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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页

    真贞烈泼妇,那倒没意思了。
    小夫人,我才邀你喝茶你不答应,如何自己悄悄来了?宝丰郡王柔声问她。
    石楠抖着嗓子试图警告他:你你别乱来,这里好多人的,乱来我们喊救命了。
    说是这么说,她暂不敢喊,怕一喊,莹月的名声不好挽回。
    宝丰郡王哪里把她看在眼里,莹月躲在丫头后面不搭理他,他就自己说出下文来:可见,我与小夫人有缘哪。
    莹月忍了忍,没忍住:你别胡说,没有。我有夫君的。
    她很后悔来喝这个茶,可想想也怨不得她,都小半天过去了,谁知道这个莫名其妙的郡王还能跟着她呢,她真没觉得自己有这样大的魅力呀!
    小夫人,你的杯子是空的,你总握着它做什么呢?来,我替你倒上。宝丰郡王好似没听见她的话,他已经看出来莹月胆量不大,这样的小妇人就欺负了她,她多半也只会忍气吞声,所以他敢于在屏风外吵闹的人声中就直接伸手来夺莹月手中的茶杯。
    莹月:
    她吓僵住了,她不知道有些宗室跟胡作非为四个字可以直接划上等号,躲慢了一步,被他碰到了手。
    不过一个瞬间,玉簪石楠很快都拦了过来,她却已经好似被长虫爬过。
    令她恶心的不只是这一个碰触,更是那种强烈的被冒犯的感觉。
    她唇色都有点吓到青白,宝丰郡王看到眼里,很为满足了一下,但很快又觉得十分不足屏风之外,就是大庭广众,他也不便真的做出多过分的事来,把小美人儿惊吓到楚楚动人,却不能跟着好生怜爱,实在是可惜啊。
    不过,来日方长。只要他有心,还怕寻不到别的机会吗。
    他收回了手,又是一副有礼的样子:小夫人别怕,小王没有恶意,只是想与小夫人做个知交,小夫人如有什么烦恼不顺心的事,来寻小王,小王做得到的,都可以代为排解一二。
    他说着,还把自己在京的住址报了出来,报完以后,才翩翩走了。
    毕竟是个郡王,因他后来收了手,玉簪石楠也不敢对他怎么样,怕激怒他惹出不可测的后果来,只能眼睁睁看他放完话走了。
    石楠才把憋着的气发出来:他什么意思?奶奶难道还会主动去找他不成?
    玉簪脸色一般差她听得懂,居然还给她们奶奶开了条件,真真的登徒子!
    莹月的唇色恢复了过来,她没说话,只是望一眼屏风,又望一眼滚落在桌上的茶盅,心内完全被懊悔填满她刚才怎么就吓得动不了,没把茶盅砸到他头上呢?!
    第92章
    莹月这份懊悔一直带回了府里。
    她觉得自己吃了亏,这个亏却不像别的事一样好同人诉说,也很难再找补回去,因此她耿耿于怀,闷闷不乐。
    她回来的时候,方寒霄也回来了,正在翻看她先前整理思路时留下的随手写的一些字迹,听见动静,一转头,立刻发现她神色不对。
    他就问她。
    莹月先憋着不说,一方面觉得难以启齿,一方面也怕方寒霄生她的气,埋怨她。
    她现在回头看自己,总疑心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比如第一回遇见宝丰郡王以后,不该继续耽搁在外面,后来更不应该再去茶楼,给宝丰郡王机会。
    但真这么想,她又不甘心,她好好的,只是在街上走一走,茶楼里坐一坐,遇上坏人,怎么能算她的错呢。
    可是如果她及时回来,就不会有后面吓人恶心的后续了。
    这么一想,她又忍不住继续懊悔起来。
    她不是多藏得住事的性子,方寒霄一时问不出来,也不着急,也不去问跟她出门的丫头,等到用过了晚饭,丫头们把买的物件都抱过一边去收拾,屋里清静下来,他才又徐徐提起来。
    莹月这时候撑不住了,她未必是真的不想说,只是无法轻易启齿。
    其实,也没什么
    她心里委屈极了,出口却尽量轻描淡写,不想把坏情绪传给他,也有一点点怕他出去惹事。
    妻子让登徒子调戏了,没有男人会高兴的。
    但对她动手的是个郡王,以其随行气派来看,应该不是假货,他要是含怒出去,她怕他不计后果,也要吃亏。
    这层意思她含在心里,没有说出口,但方寒霄透过她压抑又担忧的眼神仍是感觉到了,他慢慢吐出口气来。
    我没有怎么样,你别生气。
    他没有什么大动作,只是眼神变得凝结,但莹月没来由就是觉得他气到不得了,身上的气场,徘徊在震怒的边缘。
    我以后不出门就好了。莹月很丧气地又道。
    方寒霄呵了一声,但脸上眼底都殊无笑意,他写:你为什么不出门。
    七个字,字字力透纸背,粗豪的墨迹在宣纸上又深又重地晕染开来。
    屋里气氛冷凝得要结冰,莹月受不住,眼圈控制不了地红了她本来委屈,现在方寒霄怒成这样,她不确定这怒气里有没有冲着她来的,她又疑心他这句话是不是在讽刺她。
    她才遇过那种事,心里是最脆弱的时候。
    方寒霄眼睁睁看她抖着嘴唇哭了,周身气势一收,丢下笔,略慌地伸手抱她哭什么?刚才说的时候还没哭,他问一句,她就这样,好像他骂她了一样。
    他反脚勾过椅子坐下,把她抱坐到腿上,伸手给她擦眼泪,擦不干,才擦了新的泪珠又冒出来了,他只好一手揽住她,另一手水浸浸地去写:怎么了。
    莹月不看,只是嘤嘤。
    但是她心里安稳下来了,坐他腿上一下也不挣扎,伸手很依赖地抱着他的肩膀,慢慢平复情绪。
    方寒霄抚着她的背,沸汤般的愤怒渐渐也止息了一点下来。
    但大半仍在,梗在他心头,下不去。
    他自己身上背着事,因此至今都没舍得对她怎样,把她好好地养在家里,一个破烂郡王敢冲她伸手。
    昏了他的头。
    他轻拍了莹月的背两下,哄她:别怕,他还干什么了?
    莹月情绪好了些,这回扭头看了,怕他误解,连忙摇头:没有了,人多,他不敢。就是说了几句胡话。
    方寒霄写:说什么?
    提到这个,莹月气愤起来:说他的住址,叫我去找他,他好不要脸,鬼才去找他呢!
    她不会骂人,这在她嘴里就是最重的话了。
    这是想好了的勾套。方寒霄眯了眯眼,眼底寒光乍现。
    花活一个连着一个,这个郡王干这种勾当,一定不是头一回,从前还很有可能得手过,才养出他这么熟练自信的套路。
    他写:他长什么样?
    京里现在三个郡王,算账前,他得确定一下目标。
    莹月不是很想回想,负气地道:丑。
    方寒霄有点让她逗笑,哄着她继续问:那是丑成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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