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雪白的藕臂上的确有许多红点,密密麻麻的甚是可怖。
曲槐心一愣,没想到他居然真的有病,朱唇逐渐抿紧,一副无言以对的模样。
“殿下,你可得为我作主,青楼里出来的到底厉害,竟偷偷在背地里污我名声。”钱若玟一下拿出帕子夸张地哭喊起来。
“曲槐心,你怎么说?”帐内的人语气果然也变得冰冷。
曲槐心定定地看向前方:“殿下,他是比我有手段,只是我今日想说的还不止此事。”
钱若玟一听脸上有些诧异,但随即一股狠劲爬上他的瞳孔,只见他也“扑通”一声跪在曲槐心身边:“你编排我一次还不够?我倒是有个这贱人的消息,只是有关殿下颜面我不敢说。”
何浅陌对钱若玟的事无甚兴趣,但这一句倒让她来了精神。
“何事?”
钱若玟从鼻子里冷哼一声,斜睨一眼身旁的人:“曲槐心不顾身份与人私通,才刚进府就日日出去与那人幽会,整个万华街的人都看到了!”
曲槐心一听眉目间确有一时慌乱,但立马又镇定下来:“你说话可得凭证据。”
“证据?怎么没有,你屋内的抽屉里还有那人送你的玉佩。”钱若玟大笑一声,“殿下,不信就派人去取,就在他的妆奁下!
第11章 一枚玉佩
从外面看起来,白帐内的身影动了动,周身寒意更甚。
“你这个贱人,还不老实承认,顺便将那臭不要脸的奸.妇供出来,好让殿下捉人来问罪!最好通通抓去浸猪笼才解恨。”
“咳……”
里头瞬间传来一声轻咳,钱若玟脸上得意之色更浓,做作地掖了下耳边的头发:“殿下您可别气,为他气坏了身子不值当。”
曲槐心没料到他会倒打一耙,心中一时有些忐忑。
虽他自己知道与那女子未做什么出格之事,但那日许多百姓亲眼目睹,况且玉佩也确有其事,若六皇女真追究起来,恐怕他真难逃一劫。
都怪那个女人。
曲槐心一想起那道画舫上的玄色身影就来气,先是抓他上喜轿,再来是骗他的钱,最后又害他声誉,但凡遇到她真是没一件好事。
“没话说了吧?是不是被我说中了?早看你这贱人不老实,现在竟敢恶人先告状。”钱若玟还跪在地上,身子压低头差点埋进地里,“殿下,您可要为我作主啊。”
谁知他凄切万分地哀嚎过后,在场所有人都没搭腔,格外尴尬地冷场了。
六皇女许久未作声,一开口反而将话题引到他身上:“你又是如何知道他抽屉里有玉佩的?”
“我……”钱若玟一时语塞,但好在反应还算快,“府里的小侍实在看不过眼,便偷偷来告知我,希望我能主持公道。”
“我倒不知你什么时候成了府里管事的了?”女子在帐内发问,声音如冰山顶的千年积雪。
“没……没有。”钱若玟声音立刻小了下去,上下扑朔着睫毛不敢抬头,“可现下最紧要的是惩治这个贱人,与我有什么干系……”
“嗯。”何浅陌应了一句,“那便把那个告发的小侍请来。”
不一会儿,那个瘦削的身影也被带到殿前,才靠近钱若玟一丈内,身子就止不住地发抖。
“殿下。”他垂头行礼。
何浅陌问:“是你发现曲公子屋子里有一枚玉佩?”
“是。”
“拿来与我。”
小侍掀开白帐一隅,将手里的淡青玉佩递了进去,随后才回来跪着。
女子接过,状似无意地摩挲着:“何时发现的?”
“回殿下,今早被派去打扫院子时看到的。”
只见女子沉吟片刻,钱若玟心虚地站在小侍身后,似在暗暗施压。
王管事也听出端倪,连忙走上前骂了一句:“你这不长眼的东西,打扫个院子罢了,为什么擅自去翻旁人的抽屉!”
小侍一听顿时抖得更厉害,牙关都闭合不住:“小的……小的……只是无意间……”
“手脚不干净的人皇女府可不敢用,王管事,不如现在就将他拖出去乱棍打死。”帐内的女子幽幽开口,说出的话却异常狠戾。
“殿下饶命……饶命……小的不是故意的……”小侍哭着趴在地上不肯起来,双手死死抠住地上的缝隙,满眼写着恐惧。
王管事正欲招手叫人,他却忽然一声哀嚎,模样看着格外凄切,叫人心生不忍。
她将他从地上拎起来:“你若真有委屈现在就说出来,否则一会儿咽了气可再没人能帮你主持公道。”
小侍被吓得魂飞魄散,早已管不了那么多,他伸出手指往钱若玟的方向一指:“是他!”
“他叫我去的,让我翻曲公子的东西,让我找他的把柄,全是他指使的。”他脸上哭得全是泪,眼睛都充了血,“他说我要是敢不照做,就要剪了我的舌头,挖了我的眼睛……”
“哐当——”
帐内传来茶盏摔碎的声音,吓得外头几人心口跟着颤了几颤。
钱若玟连忙在地上磕了好几个头:“殿下,您千万别听他胡说,他们两个联合起来栽赃我……”
“我没胡说!殿下!他恶事做尽,府里下人苦不堪言。”小侍歇斯底里道,“方才他知道要被责问,还故意喝了生姜水假装身上起了红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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