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罂一时贪欢,早已将计划给忘光光了,她小小纠结了几秒,嗖的下裹着被压在了楼安然身上,“我昨天……好看吗?”
楼安然总能跟上莫罂跳跃的思维,“宝贝你是对自己有什么误会吗?在我眼里,心里,再没有人比你更漂亮。”
莫罂趴着累,又躺倒回去,“那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楼安然轻佻了下眉,“当然。”
很快,她就从莫罂零碎的话语中听明白整件事的来龙去脉,敢情昨日的‘勾引’是交换条件???
莫罂满脸期待,结果却见楼安然脸上的笑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张阴沉着的脸,她眼神闪烁,声音不由自主的低了档,“楼小黑。”
楼安然冷着脸一言不发的掀开被,去洗手间冲了个澡,一夜的缱绻在冷水的冲刺下,消失的干干净净。
莫罂苦恼的站在洗手间门口,扯了好几次
门把,结果里面的人锁了,她进不去。
直到楼安然换了一套新的睡衣出来,脸上又挂上了之前公事公办的严肃脸,莫罂看着满屋子飘荡的紫色偏红的色带,亦步亦趋的当了个小跟屁虫,“楼小黑,你生气了啊。”
楼安然,“是。”
莫罂挠头,“为什么要生气?”
楼安然见她一脸迷茫,茫然的眼神中透着一股不谙世事的天真以及懵懂,“算了。”
楼安然换了一套衣,临出门时,将背包中早已准备好的一张纸递了过去,“邬思她奶奶所在的医院,你想要的。”
莫罂接过时,并不有想象中找到人的那种快乐,反倒是特别奇怪,她看着满室的愤怒色带,突然就觉得很难过。
尘瑞灵前一日才劝她试试,可没想过能这么快顺利的拿到纸条,三人再次请假去了医院,如愿以偿的堵到了变得格外憔悴的邬思。
邬思拎着热水壶,刚出门就见到了她们三人拎着一大堆的东西,大包小包,水果篮什么,她笑了下,“哎呀,真没想到你们能找到这里来。”
三人在车上早已窜好词,暂不提其他的,“奶奶还好吗?”
邬思侧了侧身,轻轻的推开门,室内三张床,中间的老人正躺在床上,一只干巴巴像小孩细瘦的仿佛随时都能折断的手腕露在外,黑黝的肌肤下似乎很难找到清晰的血管。
她们来得不凑巧,老人家刚睡过去,安安静静的躺着,被褥下似乎连起伏的频率都很难看见。
邬思没和她们客气,挨个将东西全收下后,四人才出去找一片无人的角落,邬思摸了摸,竟从袋里掏出了一包烟,还没点,就被万俟抢过去了,“你是歌手,怎么能吸烟。”
邬思干脆把玩手中的打火机,上面似还刻印着XX酒楼字样,她趴在栏杆上望着外面的高楼大厦,无聊的用打火机敲打医院的铁栏杆,当当当,“我不回去了,谢谢你们来看奶奶。”
尘瑞灵,“想清楚了吗?”
邬思,“嗯。”
万俟天心劝说了半天,最后闹的眼眶都红了。
莫罂站在一旁看着她们三人肩搭着肩,像个局外人一样,心底的那点不舒服比之前更甚,直到三人离开医院,回到拍摄基地,她也没能搞明
白为什么自己很不舒服。
四人组变成三人组,没一个人笑得起来。
等到尘瑞灵察觉到莫罂蔫蔫的,已经是三天后了,三人有气无力的商讨着编舞和编曲的事,莫罂却撑着个脑袋瓜盯着某处发愣,被她们喊几遍后,清醒一会,不过很快这种发呆的情况又再次发生了。
如果说半决赛是决定踏入决赛的敲门砖的话,她们三人的状态怕连地洞也钻不进去。
尘瑞灵愁死了,故意支开心不在焉的万俟天心,拽着莫罂到一旁,“小鱼儿,你在为思思担心吗?”
莫罂摇头,随后甚是苦恼,“灵灵,你的办法不是很管用,楼小黑特别生气,两晚上没回来了。”
尘瑞灵,“???”
她盯着莫罂苦大仇深的脸,“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莫罂,“像什么?”
尘瑞灵,“像个独守空房的小怨妇,好像一天见不到她,你会食不下咽,心不在焉,做什么事也提不起精神来……”当然这话说得有点重,尘瑞灵想了下,“楼安然既然把地址给你,怎么会生你的气?”
莫罂,“楼小黑她早写好地址,我就是不用那个方法,她也会帮我的,她真好。”
尘瑞灵更意外了,“那又是为什么?”
等她详细问清楚那晚详细的事后,尘瑞灵脸皮快要滴出血来,眼皮子突突的跳了几下,哭笑不得,“小鱼儿,我是让你对她撒个娇,卖个萌,不是让你用——咳咳,那种方式勾引她。”
莫罂,“咳咳是什么,可我就是按照你说的做的去做。”
背黑锅的尘瑞灵眼角抽了几下,默默吞下一口老血,她觉得自己已经躺在楼安然的黑名单里了,“你可真是太行了。”
勾引就勾引,生命大和谐的事多欢快啊。
尘瑞灵抓耳挠腮了会,身为局外人算看明白这两人目前的情况了,不是玩玩,居然来真的。
莫罂若有所思的直点头,“我也觉得我很可以,可楼小黑两天不理我,我有点……难过。”
尘瑞灵一点也不想听她们的闺房情趣,见她闷闷不乐,“她生气不理你,你就去缠着她,一直缠到她理你为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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