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嘛……”宁栀微微发抖,“你怎么能凭空污人清白呢?”
简悄脑海中不期然的想起《孔乙己》里的一句话:“你怎么这样凭空污人清白……”
两者颇有异曲同工之妙。
活学活用,灵气十足,老师没白教。
那个老人仍旧追着宁栀不放,宁栀一边优雅的闪避,一边捂住脸嘤嘤嘤假哭,显得那个老人更加嚣张跋扈。
“你这个老太婆怎么回事!”一楼有旅客看不下去了,“仗着人家妹子脾气好,你们就逮着她欺负啊,怎么,外地来的游客没人权?”
这句话可就严重了。
老人也不追宁栀了,她一屁股往地上一坐,拍着大腿哭闹到:“我的命好苦哟———好不容易把儿子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大了,眼看着就要成家立业了,却被一个小丫头片子给打了,你们这些狗娘养的,还帮这个小娘皮说话……”
“哎哟———我的命好苦哟————”她尖细的嗓音几乎要冲破整个民宿,“老天爷不开眼啊,叫这些人欺负我老婆子啊,他们这些黑心肝的,活该他们%*#%……”
【请文明用语,保持基本素质。】
她后面的话被系统屏蔽了,估计是十分难听的骂人的脏话。
简悄从二楼的楼梯下来,一楼的旅客都在声讨这个老人,有几个脾气暴的已经和她吵起来了。
“难怪说人老成精,这倚老卖老的嘴脸真难看!”
有文绉绉吵架的。
“唉我说你这个老东西,出门掉粪坑里了吧,嘴怎么这么臭!”
这是直接怼的。
一楼闹哄哄的,简直像个菜市场。
“妹子别怕啊!”看着那个老人目光又转向了宁栀,一楼热心的旅客连忙挡在她面前,“怎么,你们还想继续讹诈她?再不走我报警了!”
“你们就是瞎了眼!”李大宝气的直嚷嚷,“那个女%#……打人可疼了,她别不是个神经病吧!”
宁栀吓得往后退了几步,一头扎到简悄怀里。
在别的旅客眼里,就是这个柔弱的女生被吓坏了,在下意识寻求朋友的保护。
这些旅客更愤怒了。
“你口口声声说这个小姑娘打你,人家和你无冤无仇的,为什么要打你啊?”
“我怎么知道她为什么要打我,说不准她就是心情不好呢?”李大宝扯着嗓子,“如果她是个神经病,我不是白挨打了?”
“我从来不打人的。”宁栀缩在简悄怀里瑟瑟发抖,“骂人是不对的,我都是和别人好声好气的讲道理,不会发生冲突的。”
“你有本事出来和我对峙———”李大宝愤怒之下扯动了脸上的伤口,疼得龇牙咧嘴,“你看我身上的伤哪一点不是你打的?!”
“你说话都是吼的。”宁栀的声音委屈极了,“我过去了肯定会被打,我才不过去呢,我好怕。”
“呜呜呜我不要和他对峙。”她把头埋在简悄肩膀上,整个人抖得更厉害了。
“你再不走我们就报警了!”
“什么人那这是!”
“滚滚滚!我看你就是想讹钱想疯了!”
一众旅客不客气地把他们赶出了民宿的大门。
“你快点把我带上去。”宁栀的头埋在简悄的肩膀上,没有人能看清楚她的表情,她压低了声音,“快点快点!我忍不住要笑场了,声线要控制不住了。”
“演技不错。”简悄用气音回答她,“那个胖子脸都绿了。”
“那他的表情一定很好看。”宁栀的语气里有点遗憾,“我都没看到,为了演好这场戏,我真是付出太多了。”
“你那分明就是临时起意。”
“不,我这叫足智多谋,处变不惊。”
等热心的旅客把那对看不清情况的母子赶出民宿之后,就看到刚刚那个女孩子躲在一个男孩怀里,不出声,只是轻微的发着抖,看起来被吓坏了。
“没事了没事了。”旅客们纷纷安慰她。
“谢谢。”他们听到宁栀小小的道谢声,“非常感谢大家的帮助。”
“我先把她带上去休息一会儿。”简悄笑着对周围的旅客表示了一番感谢,“耽误大家的时间了,真是不好意思。”
众人表示理解。
等两个人回到房间时,宁栀从简悄的怀里蹦出来,笑得在床上直打滚。
“哈哈哈哈哈哈这个梗我可以笑到考场结束。”她坐在床上,擦着眼角笑出来的眼泪,故意捏着嗓子说话,“我好害怕,我真的好害怕啊~”
“你怎么能凭空污人清白呢?”
宁栀简直戏精附体,她比了个兰花指点了点简悄的肩膀:“你读过书,我便考一考~”
“茴香豆的茴字,怎样写的?”简悄面无表情地接过她的话茬,“不多不多,多乎哉!”
你都把我要说的说完了,我说什么?
宁栀从床上爬起来,坐在床边,脚一晃一晃的:
“那个李大宝的表情,你给我形容一下呗!”
“对于丑人,细看是一种残忍。”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鹅。”宁栀简直笑出了鹅叫,“这就是传说中‘不自知的东西,照了镜子也没有用’吗?”
“做了人类想成仙,生在了地上想上天。”简悄说,“美死他算了。”
宁栀把自己蓝色的背包扒拉到怀里,从里面摸出一本比砖头还厚的宪/法:“嗨呀,别这么说嘛~如果有下次,我就用这个敲他,让他感受一下法律的无上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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