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楚潮生还不想让温澜觉得自己是个空口说大话的废物,依旧挺着残破的身躯艰难地往前迈步。
温澜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忍不住道:“宝贝,我们歇会吧。”
“……用!我可以!我们继续!”楚潮生咬紧后槽牙。
温澜:“……是我累了。”
“啊?这样。”楚潮生这才停下来,指着不远处的小店说:“我们到那里稍作休息吧。”
温澜:“嗯。”
小卖部门前有几方共用的石凳,旁边还有摆摊算命的、卖糖葫芦的老大爷、吆喝着卖水的大妈,很是热闹。
这时也已经有学生跑到这里了,三三两两地蹲在小店旁边吃东西。
楚潮生看到他们活力四射的模样,感到后腰隐隐作痛,忍不住酸道:“年轻真好。”
要是他再年轻十岁遇到现在的温澜,应该就不至于每天半夜都被太阳得哇哇叫吧?
楚潮生心想他也蛮想做个如饥似渴的榨汁机来着。可惜身体各种零部件年久失修,反被汁榨干。
“让你平常不做运动。”温澜拉着他坐到台阶上,边拿出包里的水和食品边说:“我平时想拉你去健身房比登天还难,你死活不去。”
楚潮生:“还不是你害的?我天天被你逼的做床.上运动就已经够呛了,哪儿还有精力再去健身房?”
温澜沉默了,拆开士力架递给他。
楚潮生咬了一口,吧唧吧唧嚼着。
温澜看着他,有些困惑:“为什么说是我逼的?很多时候不是你想的吗?”
楚潮生耳尖通红:“闭嘴!”
两人休息了一会,楚潮生也缓回体力,准备重新出发。
这时旁边凑上来一穿着道袍,看外表神神叨叨的老汉,问他们:“先生,要算命吗?”
温澜对这些不感兴趣,当即摆摆手,就打算起身离开。
楚潮生却拉了拉他的衣袖,说:“老公,听听看嘛。”
“那好吧。”温澜只好又坐了回去。
老汉询问了他们的属相,又问生辰八字。
温澜没好气道:“不知道,现在谁还会去记这种玩意?”
老汉讪笑。
楚潮生看向老汉,说:“那就别算复杂的了,你给我们看个手相或者面相,算下婚姻。”
“好的。”老汉装模作样地盯着他们的脸仔细查看,忽然倒吸一口冷气,神情夸张道:“糟了糟了,你属鸡,旁边这位先生属马,注定不是良配,最近将会遭遇一件导致婚姻破裂的大事!”
温澜:“……”
神经病。他一看这个老道士就是来骗钱的。
楚潮生有些紧张,问:“鸡和马怎么会不是良配呢?”
他属鸡,温澜属马,正好实大他三岁。
楚潮生个人是挺信这种的,不然上次N市去寺庙时也不会非扯着温澜去挂许愿红布条。
老汉沉思片刻,答:“因为马杀鸡啊!”
“它们注定不能在一起。”
楚潮生:“……”
他现在也相信这个老道士是来骗人的了。
(ps:后来两人还是没有爬山成功,中途下山去搭乘缆车。)
春末底的b市,气温回升。
学校刚组织过春游,正好又临到春假,干脆一口气放了小半周假期。
这一天温澜和楚潮生早就提前收拾好了行李,到机场和楚父楚母碰面。
从B市到长白山差不多只用飞一个多小时。温澜买的四张头等舱,他们只需要躺着看一部电影的时间,就能抵达目的地。
毕竟楚父楚母年纪大了,经不起长途飞行的折磨。原主也是考虑到这一点才选择了长白山,距离近往返比较方便。
远远地,隔着人群,温澜就在vip候机室里看到了楚父的身影。他之前没见过楚母,但看样子,站在楚国辉身旁相貌清丽、气质温婉的女子应该就是楚母。
“那是你爸妈吧?”温澜侧过头问楚潮生。
楚潮生:“嗯。”
“你这次,要不要和你爸缓和一下关系?”温澜斟酌着语言说道。
他亲眼看到楚潮生和楚国辉吵得很厉害,父子关系破裂。楚国辉甚至扬言要让其滚出楚家。像楚潮生这么骄傲一个人都为此下跪了。
温澜很是心疼。
但是父子之间哪有隔夜仇?
更何况楚家只有楚潮生这一个儿子。
楚潮生看了他一眼,“再说吧。”
语气也寡淡无比,似乎并没有想与父亲和解的意思。
温澜打量着楚潮生的表情,不知不觉松了一口气。
从某方面的私心而言,他又很矛盾地不希望楚潮生这么快和楚国辉和解回到楚家。
那样——楚潮生又变成了高高在上的楚总。
温澜很明白,那时对方就不是他一个人所能独占的了。
“没关系,有我在呢。”温澜说着牵紧了楚潮生的手。
无论前方是什么疾风暴雨,我们都将一起面对!
“……”
楚国辉看见自家儿子被温澜牵着走过来,心中霎时涌起一阵憋闷郁气。
现在都是新时代流行新观念了,老实说楚国辉并不是不能接受儿子是个同性恋。
而是让他一直心有不甘的是,自家儿子明明这么优秀,身高超过一米八,长相也硬朗俊美,一点都不娘,怎么就是个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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