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紧握了一下她的手,没再纠结这个话题,只道:让落修送你回去,白浩宸的事情,我来处理。
她没有拒绝,由着落修将她送回白府。
回府时,迎春在家,默语和李嬷嬷还没回来。迎春同她说:老夫人差人问了好几次小姐有没有回来,小姐还是先往锦荣院儿去一趟吧!
白鹤染点点头,带着迎春往老夫人那边去了。李嬷嬷那边的事早已经传到了老夫人耳朵里,她见白鹤染回来,也不问李柱那边的事,也不问彭家,更不问为何白鹤染要去给李嬷嬷的侄子主婚。她只是告诉她的孙女:外头的事跟宅子里其实也没什
么区别,以强凌弱是人的本性,好言相劝是没用的,这种时候就是要舍得下手去打。可惜,在这宅子里,祖母没本事,打不动那些欺到咱们头上来的人。好在你现在打得起了,祖母很欣慰。老夫人一边说一边流泪,也不说为什么流,白鹤染也不问,只是默默地听着祖母说话,从权势压人,说到姐妹兄弟,再说到爹娘子女,最后却跟她问了一个问题:阿染,如果有一天祖母跟你提出一个
无理的要求,你会答应祖母吗?白鹤染的心沉了又沉,许久都没有应话。迎春也紧张起来,因为她明白,关于大少爷当年被溺亡的事,老夫人知道,终究还是没能瞒得住自己的孙女。所以这个所谓的无理要求,十有*是跟那件事
有关。
回去歇着吧!老夫人长叹一声,没有再等白鹤染回答。是祖母不该问,你就当没听到那个话,忘了吧!老太太一苦涩地扯了扯白鹤染的手,然后松开,回吧,我也歇歇。
白鹤染从锦荣院儿走了,自始至终没有就那个问题给出明确的答案。
迎春忐忑地问道:小姐,老夫人说的那个无理要求,是不是想求您留老爷一条命?说完还不确定地摇了头,可是当初老夫人自己不是也说过,要将老爷那不过是气话,听不得。她沉着脸,脚步很快,一个母亲,在气头上可以说要把孩子打死,可真到了要她下手的时候,肯定会心软。从前她不知那件事情我已知晓,如今见瞒不住了,自然要担心儿
子的安危。毕竟别的事情我或许不至于下死手,但溺死了我的同胞哥哥,这笔帐我无论如何也是要同他算的。迎春没再问下去,她知道,二小姐是不可能答应老夫人的。但老夫人同样对二小姐有那么多年的维护之恩,也有当年刚出生时的救命之恩,又不好当面直言回绝,这件事情也就只能这样僵着。说到底
,一切都还得看老爷的造化,如若还是这么作死下去,谁都救不了他。
默语快天黑才回来,李嬷嬷请了几天假在国医馆陪侄子。因为李柱伤的是头,所以夏阳秋主张不要让人太快就醒过来,否则孙小螺的死很容易对其造成二次伤害,再打击一次,病情会更加棘手。
这一夜多梦,睡得一点都不好。梦里前后两世交替而来,两位父亲的丑恶嘴脸轮番出现,再一次将她心头的怒火烧至了极点。
醒来时,天已经大亮,她一睁眼就看到一张脸正趴在自己眼前,眼睛忽闪忽闪的,呲牙咧嘴,像极了前世白家亲眷的熊孩子扮鬼吓她时的模样。
她一时没分清楚是现实还是在梦里,下意识就一拳挥了过去,直打在那孩子的面门上。
被打的人啊地一声倒飞出去,坐到了地上捂脸痛哭,一边哭一边骂:白鹤染你这个没有良心的,你见谁打谁啊?呜疼死我了,我是不是毁容了?什么破姐姐,你赔我脸!
她瞬间反应过来,糟了,打错人了。
赶紧起身下地,鞋也顾不上穿,光着脚就奔到被打的人跟前,急声问道:蓁蓁,你有没有事?别捂着,快把手拿下来给我看看,伤着没有?
废话!能不伤着吗?白蓁蓁都要气死了,大清早就挨顿打,这叫什么事儿啊?
伤着哪儿了你让我看看啊!白鹤染也无奈了,我好好的睡觉,你凑那么近干什么?我还以为
你以为什么?白蓁蓁把捂脸的手放下来,脑门子明显青了一块,你该不会以为我是来刺杀你的吧?我滴个天,哪有长我这么好看的刺客?
白鹤染翻翻白眼,再往她伤处看看,虽然青了一块,好在没有大碍,养几天就能恢复了。
只是她也没法说自己以为的是什么,与刺客无关,她只是想起前世很小的时候,姑姑家的表妹就曾趁她睡着了扮鬼吓她,还将一碗肥皂水倒进了她的嘴里。
将醒的时候刚好梦到那件事,便将白蓁蓁悄悄进来的脚步与梦里的表妹混为一谈,这才失手错伤了人。
好在心里想着是小孩子,出手不算重,否则这一拳头下去,白蓁蓁这张脸怕是真毁了。
起来吧!回头弄些药膏给你擦,几天就能消下去。她无奈地将人从地上拉起来,我要真将你当刺客,你这条命都得没了。再给我看看,疼不疼?
能不疼吗?白蓁蓁哭丧着脸,像个小怨妇似的看着她姐姐,你的手劲儿怎么那么大啊?这幸亏是打在脑门儿上,要是打在鼻梁上,我这张脸可就真玩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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