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在车上完成的结合标记,情深至此忘乎所以,没有办法做避孕处理。
沈颂坐到云凛身边,目色深深地注视着面前的人,眼底带着深深的眷恋。
“是我大意了,想的不够周全,都忘记了这一茬。”
停了停,沈颂心疼地问道:“是不是还很难受?”
云凛垂眸,不答。
他身上散发出淡淡的信息素清香,已经和往昔不大一致,透着股成熟与初绽的香甜。
彰显出不一样的韵味。
猝然变化,自然一开始不适应。
尤其是云凛这样大龄分化,而且在被极端刺激的危急关头完成的完全标记,就和马上溺死的人被救起一般,就算活了过来,也还是通体难受。
但他不怪沈颂,反倒是对那坚实的怀抱有了几分向往。
所以被沈颂轻轻抚摸脸颊,也并没有反感,甚至想侧过脸去蹭一蹭,和本能似的。
“我没事了,别担心。”
“没事就好,那你等我,我去买。”沈颂体贴地没有多问,只是温柔地落了一个吻在云凛的眼皮上,“困了就先睡。”
眼眸瞬了瞬,两挑眼尾的水红潋滟。
云凛抬眼,“你困吗?”
说到底清冷仙琼的心到底还是软的,只不过不对别人。
沈颂摇了摇头,按住云凛的后脑发丝,重重地亲了一口香糯的唇,然后松开。
没有半点继续占便宜的意思。
“宝贝别担心我,我不困,先睡,乖。”
那双唇红润晶亮,似乎还有一丝丝的发腫——是刚刚被他在車里挵的。
他反思了一下,自己刚刚可能也是太凶暴了一些,都忘了他哥哥还很脆弱。
沈颂将云凛扶着躺好,还不忘将被子在他颈项边掖掖整齐,看着云凛沉沉地睡去,沈颂才落了一个吻在那光洁的额头,轻轻关了门离去。
再也没有半分逾越。
“咔哒”一声门锁落下的声音过后,沈颂离开了。
那凌厉到不可忽视、占有一切的信息素也随着主人离开。
安静重新笼罩了这个房间。
失去了安抚的云凛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像是失去了安全感的孩子,无法入睡。
身上黏糊糊的,盯着天花板犹豫了片刻,云凛还是决定起身去洗个澡。
也许洗干净了身上,就可以安然入眠。
说起来,这间奇怪的房间没有淋浴。
云凛只能赤足踏进了玻璃浴室。
他雪白的双足皮肤与地面深色的地砖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因为有洁癖的关系,他并不打算就这么坐在浴缸里洗澡,就打开了上方的花洒,让热水流淌在自己身上。
潺潺热水倾洒而出,带着蒸腾的热汽。
花洒里的水漫进了眼睛,云凛伸手拂过了长睫,揩去水渍。
空旷的屋子里只有流水潺潺的声音,除此以外别无他响。
云凛轻轻叹了口气,他抬腕抹了一把镜子,抹去了雾气,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镜中人既熟悉又有点陌生。
熟悉的是二十五年一如既往的眉眼,陌生的是眼角眉梢的风情似有加重。
配合那细碎的泪痣,好像真的成熟妩媚了起来。
沈颂的气息似乎就萦绕在鼻间。
他从没有这么想过一个人,也没有这么如坠云端般飘忽。
云凛回想起,那月夜星空下,从穹顶洒落的月光落在斑斑驳驳的后車座的模样。
本已经退下去的心火又升腾了起来。
床头的玫瑰花带着蛊惑人心的香气,那耷在花瓣上的紫粉色的纱幔遮蔽住了娇羞。
玫瑰那娇羞的红,像是出浴美人脸颊上覆上的春意。
水滴从玫瑰花的花瓣垂落下来,本是清澈的水珠,那花心竟也流淌出香浓的花蜜。
还有水声掩盖不住的,急促而不匀的呼吸声。
浴室里只有一株郁金香,本是天上的仙琼,染了尘世浊,那浓稠的花蜜顺着下水口被冲刷了去,就好像是个隐匿的秘密,被销声匿迹地掩盖。
思念着某个人的同时,冷如天上仙琼的云凛,竟然也做出了二十几年间并没有过的尝试。
果然,像那个人在車上说的,出来的有点快。
沈颂开车在酒店方圆五公里之内瞎转,车载导航导指引的每一处24小时营业的药店竟然都关门了。
他有点担心云凛,终于手指按了按方向盘上的拨号按钮,调出了一个不常联系的名字。
——宋玉守。
电话拨通了好久,那边才接。
凌晨五点天都快亮了,那个人带着沉闷的起床脾气,对着电话大喊:“沈颂你他妈是不是有病,这么早,出国了啊你?”
沈颂冷着脸,语气没有什么波动:“没有,我在你这边的城市,和我说说这里哪家药店24小时开门。”
宋玉守气得差点厥过去,“你他妈的找药店你给我打电话,我家是生产药的没错,但是我总不能带你去厂里的集装箱里面偷吧!”
沈颂:“那挂了。”
“哎哎哎!等会儿,”宋玉守好像是起床了,他踩着拖鞋噼里啪啦地下了楼,“你大半晚上打这个电话是着急的吧,行了,我起来了,你来我家吧,我家有个药品展示厅,里面什么药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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