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吴子义:【就这?】
。:【什么叫就这,谢谢,我都要疯了!】
你爹吴子义:【这有什么好疯的,没在一起就是一切皆有可能啊。】
你爹吴子义:【知道什么叫截胡吗,知道什么叫挖墙脚吗?知道什么叫近水楼台先得月吗?你要是不知道,那你就是傻逼。】
。:【挖墙脚可耻,我女神不喜欢/默默流泪】
你爹吴子义:【你不告诉她不就行了?到时候你就说你不知道她有喜欢的人,不知道自己一不小心挖了个墙角,不就万事大吉?】
。:【?】
你爹吴子义:【平时属你屁事最多,到了这种时候就怂?】
你爹吴子义:【你现在不是就跟你女神住一起么,你在暗她在明,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这不就是天时地利人和么?】
你爹吴子义:【反正你女神还没给她喜欢的人告白,你自己找机会从中作点儿无伤大雅的小梗,让她告白失败,顺便刷个好感度,不就万事大吉?】
你爹吴子义:【傻逼,作为过来人我给你个忠告,谈恋爱是需要动脑子的,别玩儿正大光明无私奉献那套,最后哭的还不是你自己。】
第34章 去他妈的公平竞争
两人把周边有名的地点都去了一次, 最后一天,纪砚白带桑念去了香榭丽舍大街。
他们从凯旋门出发,慢慢行往协和广场, 穿过杜乐花园,在卢浮宫门口更放慢了几分步伐,一路走到塞纳河边才停下。
河边人不多,共通点是都很悠闲,慢慢走慢慢看, 身后暂时没有可担忧的事, 对前方怀着淡淡的期待。
阳光灿烂, 临到地面却被排排梧桐树切割成碎片,只能从枝桠缝隙可怜巴巴挤落在地面。
他们踏着阳光和灰尘铺好的路一路往前。
偶尔有风过, 光点摇晃,桑念兴起地去踩它们,偶尔回头看一眼, 方才行过的好些风景已经完全看不见了。
“你觉得这里怎么样?”纪砚白问她:“是不是跟想象里有些出入?”
“还好吧, 学长为什么这么问?”桑念听出他话里的潜台词, 反问道:“难道这里让学长觉得失望了吗?”
“多少有一点吧。”纪砚白笑了笑。
没有工作时候他总是喜欢穿得舒服随意, 浅色T恤随便套了件薄薄的白色外套, 跟西装革履时完全两个模样,像个还没毕业的在校大学生。
“总是听说香榭丽舍大街很漂亮,有生之年一定要走一次才会不留遗憾, 这样的话听多了,不免期望也会升高。”
纪砚白抬头往对面看了一眼, 林立的建筑和来往的车辆与一般街道并无不同:“没想到现在一看,和我想象中的香榭丽舍完全不一样。”
“期望可以无限膨胀,想象总是大过现实, 学长会感到失望也很正常。”
“你一点也不失望吗?”
“还好吧。”桑念说:“因为我知道这里只是一条商业街,不是旅游景点也不是星级公园,就不会对它抱很大的期待。”
“如果用平常心拿它跟一般的街道的对比,就会发现其实它还是很漂亮的,至少它的梧桐,每一株都很茂盛。”
纪砚白顺着她的话扭头去看梧桐树。
怪他没什么艺术细胞,树就是树,看不出什么好与歹,甚至觉得它们还不如蓉锦的蓝花楹。
唯一值得他记住的,大概只有从西一路过来始终走在他身边的桑念了。
他想,如果往后也能和她一直这么走下去,他可以破例给这条平平无奇的街道打个五星。
“纪念品的店铺在对面。”
桑念眼睛一亮,指着红绿灯方向:“学长,我们在前面那个路口过马路吧。”
“好。”
嗯,或许还可以再加一颗星星。
她好像很喜欢这里,自从来到这儿,她情绪外露的次数越来越多了,这让他很高兴。
纪念品店铺里卖的东西都千奇百怪,大到手鼓,小到口哨,什么都有,总让人觉得小小一个店铺就能逛一天。
桑念看中了一个树叶脉络的发卡。
可惜对着镜子试了一下,并不适合她,有些遗憾地准备取下来放回去,夹子尾部却不知怎么勾住了发丝,动作大些就扯得头皮生疼。
“怎么了?”纪砚白听见桑念抽气的声音,连忙放下一个面包吊坠回头去看。
“夹子好像被头发勾住了,取不下来。”桑念有些急躁地又试了几下,无济于事。
“你别动,我来。”
纪砚白看着被她暴力扯断的几根头发丝都心疼得要命。
小心翼翼将缠绕住的地方解开,动作放得很轻,生怕会弄疼她。
“要让老板包起来吗?”纪砚白拿着解下来的夹子问她:“不过这个看起来不好戴,脉络太多了,很容易再挂着头发,不然换一个?”
桑念也这么想,赞同地点点头。
吃一堑长一智,一片会吃头发的树叶发卡她是不敢再碰了。
纪砚白把它扔回小竹篮,挑挑捡捡几下,最后选出一个星星形状的边夹,越看越觉得好看,献宝一样摊在手心递到桑念面前:“你看,这个怎么样?”
“好看。”桑念伸手想去拿,可摸了摸自己披散的长发,又犹豫了:“但是这个不好戴,直接夹上去很容易会滑掉。”
纪砚白仔细观察了一下发夹背面固定的地方,又看看桑念顺滑的长发,摸摸下巴:“好像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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