形草药站在水里打一架,看谁赢谁当王啊?
两国报纸有的欢喜有的忧愁暂且不说,陈觅仙这天吃完午餐睡了一觉,迷迷糊糊之间觉得床边的椅子上坐着一个人!她吓得睁眼急急坐起,睡眼圆瞪,发现坐着的人影竟然是陆行赫!
近来南安港逢雨季,要么下雨不停,要么雨停闷热,房间中央的空调轻声运转,陈觅仙只穿着一条单薄的睡裙入睡,猛地从床上坐起时领口有些下坠,穴口大片雪白的肌肤和丰腴深幽的沟壑都被陆行赫看在眼里。
陈觅仙没有发觉,只觉眼前看她的男人眸色变得有些深邃,像是潜着某种不可言说的欲望,男人懒洋洋地轻敲椅子扶手:“怎么?不想看见我?”
陆行赫倾身,捏住她的下巴扳过她的视线,二人对视,他笑着问她:“以为我死了?”
陈觅仙看过早上的报纸,知道他安然无事地露面,而他现在登堂入室还说着这些话,她犹疑他已经知道是她泄露了他六楼的住处!
陈觅仙回答:“我不敢这么想,早上看过报纸了,祝殿下得到南安港。”
陆行赫闻言嗤笑,意有所指:“不敢?陈小姐,你不敢的事情可太多了。”
他视线往下就是陈觅仙丰腴的沟壑,她午睡没有穿胸衣,两团绵软正抵着睡裙,一如她的主人初醒懵懂。
陈觅仙注意到陆行赫微微往下的眼神,这才知他在看什么,以手掩住领口。可终究慢了一步,他的手已经毫不顾忌握上她的一团,她伸手拦他却被他蛮横地攥住她的手,他肆无忌惮,黑眸紧紧盯着她,不放过她脸上丝毫的表情,另一只手邪佞地往下,直接探入她的睡裙领口……
“不、不要!”陈觅仙另一只手推搡他,就被他攥住,男人一手钳制住她的双手,另一只手在她的睡裙里挑动造次。
陈觅仙应激地颤抖,可是两只手都被他握着,反抗不得,只能不断呵斥他放开!
陆行赫就是不放,陈觅仙的两处敏感到了极点,甚至能感受到男人的指腹。陆行赫欣赏着她的不忿,俯身故意在她耳边挑逗她:“你这么容易就有反应?”
“你!放开!”陈觅仙听了这话像烧到尾巴的猫,下一秒被男人猛地压在床上,他一手握着她的两只手腕压在脑袋上面!
房内温度宜人,陈觅仙却惊出一身冷汗,身上压着她的陆行赫气定神闲,坚硬的胸膛抵压着柔软的两团,两人一个y一个软,她扭动引来他更粗暴的压制,邪气地注视身下的她:“陈觅仙,我没死让你很失望吧?先是尝试向季国泄露指挥部地点,后又把我的住址透出去……多次泄露军事机密。”
说到这,他正在摩挲她脸颊的手往下,慢条斯理握住她的脖子,渐渐收紧:“猜猜看,像你这样,该死几次?”
陈觅仙被他掐得说不出来话,逃不开他的钳制,刚想抬手被他一摁又落回床面,她哀弱地想如果那时候六楼爆炸把他炸死,她是不是就不用受这种屈辱?
之前陆行赫吩咐手下留观期满扣下陈觅仙,原想不碰她了,就是想看看她和哪位季国高官有牵连,经过憩园六楼爆炸一事,他的手下查到内里真相,爆炸前梁越的一名手下借着送餐和她互通有无。
这下,真相水落石出,陈觅仙不是高官的太太或是儿媳,而是梁越的未婚妻,季国未来的王后,怪不得这么努力,这可涉及到未来梁越登帝位是否有能拿出手、令人信服的功绩。
陆行赫注视着身下的陈觅仙,她细嫩的脖子就在他的掌间,如此不盈一握,他稍一用力就会折断。
挂着残忍笑意的男人,慢慢对她说:“陈觅仙,你的所作所为,死一千次一万次都不足惜,不如我学学古代的诛九族,让你哥哥陪你上路……”
他!他知道她有个哥哥!拿她哥哥来威胁她!陈觅仙闻言浑身一震,可骨子里的傲骨和对季国的感情,让她无法卑躬屈膝地讨好求饶,她任由男人掐着她的脖子,但有一句:“殿下初占南安港,就要送我们兄妹两个本地人‘上路’,传出去,南安港人会怎么想?会以为三殿下初得南安港,就不把南安港人当人看。这样下去,只会人人自危,望风而逃,早早离开跑去季国。”她引经据典:“三国时,曹C杀陈宫,都不迁怒他老母妻儿。现如今,我得罪殿下,你惩罚我一人就好,不要牵连我哥哥。”
陆行赫早知道她伶牙俐齿,这种情形都咬紧牙关,不肯认罪,‘泄露军事机密’被她粉饰成了‘她得罪他’,他冷笑:“陈觅仙,你不说话我还以为你哑巴了呢。惩罚……”他像是想到什么,“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好,今天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做惩罚!”
说完,陆行赫把身下的陈觅仙拖起来,踹开房门,摁下电梯的负一层,把她拖拽到憩园的地下负一层,这里竟然是一个地牢!
通向地牢的科技感大门经过人脸识别打开,陆行赫把陈觅仙拖拽进去,因为在地下采光通风不佳,换气扇呼啦呼啦地旋转,一路走来,两旁均有士兵把守,遇上殿下便立正行礼,监狱的铁栏杆里有些关押着犯人,卧靠在墙边,脏兮兮的脸和军服,不知道犯了什么过错。
陆行赫粗鲁地把陈觅仙拽进最末尾的一间地牢,这一间大了许多,墙上有绑人的十字木桩,还有审人所用的刑凳,在他所站的身后,有一面威风凛凛的武器墙和刑具墙,排列着诸多精密的匕首。
她环顾四周,没有想过在自己居住的大楼下有这番天地。
陆行赫掐着她的下巴迫她仰面:“你说的,要罚就罚你一人。今天就看看你受不受得了这罚!”他吩咐两名手下把她绑上墙。
这种场景只在电视剧电影中看过,陈觅仙本就存了要杀要剐,任君处置,不要牵连旁人的心思,可现在冷不丁看见这些刑具,心有戚戚。
两名士兵得令,一人一只手把陈觅仙往后拖拽缚在墙上钉着的木桩上,掰开她的两条腿锁住,她整个人以大字型呈现在陆行赫眼前。
陈觅仙的脚踝踢动想要挣脱两名士兵的钳制,一时情急对陆行赫说:“殿下,我的确是甘愿领罚!但请把我移交军事厅,经过调查和相关程序,如果证明我确实有罪,是监禁是枪决我都没有怨言。不是像现在……啊!放开我!堂堂亚国三殿下要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无辜女人动用私刑,传出去让人笑话!”
背对着她的陆行赫勾唇一笑,像是嘲弄她的垂死挣扎:“军事厅?你要不要出去打听一下,军事厅的长官就是我。”
他站在武器墙和刑具墙前,好整以暇地浏览一遍,琢磨什么刑具能先派上用场,取过上面的皮鞭和匕首,走路时黑靴沉稳地踏在水泥地上,不疾不徐地走向她。
拿着刑具的男人饶有兴味地打量被缚住动弹不得的陈觅仙,他怎么看不破她的伎俩?折叠起的皮鞭轻轻叩打在掌心上:“你口口声声说要受罚,真给你上刑又一味拖延搪塞,说要移交军事厅。信不信,把你移交军事厅,等待你的还是这一出。”
陆行赫用皮鞭y质的握手抬起陈觅仙的下巴,他下了结案陈词:“罚你就是罚你,难道还要按你的方式来罚你?想得也太美了吧?”
如果现在旁人不知内情看见这一幕,楚楚可怜的女人呈大字,全无反抗之力地缚在男人面前,英俊的男人手执皮鞭抬起她的脸,怎么看怎么像字母圈的招数,色.情意味明显。
陈觅仙扭脸躲开y杵着下巴的皮鞭握手,而那根皮鞭握手已经在陆行赫的C控下缓缓往下,沿着她的脖子,再到锁骨,穴口,经过睡裙凸起的两团沟壑,抵大她的小腹,这时她的小腹因为紧张而隐隐抽动起来,痒痒的,有些想要尿.尿。
皮鞭一路的缓慢游移有种情.色意味,而男人云淡风轻的神色,更让陈觅仙添了些是她过分敏感、想多了的羞愧感。
经过女人颤抖的下腹,抵大岔开的大腿间,皮鞭握手正隔着布料抵着那里……
第十一章地牢受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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