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南风也深知这一点,她握着管彤的手掌,轻轻的亲吻了下她的掌心,低眉顺眼:“阿时知道了。以后不会让姐姐为难的。”
有时候,这个孩子总是懂事得让管彤心疼。管彤下意识的忽略了如今卫南风大了自己足有好几岁的事实,对卫南风笑:“没有指责你的意思。另外。凡事应有度……”她看着卫南风纯澈的双眼,犹犹豫豫,“我……我真的不行了……”再来怕是要升天,这可不是药能救回来的了。
卫南风压了压嘴角,到底还是忍不住笑起来,她抱着管彤亲了亲:“姐姐,如果哪里不舒服,你都要告诉我啊。千万别勉强自己的。”
总觉得这句话怪怪的……
管彤迟疑着点头。又听到卫南风满是委屈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响起来:“姐姐辛苦了,以后就交给我吧。”
管彤敏锐察觉到不对劲,她按住卫南风的手,十分诚恳:“没有关系!毕竟我是姐姐,要好好照顾你才是。挣钱养国库的事情也好,还是其他也好,我都可以的!”
猛一的地位绝对不可动摇。
卫南风勾唇低笑,在管彤唇边亲了好几口:“姐姐真可爱!”
不过或许是见管彤实在太过“操劳”,卫南风还是有所收敛,等到管彤终于走出寝宫时,见到她的人都露出了那种“你懂的”的表情。若不是管彤的脸皮已经修炼得比较厚实了,她怕是当场就会跑回去,再也不出来了。
管彤小小的叹了口气,只是路还是得走。她倒是想出宫去办事,不过既然她已经知道了卫南风的秘密,她就一下子联想到此前在牢狱外徘徊的宫正。或许这个秘密宫正也是知道的,这多半,也是宫正一直想要隐藏的,被人握住的把柄。
来到宫正那处,她正好在花圃看花。如今时节,已近冬天,花都凋零得差不多了,寒梅也还未开放,只有清菊悠悠绽放,只是看着也是几多凋零。宫正就站在那里,全神贯注的修整着枝头的菊花,似乎是想要它们在这样最后的季节里也保持着体面。
管彤站在那里没有打扰,静静的看了一会儿。
倒是旁边带路的宫女有些受不住,她看看宫正又看看管彤,这才叫了一声,引来宫正的注目。
宫正抬起头,看着管彤,她顿了顿,这才笑道:“你来了啊。”
那名宫女急忙退下。管彤也不知道如今看着宫正是一种什么感觉,她也带着几分勉强的看着宫正,朝她笑笑:“是的,来看望你。”
“来,我们进屋说。”宫正收拾了剪子,她拿起绢帕轻轻的擦了擦手,又亲热的走近,上下打量一番管彤,在她颈项间停顿片刻,这才若无其事的笑,“真是难得的客人。我屋中有茶……嗯,你是习惯喝清茶是不是?”
管彤有些不好意思的点点头。她身上还是残留着一份青涩的味道,这般看来,卫南风对她当真的纵容到了让人难以置信的地步。
宫正这般想着,她又想要叹气,可到底还是没有,她还是心疼这个一头扎进来,不管不顾的小姑娘的。她看看天色:“今日无风,正好至廊下赏花喝茶。”
“善。”管彤应了一声。
她们两人没叫其他人,只是一起端来小桌子和两个蒲团。宫正素来讲究,点了一根线香。线香烟气缭绕,有一种岁月静怡的禅意,而香味也是清新雅致。
宫正端起茶杯,她先给管彤沏上一壶清茶,又给自己煮茶。她动作流畅,行动之间富有韵律,带着矜贵的感觉。
管彤默默的看着,她想要怎么说话才好。
只是不曾想,宫正倒先开了口:“此前……”她顿了顿,又道,“他还活着吗?”
管彤想起对方痛斥卫南风杂种的模样,又想起卫南风回忆过往的样子。她心中总有些难过,她不知晓当初那人帮助卫南风,究竟是一时的善心,还是处心积虑的接近。可既然卫南风一直记到现在,那她对那人,怕是多少也带着感激的吧。
被这样的人痛骂,卫南风是什么样的感觉呢?
那时候她抱着自己,她们一起沉入那迷离之前,她的伤心和失落,多半也不是故作姿态。
管彤想到此处,摇了摇头:“他知道得太多了……”
宫正闻言,手上一顿,看着管彤。而管彤也抬起头,对上宫正的眼睛。
两人一时无话,过了许久之后,宫正才道:“圣人当真对你毫不设防。这真不知是恩宠还是灾祸。你如今……”宫正的目光再次扫过了管彤的脖子,这才道,“你如今得了圣人的恩宠,更是要小心行事。若是被圣人发现你……恐怕性命堪忧。”
这话说的十分到位,虽然没有表明自己的态度,也是十足的关心,充满了一种讨巧的感觉。
管彤叹了一声:“我自幼就认识你,宫正……圣人已经知道了。”
“知道!”宫正一下子站起来,随即她想起来,又匆忙确认,“是你的身份,还是……”
她看着管彤的眼神,最后颓然坐下,低声道:“是了,是了,若是圣人知晓你的身份,又怎会如此放任你。她定然,定然是知道了那事。”
“你与圣人是亲人。同流一个血脉。”管彤说道,她说话十分谨慎,毕竟她也只是有所猜测宫正知晓此事,猜测宫正被人按住的把柄是此事。在没有确认前,管彤不敢放开说,但模棱两可的话还是可以说说的,如果能拉拢宫正来,那自然就再好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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