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莫离手下的虫潮!
“等等!”
防止事态恶化,他等不了了直接冲了出去。
“也许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见他奔来,莫离稍微停顿片刻,“不是?过去的事情你又知道多少?你什么都不明白!”
“也许我知道。”
闻言,一旁的容致稍稍侧过头来。
他深吸几口气,缓缓道:“当年师父说要与你解除婚约,是因为他似乎淡忘了一些事情。可在此之后,他便同容掌门结为道侣。你以为师父欺骗了你,但你有没有想过,也许是师父真的忘记了?”
没有确切的证据,他不敢把回忆里看到的东西全部说出来,只能一一对证。况且,他更不想让那个回忆暴露在人们视线中,对师父而言,也是再一次的伤害。
莫离:“忘记?若真把我忘了,那日为何还能唤出我的名字?”
那天她杀入昊天门,身穿喜服的霍南风一眼便认出了她。他很惊讶,甚至忘了去喝手中的交杯酒。
段君诉:“据我所知,师父的记忆有时缺失,有时会恢复正常,情况十分不稳定。也许那个时候,正巧碰到了师父恢复部分记忆。”
这时,容致忽然道:“君诉,这些事情你又是从何得知的?”
他还未开口,岚一不知何时挡在他身前。
“不管这些线索从何而来,二位先听听他的说法,再自行判断也不迟。”
容致没继续追问了。
莫离却道:“笑话。若真如此,他怎还会喜欢上其他人?总有想起我的时候,为何又不来找我?不过都是说辞罢了!你是他的徒弟,自然向着他说话。”
地动又开始了。
段君诉:“我确实向着师父说话,所以我有一事想请教容掌门。”
容致颔首,“你说。”
“当年师父走火入魔后,便一直常居昊天,不再外出。我想请教您,是用什么办法为师父压制住体内魔气的?”
容致:“昊天有独门清心功法与坐忘泉。每每南风发作之时,我会带他去那里。”
旁边,周瑭表示赞同,“这是我们派专为金丹以上的修士准备的。弟子们突破期若有走火入魔的倾向,便会去坐忘泉口念清心咒去除杂念。”
容致:“君诉,你这般问肯定不是想要这样的答案。没错,我还给了南风一条破魔链,这样才能暂且为他压制住。”
接着,容致笑道:“你该不会是觉得我在这项链上动了手脚吧?”
莫离听了,身体立刻从阵法中探出,想要听得更仔细。
段君诉:“虽然不想怀疑您,但……是的。”
周瑭惊讶地看向他,似是完全不理解他有什么理由怀疑容致。
“若我没记错,普通程度的走火入魔用贵派的方式是完全能压制住的。您再加上破魔链,显然代表我家师父已然‘病入膏肓’。既是这样,为何你们要急着在短短时间里结契?那时候的师父,应该还神智不清吧?”
“再者,外界一直传言师父是在婚宴上见到她后,因愧疚而再度爆发、四处伤人。我相信您的能力,您肯定设想过这样的场景。即便莫离当天不到,以后总有相会的日子,师父也会有知道的那天。”
“若你真心爱师父,为何你不让师父在清醒的时候同他一起去向莫离解释请求原谅,说不定就能避免这场悲剧的发生?”
说完,莫离猛地看向容致,“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
面对诸多质疑,容致不怒不笑,语气意外的平静。
“君诉,你说得很好。我可以回答,但也有几个问题想问你。”
“请说。”
容致:“先回答你吧。你认为我是故意不让南风去见莫离,并强迫他同我成亲。其实你错了,我和南风是真心相爱的。虽然是在莫离之后发生的事,但成亲一事也是他亲口应下的。”
“破魔链虽作用显著,但有一不好的地方,便是在于它会令佩戴者忘记以前的情爱。也许是一个人,也许是一段记忆。南风确实忘了莫离,但有时也会忘了我。所以在他这般不稳定的情况之下,我不能冒险带他出去,因为就连我自己也不一定能再将他带回。”
莫离急道:“一封书信总做的到吧?他无法出来,我就不能去见他?容掌门,你的理由未免牵强!”
容致剜了她一眼,“那我还要问你,南风疯魔的这段时间,你又对他做了什么?那剑圣山脚下聚集讨伐南风的五门四派,又是被何人教唆!”
莫离一顿,“我……”
容致狠戾道:“你如此这般,我断断不可能让你去见他。”
情况逐渐变成三方的焦灼。
避免再次双方打起来,岚一开了口:“世间并无绝对之事。两位争论许久,不过皆是在细数对方过错。可无一人知道此事之中,我们师父的真实意愿。”
闻言,二人皆是一愣。
“我知晓也无人能说得清楚,那么现下最该相信的就只有我师兄一人。因为此刻,霍南风的魂识就宿在师兄身上。”
莫离看他的目光顿时充满震惊与讶异,视线不断上下打量,似是拼命地想在他身上看到一点霍南风的影子。
容致也不禁望过来,眼底多了几分哀伤与怀念。
他当然不会知晓师父所有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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