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那罗在礼堂一层的毕业生坐席里感叹着亲故的成长, 殊不知他的哥哥们在礼堂二楼的看台上也在说着他们两个忙内呢。
“哎一股……wuli忙内们啊,居然毕业了,快要上大学了,好像送他们来入学还是昨天的事情呢。”金硕轸从昨天开始就感慨不断, 远远地看着两个小孩轮流上台发言,丝毫不见当初入学时的胆怯认生,“你还记不记得,他们刚入学的时候,分了班去领书都搞得跟生离死别一样,哈哈哈哈~”
金硕轸回想着弟弟们比现在更小、更幼稚一点的时候,一想到他们可爱的样子就开心了起来,随后拍拍他旁边的闵允其,跟他搭话,“对了,允其啊,我们昨天还说呢,今天孩子们一起毕业,那那就不会哭了~”
“嗯?尹那罗不会哭?要打赌吗?要我说他绝对会哭。”因为闵允其透过高清镜头,已经看到他眼睛有点发红了。
闵允其不像个来参加弟弟毕业式的哥哥,反而像个记者,手上举着他的单反相机,不停的拍着两个忙内,面前的三脚架上还架着摄影机全程拍摄,因为收音的缘故,他都不敢大声说话。
五年前尹那罗初中毕业的时候,他一不小心就答应了要在高中毕业式上给这孩子录视频,还要剪辑好加特效的那种,所以今天才被迫背了相机和摄影机来。
金硕轸一听打赌就有点条件反射的发虚,他只要有一两次打赌的结果不怎么好,就会在这方面变得很谨慎,于是他没有立刻接话,而是扭头去找坐在他后面一排的朴智琝。
“智琝呐,允其说要打赌呢,赌那罗今天会不会哭。”大哥一脸的真诚可靠,把最喜欢打赌的孩子拉过来当挡箭牌。
“打赌?”朴智琝果然有点兴趣,从后面探出小脑袋,钻到金硕轸和闵允其中间,左看看右看看。
“哦,赌尹那罗会不会哭,我说会。”闵允其放下相机,“你们输了的话等一下回去的时候帮我被相机包。”
“不是我们,只有智琝尼,我可没打赌!”
“那哥输了怎么办?”
金硕轸和朴智琝同时开口,一个疯狂摇头拒绝参与,另一个已经熟练地开始讨价还价了。
“唔,我输了的话,等下我不光背着相机包,还全程背着你回家。”闵允其大方地许了一个他根本没办法完成的赌注。
两只猫猫一击掌,打赌就算是成立了,朴智琝打起了一百二十分的精神,瞪大了眼睛看着礼堂一楼的两个弟弟。
闵允其也重新举起了相机,不过他的心态比亡命赌徒朴智琝要轻松得多,因为他完全不担心尹那罗不哭,只要田征国这小子发挥正常,毕业式这么重要的日子,怎么可能忍得住不把他亲故弄哭。
果然不出闵允其所料,田征国也是这么想的。从练习生时期开始,他就对尹那罗的眼泪莫名执着,一到特殊的日子就老想看这亲故哭。毕业式这种“一生一次”的日子里,不憋着劲儿把小泪包弄哭,他就不是南韩最虎忙内!
轮到实用舞蹈科领毕业证了,尹那罗是第一批上台、第一个发表毕业感言的,下台的时候自然走在最后一个。田征国早早离开座位,在灯光比较暗的台口等着他。
尹那罗下了两级台阶才看到人,顿时笑得露出虎牙,剩下的几级台阶也不好好走了,干脆张开手臂跳了下去,乳燕投林一般扑到了田征国身上,田征国稳稳接住他,半步也没往后退。
“哇,不愧是亲故,感言说得真好!”田征国笑眯眯的先是夸,然后抱着他四处看了看,为了不挡住路,又往旁边挪了挪,“能参加你的毕业式真好,我五年前的愿望终于实现了!”
“说什么呢,什么我的毕业式啊,不是我们的毕业式嘛。”
尹那罗头也不抬地挂在亲故身上,因为身高差,两只脚只有脚尖着地,被亲故抱着往旁边走的时候,皮鞋在地上蹭着,他也软趴趴地懒得抬脚。
“我在台下看你的时候,就当是参加你的毕业式了,你中学毕业的时候只有我没有出席,一直特别遗憾来着,一直想弥补一下的。”
“不就是毕业式吗,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事……而且那时候我不也才做练习生不久,刚认识你几个月么,当时哥哥们都来了,搞得我特别感动,又特别感激,那时候真的特别清楚的感觉到自己被你们接纳了。”尹那罗放开抱着亲故脖子的手臂,听到过去的事有点不好意思,抬手揉了揉鼻子。
“呀呀呀,哭了是不是,肯定哭了,都揉眼睛了!”二层看台的朴智琝离着老远,盯着忙内两人聊天,一看到尹那罗抬起手,就开始用力拍打闵允其的后背。
闵允其被他拍得龇牙咧嘴,又碍于面前的摄像机而不敢大声说话,只能在座位上扭来扭去地躲着。
“停停停,朴智琝,呀!没哭没哭,他揉的是鼻子,我拍到照片了,等下你自己看!眼神不好就戴上眼镜吧拜托!”
朴智琝被哥哥小声吼了一通,果然冷静下来,老老实实地坐了回去。
再看两个忙内,两人面对面站在了礼堂的侧门旁边,周围人来人往,尹那罗背对着过道,正好有一群穿着表演服装的学生和老师匆匆经过,把他挤得差点摔倒。
看着小小一只的亲故被蹭得站不稳,田征国便扯着他的校服衣领,用力把人拉到了自己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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