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便将他的衬衣扯下,套在了自己身上。‘
有了这层衣物遮遮掩掩,让姜奈心里添了安全感,腰线被衣摆挡着,膝盖贴着床单微微跪直点,又低头,任由乌黑的秀发散下,去吻他:“谢阑深,我好喜欢你。”
她这人性格是含蓄寡淡的,表达爱意却一点儿也不含蓄。
谢阑深握着她肩膀,薄唇回吻,听她一遍遍的说喜欢。
五六分钟后。
姜奈卸去他身上的衬衣西装裤等衣物,唯独留着整洁的领带,指尖一点点缠着,像极了课堂上的好学生,不停地问他:“你忍得住吗,不戴那个。”
她问的模糊,而谢阑深又怎么会不懂什么意思。
舍弃了那层纤薄的距离,会与前几次都不同,真正意义上那种。
……
接下来的时间,谢阑深不仅嘴上教她怎么骑马,身体力行地教了一次又一次。
姜奈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窗帘紧拉着看不见天色。
最后室内的灯光被打开,一盏台灯暖暖的照在她身上,在那蓬松的被子里,背部的大半肌肤像是渡了一层柔和的光,她轻抬卷翘的睫毛,眼底流淌过淡淡的旖旎。
谢阑深光着下床,去给她倒了杯水喝。
有冰凉的水滑滑地入喉,让姜奈缓解了嗓子的不适,说话时声音细哑着:“还想喝。”
谢阑深又去倒了杯,温柔体贴地喂她。
等喝够了,他才掀开被子躺进来,长臂将她抱在怀里。
姜奈蜷起小腿,把自己温顺的贴在他怀里,借着光去看他明晰好看的脸庞,白净细长的手抬起去碰:“你舒服吗?”
谢阑深用薄唇,贴着她白嫩指尖。
温热的触感,像是烫到了姜奈的心坎里,她低声问他这样是不是很舒服,又凶巴巴的说:“谢阑深,你以后不许和别的女人这样做。”
谢阑深眼底浮现出一层笑痕,很受用她这样的小脾气。
“你叫我什么?”
“谢阑深?”
“嗯?”
……
姜奈想了想,轻轻地环住了他的脖子,声音比平时说话更甜黏了两分:“老公。”
这个称呼很新鲜,从舌尖溢出,还带着微微的痒意。
姜奈叫完,自己先不好意思了,想躲到被子里去。
谢阑深将她整个人抱住,似奖励她的乖巧般,很温柔地吻了下来:“再叫一声。”
姜奈耳朵通红,躲着,不敢去看他眼神下的浓烈情绪,心脏被亲吻得变的很柔软,连带某些渴望都被勾了起来,脑海中的理智意识逐渐地放弃抵抗,红唇轻轻吐气,在他耳边一直叫着:“老公老公……”
谢阑深此刻是真是栽在了她身上,被心底陡然滋生的情愫影响着,长指扣住她纤细的脖颈,用最直接的触碰让两人都能感觉到心身的愉悦,嗓音跟在喉咙沙哑滚过似的,字字显得克制又让人脸红心跳:“来,老公教你另一种骑马姿势。”
一晃三个小时过去。
姜奈的衣服早就被洗干净烘干,女服务生搁在外面偏厅里,见休息室的门紧闭,也不敢去敲。
窗外的天色逐渐黑下,到八点的时候,房门终于被打开。
里面缝隙透不出一丝光线,谢阑深迈步走出来,穿的衬衣和长裤仔细看的话,是有点皱巴巴痕迹。好在没人敢光明正大的打量他,也就引不起注意。
他拿了姜奈的衣服,又亲自去端了一份洗切好的水果。
休息室内,灯光这会儿大亮,清晰可见任何东西。
姜奈全程红着脸,躲在被子里把衣服穿了回去,不再露出半片雪白肌肤。
在衣领下,都是惨不忍睹的道道吻痕,幸好冬天穿的衣服厚,能挡住。
她揉了揉自己膝盖下床,去将严严实实的窗帘拉开,见外面都天黑了,也意味着她和谢阑深躲在这里,消磨了整整一个下午时间。
外面的人都不知道该怎么想了,这让姜奈白净的脸蛋红晕一直褪不下去。
谢阑深将水果喂给她吃,见状,指腹故意去碰,还要问:“脸这么发烫?”
姜奈从未跟一个男人亲密成这样,如今对他更加毫无保留,咬着唇说:“下次不能在外面这样了,会被人笑话的。”
谢阑深抽一张湿巾给她擦拭唇角的果汁,知晓她的性格,出声哄慰道:“外面只知道你骑马累了,睡了一下午,不会笑你的。”
姜奈幅度很小地点了一下头,也只能这样想了。
她用水果代餐,等五分饱后,就摇摇头不吃了。
不吃又怕浪费这些新鲜水果,谢阑深替她全吃了,在这方面,他都是无条件配合她的。
至于不会让姜奈有种两人生活细节上有差距,觉得他铺张浪费,贵公子习性。
*
九点钟左右,两人才低调地离开了马场。
等回到别墅后,姜奈莫名的失落感影响着心情,变得更加黏着谢阑深,连吃饭都是步步跟着。
直到做好心理建设,在上楼前,轻声告诉他:“我明早的飞机,该回剧组拍戏了。”
这也意味着短暂的相聚后,很快就要迎来长时间的分别。
姜奈是一时半刻不愿分开的,白净的脸蛋儿写满情绪,用指尖去勾他的手掌心:“等拍完电影我再来找你……跟舒苒姐申请休假个小半个月,应该是不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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