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田藤四郎犹豫地说:“我也是这么觉得的,不对吗?”
萤丸对着他咧嘴笑,“对,但是这种事放心里想想就好了,没必要说出来。”
短刀似懂非懂的点头。
药研藤四郎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萤丸说的没错,要想得到主公的许可,我们必须换个身份。”
“以小孩子的身份,请求主公带我们同行。”
面对皮卡皮卡闪烁的小可爱们,朝日奈花板着脸神色不明,然后同意了。
实在是扛不住了,沉默一秒都是煎熬,更别说拒绝了。
幸福来的太快,刀剑们愣了一下,才齐齐欢呼,“耶!”
“我还以为你会跳出去阻止他们呢。”莺丸用打趣的语气说道。
被打趣的人笑容不变,“既然是姬君的选择,三日月我自然是不会反对的。”
“你以前可不是这么说的。”莺丸失笑着摇头,“就说昨天,你偷听他们讨论计划的时候,脸黑的跟煤炭似的,怎么过了十几个小时就改变主意了?”
三日月宗近挑眉,“我可从来没改变过主意,明明是你们想得太多了。”
他放下已经空了的茶杯,重新为自己斟满,“我想要的,不过是护她一世周全,若是我做不到,交给别人又何妨。”
将那苦中带着丝丝甘甜的浓茶一饮而尽,半晌,付丧神闭眼长叹。
“再不甘心...又能怎么样呢?”
三日月宗近近乎惆怅的语气让莺丸皱起了眉,“三日月。”
被喊的付丧神抬眼看他,“恩?”
“你有把我们当同伴吧?”
“你喝茶喝傻了不成?还是清光又给你洗脑了。”
“你先回答。”莺丸执着的想要答案。
“那是自然,若是不把你们当同伴,我怎么会允许你们接近姬君。”三日月宗近半开玩笑的说。
莺丸紧抿着双唇,犹豫了会才说:“既然如此,你就不该对大家瞒着你有暗堕的倾向。”
“......”
三日月宗近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莺丸叹了口气,“你不用骗我,这个气息我是不会认错的。”
“毕竟,在被大家带回本丸之前,我可是见过不少即将暗堕,或是已经暗堕的刀剑啊。”不知想到了什么,莺丸的眼神逐渐失去了焦点,嘴角的笑容也带上了嘲意。
他用力闭上了眼,深呼吸试图恢复平静,可就算这样,曾经的那些痛苦记忆还是如同幻灯片般不停闪现出来。
“呵。”
突然听到一声轻笑,莺丸睁开眼,奇怪的看过去,“你笑什么?”
“原来你这些日子就在担心这个么。”三日月宗近笑得十分轻松,这让莺丸很是不解。
“这难道是不重要的事吗?”他看起来有些生气了。
三日月宗近用拳头抵着嘴轻咳几声,试图收敛语气中的笑意,效果不太理想,“相信我,只要在姬君身边,就算已经暗堕了,也是能恢复正常的。”
“说起来,我已经好久没听到暗堕这两个字了呢。”在莺丸惊疑不定的注视下,三日月露出了似乎是怀念的神情,“上一次是多久前来着?哎,果然是老了,时间都记不清了。”
“你看起来很痛苦的样子,是受伤了吗?”
“......”
“你为什么不说话呀?”
“...离我远点,画妖。”
“呜哇,好凶啊。”
拥有强大妖力的女妖故作害怕的说,但无论是语气还是眼神都没有恐惧,说完,她伸出手试图触碰付丧神身上冒出来的骨刺。
付丧神早已被暗堕的过程折腾的身心疲惫,此时除了那几句威胁的话,他竟一点力气也提不起来,要是这个妖怪想对他做些什么,他也只能束手无策的接受。
他可不觉得面前这个妖怪会放弃他身上剩下的那点神力,失去了全部神力,他的结局毋庸置疑只有一个,死亡。
不过他的状况也不比死好到哪去,不,死亡对现在的他来说,说不定才是更好的选择。
后悔吗?
三日月宗近问自己。
反正现在后悔也没用了,所以还是不要后悔了吧,不然连死后都不能安息。
付丧神平静的闭上了眼,放弃了抵抗。
这些类似于溯行军的骨刺是在暗堕过程中由自身的灵力转化而成,由内致外破壳生长而出的一种灵力具象化的表现,不同付丧神可能出现的情况不同,所带来的新力量也不同。
有段时间,在审神者之间有一种说法,骨刺越多越大的溯行军越强大,和大多传言一样,这不过是审神者们闲谈时的猜想,并没有事实根据。
都快死了,居然还有心思想些有的没的。
付丧神用所剩无几的力气拉出一抹自嘲的笑容。
“再忍一忍哦,马上就不痛了。”
带着温度的柔软触感从肩上的骨刺顶端传来,付丧神条件反射的颤抖了一下,无论他怎么告诉自己要冷静,身体还是不由自主的变得僵硬。
三日月以为闭上眼就能忘记一切,却不想这样反而更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的触碰。
该死的,为什么骨刺会这么敏感!
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付丧神咬紧了牙根,全身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额角甚至爆出了青筋,可以看出他忍耐的有多么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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