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玉瓷对于粉丝头目这个词还有点陌生, 无论她在穿越前还是穿回来后都没有认真追过星, 在古代的十几年更和追星无缘。
    “我知道了, 定期联系粉丝头目……那公司要给粉丝头目发工资吗？”方玉瓷问道。
    白露顿时笑了, “不需要, 粉丝头目大多数都有钱有闲, 在追星上花钱花时间只是为了快乐。”
    白露听到方玉瓷的问题, 就知道方玉瓷对粉丝圈子真的没太多概念。白露将整理好的方玉瓷目前的粉丝头目的信息递给方玉瓷，方玉瓷打开文件夹后，看到里面厚厚一沓资料, 扭头看向白露，“我不想自己看了，你给我简单介绍一下吧。”
    白露脸上露出一个笑容, 神色陷入回忆中，想起了古代陪在娘娘身边的日子。方玉瓷始终不爱看繁体字, 经常让身边的人做口头汇报。
    穿回现代之后，方玉瓷在现代开公司比在古代掌管六宫要积极多了，尽量亲力亲为，很少让身边的员工做口头汇报。最近一段时间大概是娘娘太忙太累，才懒得看资料。
    白露轻声汇报道，“我整理了几个在粉丝中说话比较有分量的粉丝头目。”
    “第一个叫企鹅不挨冻，是一名写手+画手，产粮速度很高。第二个叫岁岁，擅长拍照、p图、剪辑视频，网上几个爆火的视频剪辑都出自岁岁之手。”
    白露为方玉瓷解释道，“拥有画图、写文、拍照p图、视频剪辑等技能的粉丝非常容易进化成粉头。而且企鹅不挨冻和岁岁都是你最早的一批粉丝，在你还没参加《BestGirls》的时候，她们就以你发布的视频为素材，写文、画画、剪辑视频了。”
    “粉丝产粮，不仅能让其他粉丝产生满足感，还能吸引到新的粉丝。因为企鹅不挨冻和岁岁的作品粉上你的粉丝不少，所以企鹅不挨冻和岁岁在粉丝中的地位很高。”
    方玉瓷听得一脸好奇，她从来不知道竟然还有一小波人每天以她的照片和视频为素材，进行各种创造。
    方玉瓷顿时想看看，自己有一技之长的粉丝都产了怎样的“粮”。
    方玉瓷在电脑上搜索，白露想要阻拦，然而已经晚了。方玉瓷一个回车键敲下去，满屏的搜索结果――
    方玉瓷×CoCo
    方玉瓷×白露
    方玉瓷×钱俊
    方玉瓷×邵灵
    ……
    方玉瓷实在没有点开链接的勇气，默默地关掉了网页，当作自己什么都没有看到，清了清嗓子，对白露说道，“继续。”
    “第三个比较有影响力的粉丝叫一个无情的拆快递机器，脑洞很大、创造力很强，每次有新视频发布、新节目更新后，都能地时间对现有的资源进行再加工。因为微博十分幽默搞笑，一个无情的拆快递机器已经有八万的微博粉丝，自己也算是一个小网红了。”
    方玉瓷挑眉，不解地看向白露，“对现有资源进行再加工？”
    这是什么意思？
    白露解释道，“就是写段子、制作表情包、造梗。”
    “有趣的段子和表情包都会被粉丝大量转发，因此大大增加了被路人看到的机会。”
    “粉丝夸偶像不稀奇，路人对粉丝疯狂夸自己偶像的行为是没什么感觉的，甚至看多了会有点烦。但是路人如果看到粉丝调侃偶像、拆偶像的台、甚至粉丝自己‘黑’自己家偶像……大众就会觉得有趣，很可能也参与到转发中来，对明星的人气会有帮助。”
    “一个无情的拆快递机器，就是这类粉丝中的佼佼者，她微博上的八万粉丝中，当然大多数都是你的粉丝，因为是你的粉丝，所以各种关注产粮的写手画手段子手。但也有少部分粉丝，一开始就是被一个无情的拆快递机器吸引的，因为觉得她发布的内容很有趣，从而了解你、喜欢你。”
    方玉瓷惊喜地瞪大了眼睛，又想去搜一下关于她自己的段子和表情包了。但是有了刚才的搜索经验，方玉瓷不敢再贸然行动，而是谨慎地询问白露，“关于我的段子和表情包你都看过的吧？你觉得我可以搜吗？”
    白露思索片刻，“我觉得你可以搜，但是建议你不要现在当着我的面搜，回头自己一个人悄悄地搜。”
    方玉瓷：……OK。
    白露继续说道，“还有一个粉丝叫浪味仙，是……带头战斗的粉丝。”
    方玉瓷：？
    “就是……追星嘛，偶尔发生点大大小小的摩擦，很正常。”
    “在战斗撕逼的时候，总要有一个领头人，带领粉丝们一起参与战斗，否则一盘散沙的粉丝们，肯定是要输的，输人又输阵。”
    “所以像浪味仙这样的粉丝头目，其实也非常有存在的必要。”
    方玉瓷：“……就不能岁月静好地追星吗？”
    白露用“你太天真”的目光看向方玉瓷，“怎么可能？就算我们老老实实不惹事，难道在别人欺负到我们头上的时候还不回击？任由对方欺负吗？那样粉丝们也会不开心，粉丝或许自己可以受委屈，但是最不能忍受喜欢的偶像受委屈。”
    白露提起方玉瓷宫里的一个小宫女，“娘娘还记得绿菱吗？绿菱当初被提拔，不就是因为伶牙俐齿？”
    方玉瓷：……
    她记得绿菱被白露提拔这件事，最初绿菱就是一个最底层的洒扫宫女，后来入了白露的眼，被提拔成仅次于白露寒露她们的二等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