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来的总会来。
娜斯塔西娅抱着这样的想法,惦记着案几上的安全套,嗅着孩子身上的奶香,战战兢兢入睡。
后来,等她醒来时,孩子果然不在,她窝在男人温暖的怀里,呼吸间满是他身上淡淡的清冽香气。
“醒了?”
头顶传来微微喑哑的磁性嗓音,娜斯塔西娅下意识仰起头,霍尔亲了一下她的额间,轻轻吻上她的唇,缓缓吮吸,慢慢地,温柔地勾起她的欲望。
大手隔着单薄的睡裙掐住柔软的纤腰,顺势下滑,覆在浑圆的俏臀上有意无意揉捏。
娜斯塔西娅脸红了,当他偏过脸吻她的脸颊和耳垂时,她颤声问:“先生,几点了?”
屋里窗帘拉得严实,暗无天日,她不大清楚天亮了没有。
“七点了吧。”霍尔不确定说,他把孩子抱出去的时候是六点左右。Ⅾойɡйǎйsんù.⒞ом(dongnanshu.com)
“你今天不用工作吗?”
“高登会处理。”
娜斯塔西娅无话可说了,大脑空空荡荡,感官里徒留他的抚摸。那双漂亮纤长的有力大手抚摸过她身体的每一寸,带着电流引得她内心激荡。
睡裙被撩起,亵裤被脱下,霍尔扯过枕头垫在她的臀部下,分开她的双腿埋下头去,温暖的吐息喷洒在嫣红的泽地,她颤栗一下,最敏感的阴蒂随即被含住。
“啊……”
娜斯塔西娅揪住身旁的薄被,双腿不禁要并拢,却被按得牢牢的。她拧起眉头,迷离的视线里,睡裙堆在腰间,男人的金发在腿间熠熠生辉,衬得她的耻毛乌黑,高挺的鼻梁摩挲阴户,灵活的舌头舔舐穴口。小穴一紧,蜜液淌出。
昏暗的室内燃起炽热爱火,女孩娇喘微微,纤腰弓起又沉下,柔软的裙摆迭出花一样的图案,她宛如在浪潮中漂浮的一叶扁舟。
半晌,霍尔抬起头,凌乱的金发遮去他的眼睛,他随手一捋,白净的脸庞露了出来,早已情动的女孩还是为他的英俊容颜噤声,呆呆看得移不开眼。
一根长指入侵蜜液泛滥的甬道,女孩抖了一下,身体紧绷地弓起。
霍尔与她对视,长指在狭窄的甬道中不停搅动,感受着媚肉吸吮,睡袍下隐忍已久的欲望早已昂立,蓄势待发。但他仍面不改色地克制着,一心为女孩扩张,太久没做,他不想像第一次时那样冲动,把她弄伤。
待她适应了一根手指,他随即插入第二根,只见她皱起眉头,哼了一声,声音软绵绵娇气得很,带着勾魂夺魄的魔力,差点叫他忍不住……
他俯下身,亲吻她的力道因忍耐而变得粗野。
娜斯塔西娅犹如被夺走呼吸,小舌头被吸吮得发麻,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有闷哼。
厚厚一层蜜液裹在长指上,蔓延到掌心,霍尔知道她准备好了,也不再迟疑,直起身子解开睡袍带子,利落地脱下睡袍。
宽阔的肩膀,劲瘦的窄腰,修长的肌肉线条在幽暗的光线中愈显性感迷人,娜斯塔西娅微微张着嘴,茫然中也不忘惊叹。
霍尔倾身在床头柜上拿来一个盒子扔下,娜斯塔西娅的目光顺着他的动作来回,恍然如梦,又看向床头柜,“项链……”
项链盒和相册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安全套。
“项链……妈妈……”娜斯塔西娅心中一慌,颤巍巍支起身子要起身找东西。
霍尔撕开包装的手一顿,顺势把慌慌张张要起身的女孩推倒,脸色沉冷道:“在抽屉里。”
娜斯塔西娅摔回枕头上,神色恍惚地看着他,敏锐察觉到他的心情变得不好了,但手上的动作在继续,利落地给那根尺寸惊人的东西戴上薄膜,然后握住茎身对准她敞开的腿心,面无表情挺身一送——
“啊!”
娜斯塔西娅蹙眉低呼,还没反应过来,霍尔俯身封住她的嘴,壮硕的欲龙在她的身体里冲撞起来,每一下都捣进深处,肉体拍打声盖过一切,来势汹汹。
“呜呜呜……”
小穴被塞得满满的,大大满足了此前动情的空虚,然而,太重了,太深了,娜斯塔西娅一时承受不来,额间香汗淋漓,被堵住的小嘴只能发出呜咽的呻吟。
是失控,还是嫉妒,霍尔不去细想,压着她一声不吭地操干。久违的紧致,久违的清香,久违的柔软,久违的呜咽,这一切都在这一刻包裹住他,取悦他。但她对康里无声的呼唤,朦胧的爱意,又像闪电一样劈开天际,把这一切撕扯得粉碎。
两人身上冒出细密的汗珠,娜斯塔西娅嗓音沙哑,被破开的穴口酸痛,紧紧抽搐着,极致的潮涌透过尾椎攀升上大脑,过于激烈的快感带着痛楚叫她感到陌生、发麻、不安,与此同时,睡裙被从胸口“嘶啦”一声撕开时,她吓得哭了起来。
雪白的胸脯呈现在男人晦暗的眸里,如深渊中的一处净地,他漫不经心地捻起一颗小蓓蕾把玩,一边抽插一边欣赏雪乳的晃动。
“哭什么?”他的语气风轻云淡,又有一丝清晰可辨的不耐烦。
娜斯塔西娅当即闭上嘴巴,抽噎着,不敢再哭,但泪水还在眼里打转。
“先生……”
“嗯?”
“……轻、轻点,好不、好?”娜斯塔西娅低低哀求道。
“嗯。”
他应了,但力道丝毫不变,一下下顶撞得娜斯塔西娅难以承受,身体不断往外抛出,几乎喘不上气。
等他停下来时,娜斯塔西娅连忙大口呼吸,接着他将巨物抽出来,仿佛把她的软肉也带出去,她倒抽一口凉气,喘息未定,身子被翻过来,迷迷糊糊雌伏着,紧缩的小穴又被撑开,一寸寸挺入,她张着嘴,哑然无声地承受着。
“啪”一声响,娜斯塔西娅的臀部火辣辣地疼起来,小穴不由将入侵的异物夹得更紧。她惶然无措地扭过头,泪水涔涔回望霍尔,他随意地又甩下一巴掌。
“啊……”
娜斯塔西娅满脸羞红,咬唇低下头去,眼泪掉落的时候,娇嫩的俏臀又挨了一巴掌。不知道为什么,她想起康里,脑袋不由自主往床头柜一偏,陡然无比想念他。
他只打过她一次,再也没有打过她,因为她很听话。
可是他不在了……
霍尔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她的小动作在他眼里无处藏身。这一刻,他一眨眼,漠然置之,垂眸看着粉嫩的股间,原始的律动不禁狂野而猛烈,拇指在股缝有意无意摩挲。
她打了个冷颤,正要扭过头望一眼占有自己的男人时,他欺身压过来,一阵冷风袭来,大掌掐住她的后颈将她按在枕头上,胯间的巨龙变本加厉地冲撞。
“呜呜……先生……啊!”娜斯塔西娅摇摇晃晃,却动弹不得,尽数承受着身后的野蛮撞击。
时间在混沌的黑暗里仿佛停滞了,娜斯塔西娅看不见光线的变化,整个人如坠深渊,在疾风骤雨中宛如无家可归的小野猫,历经风雨而瑟瑟发抖。
男人压着她肆意发泄,一次又一次,像是惩罚,又像是在把过去的忍耐都索取回来。但他还不能一整天都在床上,待他起身离开时,娜斯塔西娅清醒了一下,依旧不知道时间,又浑浑噩噩闭上眼睛。
梵妮进来拉开窗帘时,娜斯塔西娅知道,但她还是闭上眼睛。当梵妮走近床边时,她屏息静气,心里早有预料,知道她会说什么,然而——
梵妮站在床边,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看着她,寂然无声。
“娜斯塔西娅,你醒了吗?”梵妮蹲下身。
装睡被看出来了,娜斯塔西娅睁开眼,但却目光躲闪,被子下赤身裸体,莫大的羞耻令她不敢直视梵妮独特的眼睛。
“你是不是哭过了?是不是很难受?”梵妮由衷担忧地问。
娜斯塔西娅摇摇头,低垂着眼不敢抬起来。
“对不起……”梵妮喃喃低语。
“你为什么要和我说对不起?”娜斯塔西娅迷茫问。
梵妮暗叹一声,“没,我……我忘了给你拿点吃的来。”
她救不了她,当她明白过来,渴望离婚的时候,她没有能力带她离开,一切都已太晚,她再也不能为她做任何事,还和罗莎琳德沆瀣一气。
娜斯塔西娅闻言微微一笑,“我起床去餐厅吃就好了。现在几点了?”
“一点了。”
“先生呢?”
“他刚刚出门去了。”
娜斯塔西娅一愣,声音中带着自己也未察觉的不舍,“他……又要走了吗?”
梵妮应了一声,心有不满道:“他都好久没出门了。”
霍尔·法兰杰斯出门越久越好,越远越好,梵妮一直这么祈祷,更甚的是祈祷他像康里·佐法兰杰斯一样,意外死掉。
娜斯塔西娅说不上来心里的滋味,只是看一眼床头柜上的安全套,无奈叹口气,闷闷不乐起身梳洗。
这一天到了晚上,娜斯塔西娅陪孩子在床上摆弄玩具,再等半小时,就是该哄孩子睡觉的时间。
这时,房门打开,外出一个下午的男人走了进来,一身挺括正装,矜贵气韵扑面而来,娜斯塔西娅措手不及一怔。
“爸爸。”
孩子还认得他,丢下玩具爬向床尾,霍尔大步流星走过来,一把将她抱在怀里。
“你还认得我?”
“爸爸。”孩子甜甜地唤着。
霍尔心满意足摸摸她的小脑袋,又看向床上的人,她呆若木鸡,过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先生,你回来了……”娜斯塔西娅心里陡然开出花儿似的,她本以为他又会许久不回来。
“嗯。”霍尔目光深沉地看着她,平静地应了一声。
上午令人食髓知味的激情在夜里一瞬间也不该回想。但当夜晚过去,把孩子抱去给罗莎琳德后,霍尔又搂着与他同床异梦的女孩,肆意索取,野蛮占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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