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从医院下班的郑容州,接到来自‘温澜’的来电,激动地低头紧盯手机页面,然后“嘭”地一声,撞到了路边的电线杆。
“嗷……疼死了。”郑容州一边捂着被撞的额头一边倒吸气。
身旁的同事提醒道:“郑医生,走路要小心啊,记得看路。”
这要是在过马路的时候,岂不是直接被撞飞。
“嗯嗯,我知道。”郑容州自感有些丢脸。
他又低头看手机,发现这时来电已经停止响应了。
啊啊!怎会如此!
他有点想流泪的冲动。
这可是温澜有史以来第一次给自己打电话……
自从温澜把他的微信删除后,郑容州本以为他们之间不会再有联系。
但谁知!喜从天降!温澜居然主动联系他!
郑容州忐忑不定地捧着手机,就想回拨过去。
见他忽然停住脚步不动,同事奇怪道:“不走吗?都这么晚了。”
郑容州:“我接个电话。”
同事打了个哈欠,“那我先走了哦。”
做医生这行的大多睡眠不足,尤其他们外科经常要做连续几个小时的临床手术,一下班就困得要死。
郑容州敷衍点头,“嗯嗯嗯额。”
等同事一走,就着昏暗的路灯光,郑容州正把电话再打过去,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激动,他的手像得了帕斯金森综合征症一样颤抖,竟然不小心把手机给甩掉了。
夜色月光下,这是最新款的水果手机无情地坠落在水泥地板上,屏幕哗啦啦四分五裂。
在郑容州惊恐的目光中,它就像一个调皮的孩子,在地上表演倒立翻滚,并精准地掉落在了路边的排水沟井栅里。
“……”
不不不不!
他的手机(温澜)不能飞了!
郑容州跪在地上,绝望地抱头痛哭。
他又一次与爱情(大雾)失之交臂。
但是哭过之后,郑容州很快地重新振作起来。
他不能放弃!请拿出登山探险勇敢无畏的精神!
世上无难事,只要肯攀登!
“xxx!xxx!”
迷茫的黑夜里,郑容州大步向前狂奔,并开始疯狂呼唤同事的名字。
“xxx!你在哪儿?!”
许是因为他喊得太过撕心裂肺,老天爷都看不下,成功让他在几分钟后顺利找到了同事。
本来已经走远的同事回过头,惊讶地看了他一眼。
郑容州气喘吁吁,弯下腰双手撑着膝盖,表情快哭了:“xxx,终于让我找到你了。”
同事脸上牵强的褶皱足以夹死三只苍蝇,“你没事吧?”
“我的手机掉在下水沟里了……”郑容州有些不好意思道:“你能不能先借我用一下?”
“哦。”同事把手机递给他。
郑容州拿过来点进通讯录,正准备输入号码。
然后。
他的动作忽然顿住了。
同事催促:“你又咋了?能不能gkd,我还急着回去睡觉呢。”
郑容州沉默了。他忽然想起来,自己并不能背下温澜的电话。
“……”
另一边。
家里。
温澜皱眉,“为什么总打不通郑容州的电话?”
楚潮生:“可能他不想接呗。”
“那该怎么办……”温澜有些一筹莫展。除了郑容州,他也不认识其他医生了。
楚潮生病恹恹地在沙发上翻了个身,朝里侧说:
“没事,我吃个药应该就会好了。”
温澜没办法,只能起身去卫生间,拿毛巾浸泡温水,然后敷在楚潮生头上降温。
“如果你难受了记得跟我说,要记得多补充水分哦。”
楚潮生:“嗯。”
老攻体贴的温柔让他很是受用。
瞧瞧,这进步还是挺大的嘛。
楚潮生心想,都学会用“多补充水分”来替代“多喝热水”了。
郑容州倒记得楚潮生的电话。
他犹豫了一会,还是用同事的手机拨了过去。
电话响了几分钟,接通了。
那端传来温澜略带沙哑的男声,“喂?”
郑容州有点意外,又有些失落。他们……现在果然是在一起啊。
“是我。”郑容州清了清嗓子,说:“你找我什么事?”
温澜惊讶道:“郑容州吗?你这边来电显示是陌生号码哎。”
郑容州当然不会承认自己因为接到你电话太激动而一不小心把手机掉下水沟的事情。
“我手机刚没电了,用同事的打过来。潮生呢?”
他问得漫不经心,但心里的小鹿早就撞成脑震荡。
温澜:“潮生发烧了,又不愿意去医院,所以我才打电话给你的,想让你过来给他看看。”
郑容州:“……”
扎心了老铁。
原来我只是一个工具人。
“你现在过来方便吗?”温澜紧接着问。
郑容州:“方……。”
楚潮生好歹也是他的竹马,无论出于道义还是感情,他都应该过去看看。
只是郑容州不明白,楚潮生明明就有聘请私人医生啊(他弟),怎么忽然会来找他。
“那太好了。”温澜松了一口气,说:“你现在在哪里?我给你叫一辆出租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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