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看到病床上刚从急救室出来的弟弟,半个头都缠上了白色的绷带,脸色惨白的躺在病床上,另一个病房的母亲则歇斯底里的被好几个护士压在床上,直到注射了镇定剂才渐渐安静下来,她不得不承认这就是现实。
弟弟很快被接了回来,轰冬美问轰炎司,妈妈什么时候回来?
她的父亲用她从没见过的冰冷眼神看了她一眼。
“她不会再回来了。”
被父亲的眼神吓到的轰冬美,甚至没能完全理解这句话的意思,在她反应过来之前,轰炎司就离开了。
小她三岁的弟弟轰夏雄因为恐惧着父亲,一直躲在拐角的后面,直到父亲走远了才跑到轰冬美的身边,拉住了姐姐的衣服,昂起头问:“爸爸怎么说?妈妈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隐隐有了不好预感的轰冬美牵强的笑笑,“等妈妈康复了,就会回来的。”
日子一天天过去了,无论轰家姐弟怎么期待,都没再看到母亲挂着熟悉的笑容出现在家里。
也是那时候开始,这个名为轰宅的地方,再也没了家的感觉。
当泪水划过脸庞后,轰冬美才从回忆里惊醒,她胡乱地用手背擦了几下脸,提起没什么重量的热水瓶,对朝日奈花笑着说:“花酱你先坐一会吧,我去加点水,马上回来。”
朝日奈花点点头,等轰冬美离开后,重新看向了几乎没变过姿势的轰冷。
没有试过怎么知道行不行呢?
朝日奈花握了握拳头,走到了轰冷的病床边。
哪怕是一个陌生人站到了这么近的位置,轰冷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朝日奈花试探着喊了几声,意料中没有得到回应,她缓缓吐出口气,说:“冒犯了。”
她轻轻握住了轰冷放在外面的手,对方下意识抽动了下,但没有什么抗拒的意思。
几乎是用起能力的瞬间,好几幅画面从朝日奈花的脑海中闪过,随之一起出现的是浓浓的绝望与痛苦。
【我不想再这么下去了,谁来救救我?】
【他的左边和他的父亲一样丑陋,光是看到都会令我作呕!】
“你在做什么!”
一道男声惊醒了闭着眼的少女,朝日奈花下意识松开了握着的手,朝门口看去,而床上人失去了支撑,手掌无力的滑落在洁白的被子上。
在两人都没有注意到的时候,白发女人长长的睫毛突然颤了颤。
“你是谁?你对母亲做了什么?”
朝日奈花看着朝她走近的轰焦冻,对方看起来有些生气的脸让少女有些无措。
“我是朝日奈花,我们之前见过面,是冬美姐带我来的。”
她以为说出轰冬美的名字会让少年轻松些,但轰焦冻依旧用凌厉的眼神看着她。
“这里不欢迎外人,还请你出去。”轰焦冻用生硬的语气说着近乎无情的话,完全不听少女的解释。
少年毫无掩饰的反感,显然让朝日奈花慌了神,“我、我只是想要帮忙。”
轰焦冻看不出来信没信,排斥的态度依然很坚决,“这里不需要你的帮助,现在,从这里出去!”
轰焦冻伸手就要去抓这个不肯离开的人,力道之大让朝日奈花都觉得自己的手腕会因此脱臼。
朝日奈花被轰焦冻拉得踉跄了几步,为了不被赶出去,少女慌不择言道:“轰阿姨有话要跟你说!”
“呵,你知道什么。”
轰焦冻怒极反笑,几步把人带到门口,手臂一甩就把没怎么反抗的少女甩到了门外,另一只手抓着门板就要关上。
朝日奈花急忙说:“轰阿姨想告诉你——”
“嘭!”然而门还是在她说完前闭了。
“对不起。”
保持着关门动作的轰焦冻突然僵住了身子。
也许是门板太薄了,让他听到了门外人的声音。
可是再次响起的熟悉又有些陌生的声音,驳回了他的猜想,让他本就不怎么平静的心情更加乱了。
“焦冻,对不起。”
格外响亮的关门声成功镇住了朝日奈花,也止住了她未完的话。
搞砸了啊,朝日奈花有些泄气的想。
“花酱你怎么在外面,是要走了吗?”刚打完热水回来的轰冬美奇怪的看着傻站在门外,和门板面面相觑的朝日奈花。
“没有,嗯...冬美姐的弟弟在里面。”朝日奈花有些为难地说。
轰冬美立马就猜到了朝日奈花说的是谁,顿时露出了抱歉的表情,“对不起啊,焦冻他有时候会比较...”
轰冬美想了好一会也没找到合适的词。
“没关系,我理解的。”
说这话的时候,朝日奈花还有点心虚,毕竟轰焦冻反应会这么大,还是因为她做了容易被误会的事。
朝日奈花对自己被这么对待并没有什么生气不满的感觉,也许是被轰冷的记忆影响了,她现在想起那个脸上有疤的少年,还会升起怜惜的感情。
轰冬美叹了口气,按下把手推门进去,对着里面背对着她的少年说:“焦冻,你怎么可以对客人这么没有礼貌呢?”
轰焦冻没有反应,轰冬美只当是他不想和自己说话,这种事发生的次数不少,明明是姐弟,却经常说不上一句话。
该说不愧是父亲手把手教导的吗?连不怒自威的气势都那么相似,让她经常有种面对父亲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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