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再等等吧,等他们恢复过来,她再把想说的话说出来也不迟。
这样想着,実知放软了身子,尽可能的在死柄木弔的怀抱里找到了舒服的姿势,头一歪轻轻靠了上去,也闭上眼开始小憩。
被女孩以为已经累得睡着了的死柄木弔突然睁开了眼。
听着耳边逐渐变得舒缓的呼吸声,死柄木弔终于将手臂松了松,慢慢的将女孩横抱了起来,来到了更为舒适的沙发上,搂着她像搂着抱枕一般,终于沉沉的睡去了。
吧台后擦拭着高脚酒杯的黑雾就这么看着他动作,一言不发。
与酒吧内久违的安逸不同,雄英校长室里的气氛无比凝重,就连校长根津也是低着头沉思,对面一高一矮的两人都在等待着他的决定。
这事要从几天前说起,不知为何无比匆忙的从教师办公室内跑出去的相泽消太,在临近傍晚的时候,带回了一个惊人的消息。
“朝日奈花?”八木俊典的表情无比震惊,“是我想的那个朝日奈花?”
相泽消太面色平静的回道,“就是那个朝日奈花。”
八木俊典抓着脑袋很烦恼的样子,支吾了半天才说出一句:“绿谷少年他知道这件事吗?”
相泽消太挑起眼皮看他,“你说的是她没死这件事,还是她又变小了这件事?”
八木俊典愣了一下,“变小是什么意思?”
相泽消太轻轻啊了一声,“忘记你不知道这件事了。”
“什么事?”八木俊典持续懵逼中。
“虽然答应过一个人不能随便把这件事说出去...不过到了这个时候也没办法了吧。”相泽消太小声嘟囔着,随后又扬声道,“上次朝日奈花被绑架时的情况,你还记得吧。”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相泽消太就把那天自己见到的事简单说了下。
“这也是我为什么那么肯定今天见到的人就是朝日奈花的原因。”他说,“就算名字变了,记忆也没了,但她的样貌我是不会认错的。”
那样出众的外表就算想忘也难,相泽消太在心中补充道。
“也不对啊。”八木俊典反应过来了,“这不是变大吗?你怎么说的是变小?”
相泽消太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移动硬盘,“看完你就明白了,可不要太惊讶了。”
道路上到处都是监控,哪怕两个女孩是来自没有配置监控的地区,只要进入了主干道,想找到她们的踪迹也是轻而易举,自然也包括了実知还没有变大的时候。
“原来如此。”八木俊典摸着下巴,故作冷静的说,“不过失去记忆这件事有点麻烦啊,竟然在这种情况下被敌人带走了。”
“说不定他们就是故意的。”相泽消太的语气逐渐变得冰冷,“如果她的能力那时候暴露出去了的,一切就说的通了。”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哪怕他们做足了完全的准备,也还是无法保证不会出现任何意外,就想是他当初带着朝日奈花去医院的时候,并不是所有医护人员都严密筛检过的。
就连他把人带回去的路上,都有可能被人监视了,巧合什么也不是不可能发生。
想到这一点,相泽消太就觉得头疼,“果然应该再谨慎一点吗...”
“别这么说,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八木俊典安抚道,“现在最重要的是把她带回来,万一被扣上敌人的帽子可就麻烦了。”
八木俊典顿了顿,接着说:“说起来,朝、実知少女会不会不肯跟我们回来?如果那时候就被敌联盟带走了的话,恐怕已经有些感情了吧。”
“这点我倒是不怕。”相泽消太又在电脑操作几下,打开了一个音频。
没等八木俊典发问,他就按下了播放键,温柔的女声直接将八木俊典的声音打了回去。
当时监听的内容是有录下来的,比起他来复述,还是听听原版的来得方便。
听完后八木俊典就知道相泽消太的底气是什么了,合着実知根本不知道她跟的是坏人。
“这么久终于能听到点好消息了。”他感慨着说。
音频根津也听过了,甚至分析出了那唯一一个男性的身份。
治崎廻,死秽八斋会的少主,也就是组长之下的二当家。
死秽八斋会在暗世界十分有名,比起坏人,他们更像是类似清道夫的存在,会杀死他们认为的不洁之人,说是制裁者也没什么问题,因此对于大部分敌人来说,死秽八斋会是非常可怕的存在,好在他们并不是毫无节制的动手,只有遇到触及他们底线的行为,死秽八斋会的组长才会命令手下对其动手。
不过这也是很久前的事了,现在的死秽八斋会已经变得和敌联盟没什么区别了,动手的标准仿佛是随心情而定,而这一切正是因为治崎廻。
“治崎廻...”八木俊典尝试着从过往的记忆中找出了相关的信息,“我记得死秽八斋会的组长就是因为他才陷入昏迷的,当时我还觉得奇怪,既然对组长动手了,怎么不趁机纂位,还打电话叫了警/察。”
不仅如此,治崎廻报的地点正是死秽八斋会的总部,警方在那里找到了不少关于这个组织的资料,也是第一次真正意义上了解了死秽八斋会这个存在。
“是想把死秽八斋会这个名号打出去吧。”相泽消太猜测道,“总之,这是个非常危险的男人,如果朝日奈花现在是在他手上的话,那就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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