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歌续神情复杂地看了他一眼:“还播呢今晚?身残志坚小主播?”
“没办法啦,和平台有合同的,有直播时长的要求,今晚有个素人的比赛,我差点儿给忘了。”
“不能拒了吗?”严歌续看他这样觉得还要打游戏就够呛,寻思着医生还让他多趴着静养,结果这人伤没好就忘了疼,一直转着轮椅突突的。
“穷鬼是这个亚子的啦。”贺恒光笑了笑。
“不过我的是笔电噢,配置还行,但肯定比不上你自己的那些设备,诶,宋宁,你去一趟他家帮他把外设给带回来吧,叫跑腿我怕给磕了碰了。”
“不用了,我用笔电也行,不是什么大比赛,而且说句实话,就今晚对面的水平,我用脚打都赢好吧?”贺恒光说起游戏还是很有自信。
“小朋友挺狂啊?”严歌续就乐意看他这幅模样,拍了拍沙发示意,“别老坐着了,屁股不疼吗?趴沙发上或者趴床上去歇会儿。”
宋宁觉得话里的信息量很大,非常大,过于大。
首先,严歌续从不带朋友回家,其次,这一位在严歌续口头的定义里还不能算是朋友却带回了家,最后,这位朋友他屁股疼。
有理有据,理据皆服。
宋宁懂了,这波是网友面基变火包友,就是他没想到严老师是这个这么强势的斯文败类,小朋友看着才多大啊。
一时间对于自己的雇主的道德水平开始担忧,然后又出于职业道德,颇为担心地询问:“续、续哥。”
“嗯哼?”
“那个什么?您昨晚没……没乱来吧?心脏还……还好吗?”宋宁支支吾吾地问。
严歌续回忆了一下兵荒马乱的昨晚,觉得似乎不应该对自己的护工隐瞒,影响他们的职业判断,于是如实交代:“昨晚反正挺折腾,睡得挺晚的。”
宋宁心情更复杂了,还挺折腾的,这……不能这样折腾吧?
于是乎宋宁用复杂的眼神看了贺恒光一眼,又有点儿同情地伸手扶他,说:“我扶你到沙发趴着,老坐着对……对恢复不好,也疼是吧?”
“还、还好,我不怎么怕疼的。”贺恒光虽然是觉的坐久了尾巴骨疼,但也没有不能忍,他对疼痛的耐受度挺高的,比一般人高上不少。但宋宁和严老师都是一片好心,贺恒光也没拒绝,搭着宋宁接力,转移到了沙发上趴着。
宋宁有点儿嫌弃医院借的那副轮椅,去储物间把严歌续轻便的那架轮椅拿出来了,拍宝贝似的介绍道:“那个呃……”
“我叫贺恒光,十九,应该比宋宁哥小吧,叫我名字就行。”
“不不不,不敢不敢,我叫您大神吧,我打游戏可菜了,小贺老师有空带带我。”给宋宁一百个胆子都不敢管贺恒光直接叫名字,谁知道他祖宗咋想的呢,待会叫错了就戳□□桶了,苦的不还是他自己吗?
贺恒光也没啥称呼上的芥蒂,没和宋宁客气,笑着说:“没问题呀,市场上游戏有名儿点的我应该都玩过,要上排位随时叫我。”
“好嘞,你之后用这台吧,医院那破轮椅我找个时间给还回去,这台轻,转起来方便,而且这个座椅也更舒服的,回头我给它绑个软垫上去。”宋宁拉轮椅出来的时候就看了严歌续脸色了。严歌续没表情,就说明默许了。
贺恒光嘴上答应下来,心里却有点儿愧疚,明明知道严老师身体不好了,昨天还让严老师陪他折腾到那么晚。
严歌续客厅的沙发挺大,但也没大到两个大男人躺下都宽裕的地步,这会儿贺恒光趴着了,严歌续也稍微坐的收敛了些,贺恒光的脑袋就低着他的大腿,露出毛茸茸的头顶。
宋宁回头去顾严歌续,严歌续脸色一直不好,只是有小朋友在,宋宁也只是投了个眼神。
严歌续一手压在肚子上,一手像撸猫一样揉着贺恒光的头顶疏解压力。
贺恒光也感觉到了严老师大概对他的头发情有独钟,没有阻止,但有些担忧地小声说:“严老师,您轻点薅,我怕秃了。”
“小小年纪不至于,浓密着呢。”严歌续继续薅。
“是因为什么吐了的?”宋宁还是出声问。
“说不好,可能是强心药的副作用,也可能是单纯累着了。噢,我记得昨天医院给开了水还没挂完,我好像丢入门的柜子上了,你看一下。”
“吃的药也吐了吗?”宋宁边走边抓重点问。
“我也不确定,没注意看。”
“吐了,药片没消化,还是成片的。”贺恒光突然发言,贺恒光趴着看不到严歌续的脸色,但又觉得应该说清楚,于是硬着头皮说下去,“吐的应该挺干净的,有一点胃出血我觉得……我看了一下内容物,有一点红色的,中午是喝的粥。”
宋宁简直想给贺恒光点个赞,堪比同行的观察水平了,但碍于严歌续脸上有些陌生地神情,宋宁不敢说话,默默去拿药了。
“恶不恶心?看这么仔细图什么呢?”严歌续手上的动作顿了顿,手搭在他后脑勺上。
因为趴着,贺恒光的声音也有点闷,有些紧张地回答:“对不起……可是我很担心……”
“担心我吗?”
“嗯。”贺恒光声音发紧,他刚刚镇定自若插科打诨对严歌续有问必答,这会儿宋宁过来,绷着的那根筋松下来,贺恒光才觉得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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