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悄收回视线,将注意力集中在面前的办公桌上。这个办公桌很干净,桌面的左上角有一个塑料笔筒,看起来本来有些年头了,白色的塑料有点发黄,里面插着两三支圆珠笔,它的的下方放着一本书,还有一些印着字的单据。笔筒的旁边还有一大包抽纸。
桌子的左上角有一个日历,上面的十号用红笔打了一个圈。
日历的前方有一个迷你的电子钟,上面显示着“Marchh”
时间是8:00
办公桌左右两边各有一个小格子,右边的格子拉开之后里面是充电宝、数据线、耳机等电子产品,左边的格子里面散落着一些照片,都是拍摄的一些很奇怪的东西,比如墙角的一朵花,缝隙里看到的景象,或者是一块形状奇异的石头。在这堆照片里,简悄找到了一张身份证明。
“姓名:简悄。
职业:心理医生。
从业时间:一个月。”
所以说他在这个考场里的职业,还是个菜鸟等级?
“喵~”正在简悄找线索的时候,他听到了夹心糖软软的猫叫。
他承认他非常没有见识的震惊到了。
夹心糖用自己的右前爪抱着什么东西,剩下的三条腿走路走得轻盈且稳当,到桌边的时候,它的后腿一发力,稳稳的跃上了桌面,然后将自己怀里的东西放了下来。
“喵~”
太脏了,不想叼着,你找个毛巾给我擦一擦。
夹心糖将面前的卡片往前推了推。
简悄将卡片拿在手里,卡片表面上有一层薄薄的灰尘,简悄在桌上顺手抽了一张纸,细细的擦拭了一遍。
这也是一张身份证。
“姓名:夹心糖。
职业:心理助手。
从业时间:十年。”
“你在哪儿找到的?”
“喵~”柜子左边第三排。
这个靠墙的大柜子,右边堆的大多是书,外面有一层玻璃门。左边就比较杂乱了,上面挡灰尘的玻璃门不知道为什么被卸了下来,物品都蒙上了薄薄的一层灰,看起来这个房间的主人很久没有打理过了。
第三排放着四个陶瓷罐,两个红的,一个蓝的和一个紫的,罐子底下还压着几张印有字的纸。简悄把纸抽出来,大部分都是一些心理专业特有的名词,大段大段的中文夹杂着英文,看着像是什么研究报告,每张纸上都有一个单词下被轻轻划了一道线,连起是一句话:“sixfofro色s.”
六英尺的玫瑰。
“砰砰———”
门口传来敲门声。
简悄不慌不忙的把这些纸收好,夹在柜子右侧两本书之间,确认从外面看不出来后,才关上了玻璃门,经过桌边时顺手在笔筒里拿了里面唯一一只钢笔。
门是很老式的木门,门上没有猫眼,简悄将门打开了一条缝,门外的人戴着帽子,帽檐压的低低的,身后背着的像是画板画架一类的画材,手里还提着颜料。
简悄松了一口气:“进来吧。”
那戴帽子的人愣了一下,突然抬起头,帽子后面的脸分外熟悉。
是胡修远。
看起来他们三个随机到一个考场里来了。
简悄打开门放胡修远进来:“你怎么戴着眼镜?”
“我一直戴着眼镜啊。”
“对哦。”简悄微笑着把笔放回了笔筒,有些份量的钢笔接触到笔筒底部,发出一声闷响。
胡修远进门后,将画板画架通通卸下来靠着办公桌放着:“难怪我有这么糟糕的预感。”
他往沙发上一靠,指了指简悄和夹心糖:“两份特优生权限,这该有多难。”
“喵~”夹心糖有气无力的表示抗议。
胡修远推了一下眼镜:“要不先猜一猜我的身份?”
“喵!”画家!
“错。”胡修远摇了摇头。
“摄影师。”简悄毫不留情的拆穿他,“包那边镜头露出来了。”
“喵喵喵!”那他带画具干什么!
“主业摄影,副业画画。”胡修远一摊手,“算你们各对一半好了。”
“我清醒的地方是在一个公园里,周围摆着画具,我手里还拿着相机。”胡修远简洁的交代了一下,“在周围看了一圈,我就找过来了。”
“没别的发现?”简悄问他,“我这里离公园还有一段不远距离。”
简悄房间观察情况的时候,他从窗口那里看到了大概五六百米远的地方有一块树林特别密集,那里应该就是胡修远所说的公园。他所在的这栋楼不算矮,但能看到周围巷道密密麻麻,已经算得上是七弯八拐了。
“你这间诊所的招牌还挺显眼的。”胡修远说,“站在公园门口看周围,只有这栋建筑是最高的,还挂了个牌子,虽然看不清上面写的是什么,但是综合一下周围的情况,最有可能得到的线索的位置就是这里了吧?”
简悄没有再过多纠结胡修远的经历:“你走近的时候,有看到牌子上写的什么吗?”
胡修远脸上的表情有点微妙:“超级超级棒心理咨询室。”
有那么一瞬间,他很想跟胡修远换个身份。
“喵~”居然不知道要从哪里开始嘈起。
“算了。”简悄尴尬的咳了一声,“你这边有什么线索吗?”
“我的手机上有一条邀请信息,说希望我在三月十号下午两点前往郊外的别墅,为阿尔杰斯先生摄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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