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装的。”殷执淡淡地气息洒在她的耳边。
“......”
“你喜欢那样的我?”殷执深眸微掀。
“不喜欢!”秦念重重回答。
“明白了,那就是喜欢现在这样的我。”殷执薄唇抿笑。
“......”秦念有些抓狂,真不要脸!
“不是要跟我聊天么,你说,我听。”殷执温声说。
她是有话要说。
北城的事,确实应该有个交代。
秦念呼了一口气息,“殷执,北城的事是我骗你在先,我跟你道个歉。当时我就抱着好玩的心态,才答应梁心艾替婚的,还骗了你好几个月。”
殷执:“是该道歉。一句话没说就跑了,还在卡后背留了三个字给我。嗯,我至今保留。”
额,他都看了。
保留干嘛?
秦念小脸皱了皱,不要被他带偏,“什么叫我一句话没说就跑了,我那叫功成身退,我需要说什么?正主回来,你有什么事,找正主就行了,跟我有什么关系。”
殷执:“那不行,我这个人心眼小,谁欠的我的债我只找谁。”
“我哪有欠你的债?”她那几个月花了殷执不少钱,她承认。可是她把所有片酬和广告代言的费一分没动的留在殷执家里,连同殷执那三张黑卡放一起的,密码都备注在背后的。
“情债。念念,这是你欠我的。”殷执规规矩矩的抱着秦念,一双大手包裹在秦念握缰绳的小手上,马匹的指挥权基本掌控在他手上。
情债?
在北城几个月,他们之间什么时候有情债了?
秦念能想到就是那一次。
那也不算情债吧。顶多就算一/夜/情吧。
她脸颊爬上一丝绯色,眼皮微垂,卷卷地睫毛微颤了下,低声说,“那次,都是成年人。当时就说清楚了,你有必要拿出来说吗?”
“殷总应该不止一次那样吧,没什么特别的吧。”秦念鼓了鼓腮帮。
“谁告诉你,我不止一次?”小姑娘是介意这个事的,那次醉酒了都说他有很多女人,这事他必须澄清。
秦念微愣,殷执的意思,那次跟她一样,也是第一次?
她身边很多富家公子,玩得多厉害,她又不是不知道。
殷执不玩的吗?
这种事,应该也没必要骗她吧。
秦念抿唇,“......殷执我们回去吧,太远了。”不知不觉已经离马场驶出点很远,到了边缘。
殷执:“远了好,才可以不被打扰的谈恋爱。”
“......”什么人啊,谁跟他谈恋爱了!
片刻,殷执沉稳的嗓音在她耳边落下,“念念,这件事也不是没办法解决,你可以还给我的。”
“怎么还?”秦念神使鬼差的问。
“用心还。你的心。”殷执紧了紧手臂。
“......”秦念。
“念念,有没有想过谈恋爱?试着跟我谈恋爱,嗯?”这个话,他在那次她醉酒时问过。
跟殷执谈恋爱么,还真没想过。
老秦那张恨透殷执的严肃脸,她不敢想象,摇了摇头,还是算了吧。
默了会,秦念垂眸,余光定格在殷执包裹她小手的大手上,低声回,“殷执,我还不想,想这些。”
秦念的这个答案他不是没听过,但她这种清醒状态的回答的锋利度,远远超过醉酒那次。
殷执眉宇间染了一丝郁沉,深眸收了收,“不想。还是心里有人了?闻羡野?”
“不是!怎么可能!”秦念毫不犹豫地回答过后她才惊觉自己过激了。
殷执原本郁结的心情豁然明了,一瞬笑了,那低低的笑声,淳淳的,很迷人,“明白了。”
秦念纳闷了,这个男人又明白什么?
还笑得这么诱/惑,这样的笑发自内心,很有感染力,她之前在北城从没听过他这样的笑。
“念念,不用急着回答我,慢慢考虑。”殷执语气是耐心十足的缓慢。
兴许是被他不掩饰的笑容感染,秦念问出的问题,她自己都不清楚原因,“那要是我一直没考虑好呢。或者考虑很久还是不想。”
“我对自己向来不怀疑,你始终都是我的。不过是时间问题。”殷执双臂收紧,低声在她耳边说,他的嗓音缀着还没完全消散的笑意,音调儿格外性感、魅/惑。
“......”不要脸!
殷执敛了腔调里的笑,回答,温温地嗓音里是郑重和诚然,“念念,我说过,至始至终我都只为你而来。”
为她而来么?
秦念不知道他的话可信度有多少。
这段时间,他可没少在港城活动,好几个大家族都被他活动了一圈。
老秦和公司的叔叔伯伯每次生气,基本都是跟殷执有关,她多少也听到了一些。
秦念不知道这个男人是怎样的一个存在,似乎总能左右逢源。
叔叔伯伯都猜不准他到底要做什么。
“念念,你所担心的事情,我不会让它发生,即便发生,那也不需要你来想,那是我的事,我来解决。我等的自始至终,只是你的一句肯定或点头。”
殷执笃定的温声漫过她的耳边,纵身从马背上下来,随即他的一只大手向秦念伸出,抬了抬下颚看马背上的她,“来,上次在s市原本就想替你牵一次马,没合适的机会。这次牵着你走几圈,满足一下你小小的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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