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音微微皱起了眉头:这占股份有什么用处吗?
以前每年都按股份分红,不过我妈不管这些俗事,分红的钱都打在家里的账户上,是谁的没什么差别,不过这两年没听我爸说分红的事。邹宁想了想补充道:我听他提过他想让公司上市。
邹宁说完心里越发不安了,他忐忑地看了眼林清音的脸色问道:大师,我妈的失踪和公司上市有关吗?
是有些牵连的,不过我对这些弯弯绕绕不太懂,具体的得你自己去查。林清音说道:琴岛最东面的位置有一家精神疗养院,你母亲在那里面。
邹宁猛地站了起来,不敢置信地问道:大师,您是说我母亲压根就没死,而是被关到了精神病院里。
林清音点了点头,邹宁的心宛如像是浸在冰水里一般,哇凉哇凉的。就像他爸邹海说的,他家现在虽然存款不多,但是在琴岛做了了几十年的生意,也算是有门路的人家了。若是说别人干的他肯定不信,有这个本事并且做出苦苦寻找了许久才不得不放弃的假象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他爸爸邹海。
邹宁虽然猜疑过自己母亲的失踪和他爸爸有关,可这个事情被证实了以后他依然觉得难以接受。印象里他妈妈一直是很恬静古典的美人,就像一个不韵世事的小公主一样每天都沉浸在自己画的世界里,特别简单也特别美好。
而他父亲邹海虽然一直为了公司忙碌打拼,但是无论忙的多晚在外面多累他回家都只字不提,每天回家都乐呵呵的,无论母亲相中了多么不实用的东西,他都十分豪气的买回来,只为哄母亲一笑。
邹宁一直觉得自己父母特别恩爱,要不是他父亲说他母亲是出海失踪的,他一定不会怀疑到自己父亲身上。
其实他母亲压根就不喜欢坐船,她曾经和邹宁说过,无论多大的船只,只要是漂浮在海上的都让人心里不踏实。她只喜欢静静的呆在花房里或者画画或者喝茶,如若必要,她连大门都不愿意出,更何况是出海。
说到底邹海并不了解和他生活了大半辈子的妻子。
邹宁抹了把脸,借机把眼角的泪痕擦干,他长吸了一口气,十分平静地说道:其实我不太明白我父亲为什么会用这种手段。其实我妈根本不在乎什么股份的,他如果想成为大股东成为董事长,只要他开口说,我妈都会答应他。在我妈眼里,这些钱啊股票啊都是俗物,压根就不值得她分神,她更不会去争夺这些东西。
林清音有些怜悯地看着他:如果她知道你父亲出轨了呢?再严重一点,若是她知道你爸还有一个私生女呢?
邹宁猛地吸了一口气:我爸出轨?还有孩子了??这怎么可能???
话刚出口邹宁就想明白了问题的关键,像她妈那种心思单纯的人是不允许她的感情出现一点瑕疵的。若是她发现了他父亲出轨这件事,她不会考虑利益的事,一定会选择离婚这条路。
虽然这些年他母亲从来没插手公司的事,可她毕竟是公司最大的股东,手里是有决策权的。而他要是知道了父亲出轨这件事,也肯定会支持母亲的做法,就他父亲手里的那点股份压根就不好干啥的。
其实这么多年他爸爸能力关系客户都有,若是真离婚完全可以自己开一家公司,说白了他还是舍不得岳父留下来的这笔巨额资产。为了钱,他宁愿把自己的结发妻子送进精神病院。而他母亲一旦被冠上精神病的名号,她只享受股东的分红,决策权自动转移到监护人手里。按照法律,他母亲的监护人就是他的爸爸。
邹宁忽然狼狈的痛哭起来,他的心里充满了绝望和痛苦。其实就是因为他爸爸不想离婚,又希望能独占妻子手里的股票所以才捏造了妻子过世这个谎言吧。说白了这个谎言不是骗别人的,是专门为他捏造的。什么报警,什么苦苦的找寻了半年之久都是假的,邹海只是不想让他去追查他母亲的事。
邹宁在哭的时候想起了很多事,他想起了邹海这三年一直不愿意他放假回家。在他本科还没有毕业就多次和他强调一定要在国外继续深造,甚至鼓励他交往国外的女朋友,甚至在国外创业。
其实邹海就是不希望他回来吧,只要他不回来就没人管他母亲是疯了还是死了,他就可以心安理得的占有那一大笔的财产。
邹宁第一次觉得原本熟悉的父亲居然像魔鬼一样可怕。
邹宁低头擦干净泪水,等情绪平静下来这才问道:大师,您能算出来我父亲的小三是谁吗?
林清音给自己续了一杯茶:你知道你父亲的八字吗?如果有照片也给我看看。
邹宁从手机里翻出一张父子的合影递给林清音,又把邹海的出生日期说了出来。
邹宁的手机像素很好,林清音放大照片,可以将邹海脸上的皱纹和斑点看的一清二楚:你父亲这个人不简单啊,若是在过去,差不多是枭雄一类的人物。他这个人野心很大,又心狠手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邹宁点了点头,曾经他一直以父亲的这个特点为荣,觉得他有野心且行事果断、雷厉风行,有上位者的风范。可邹宁没想过他爸爸能把这种手段也用在家人身上。在出轨暴露的时候果断捏造了妻子精神病史送进精神病院,欺骗在国外读书的儿子,手段干净利落,要不是邹宁事隔三年依然不甘心,只怕他妈妈会在精神病院呆到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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