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靖南王连忙否认,而后又放缓了语气,“笙儿,你先将齐晚月迎娶过门,等父王的事儿办好了,你想怎么处置她都行。甚至,你想要哪个女人都可以。”
纳兰笙神色微变,“父王,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先别多问,到了时间你自会明白。”靖南王挥了挥手,“你也去歇着吧。”
“父王也早些歇息。”说完,纳兰笙便朝门外走去,临出门时,犹豫半晌,快速说道:“城外的桃花林,我和文轩去过,栾良砚应该也去过。父王,你还是收手吧。”
闻言,靖南王猛地看向纳兰笙,却只瞧见他快速离开的背影。
“盛景。”
“王爷,有何吩咐?”一四十来岁,脸上带有刀疤的男子从门外走了进来。
“通知山里的人,全部转移。”靖南王沉声说道,“今天夜里,必须全部转移完。”
“今儿月色真好。”陶茱萸看着窗外的圆月,忍不住叹道。
“夫人,纳兰世子想见您。”琴音从门外走了进来。
陶茱萸头也不回地说道:“就说我已经睡下了。”
见到纳兰笙,她只会更想念栾良砚,分开不过十几日的光景,她却觉得像过了十几年一样,闭上眼睛,脑子里都是他们相处的点点滴滴。
一定是今晚的月色太勾人了。
“今儿月色真好,”栾良砚站在院子中间,沐浴着月光的清辉,“只是有些可惜了。”
“嗯?月色好怎么还可惜了?”文书问道。
“这么好的月色,不能同夫人一起观赏,当然可惜了。”栾良砚将握在掌心的红木串珠又戴在了手腕上,“走,去天音阁。”
第54章 离开 遣散挽月苑的人
“张姑娘, 事情考虑的怎么样?”
张瑶犹豫片刻,走到了站在东南角的栾良砚身边,“我怎么知道, 这纸上的字, 是不是你们逼张伯写的。”
栾良砚看着张瑶,淡淡说道:“张姑娘不妨换种想法, 若我真是郑友潜他们的人,我完全可以直接将你灭口。在这江南,你没有任何可以信任的人,所以账本你也不会托付给其他人。只要你死了, 你父亲偷出来的那本账册,就会永不见天日,那我们也没什么好担忧的,你说对不?”
闻言, 张瑶忍不住后退两步, 账本确实只有她一个人知道在哪儿,若栾良砚真的将她灭口, 那她的父亲,以及张府上上下下几十口人, 只能做那冤死的孤魂。
见张瑶有所动摇,栾良砚继续说道:“账本放在张姑娘手里,就是一堆废纸, 交给我的话, 就是一把斩杀郑友潜等人的利刃。张姑娘,你也没别的选择,要不要赌一把?”
张瑶怔怔地看着船外的河水,好半晌后, 才说道:“账本是不可能交给你的,我要求你带我进京,让我能面见圣上,亲自将账本呈上去,能做到吗?”
“可以。”栾良砚郑重地应道。
张瑶仔细分辨着栾良砚的脸色,见他目光坦荡,神色不似作假,便问道:“何时启程?”
栾良砚脸上终于有了些笑意,“明儿便走,只是我身边都是郑友潜的眼线,恐怕得委屈一下姑娘。”
“有什么话可直说。”此时的张瑶,身上完全没了前几日所见的娇柔。
“我如果直接带着你走,郑友潜他们肯定会怀疑,所以需要姑娘不惊动任何人的前提下离开这所花船。”
张瑶想了想,说道:“这个好说,一般上午的时间,我都在睡觉,连红妈都不会在这个时间去找我,所以只要我今儿晚上离开了船,一直到明儿中午,都不会有人发现我不见了。”
听完,栾良砚走到窗旁,指着远处的一艘不大不小的船说道:“不知姑娘水性如何?我需要你夜深人静时,自己游到那艘船上去,张伯也在上面。如果姑娘不会水的话,那只能由我的人带着你游过去。”
张瑶看着那艘两层的雕花木船,估量了几次它与花船的距离,又将手伸出窗外,感受了一下外面的温度,很肯定地说道:“没问题。”
“那好,我就先告辞了,姑娘早做准备,”栾良砚边往外走,便轻声说道,“船上已经准备了衣服,姑娘尽量少带东西。”
待栾良砚下船后,张瑶想了想,端起桌上的酒壶,一把将里面的酒,全部倒在了自己身上,而后摇摇晃晃地朝后舱走去。
“哎哟,栾爷怎么灌了你这么多酒,”红妈见张瑶一身酒气地走了回来,连忙扶住了她,“我让人给你煮碗醒酒汤。”
“不用,不用,”张瑶含糊不清地摆了摆手,“我现在只想睡觉,红妈,你明儿中午也别让人去喊我起床了。”
“好好好,你赶紧睡,”红妈见张瑶刚挨到床就睡着了,一边往外走,顺手关上了房门,一边摇头嘀咕道:“这栾爷也真是的,怎么能这么灌人酒。”
张瑶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待河面上的喧闹声彻底消失后,才坐了起来。她摸黑推开窗户一看,只见四周一片静寂,朦胧的月色下,只有两三艘船上还有零星的烛火。
换上一套深色的衣服,又用丝线将宽大的衣袖绑在了手臂上,张瑶才满意地点点头。
她蹑手蹑脚地走到了房间的角落处,捏着鼻子将装有夜香的恭桶提到一旁,而后用剪刀将原本放恭桶的那块木板撬了起来。只见那块木板,中间已经全部被挖空,一本薄薄的册子,正安静地躺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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