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尹蕾主动说:“季组长,我那天逛商场,就是想起你那件纯黑的大衣很好看,还好同款的有货,我也买了一件。”
季向蕊没理解她这没头没尾突然来的一句,本不想回,但转念想到上次咖啡店的事,问她:“你上次没拿礼品券?”
“什么礼品券?”于尹蕾一下就被这问话绕了进去。
季向蕊照实说:“楼下那家咖啡店,说点单后走得急没拿礼品券,上次认错人,大概是把你认成我了,礼品券我没拿。”
于尹蕾从头到尾都是懵的状态,她什么时候去过楼下那家咖啡店了?
季向蕊没察觉到于尹蕾的异样,也不多聊,拿了文件就往外走。
起身的刹那,季向蕊资料倾斜,夹在里面的名片掉了出来。
是她自己新印的名片。
季向蕊捡起后,转身走出会议室。
与此同时的医院,贾新安来挂号看自己那点陈年老伤,又是轮上许霁程的班。
两个人也算打了很多次照面,脸熟。
许霁程帮贾新安看好旧伤后,转身走回座位,力透纸背地写下几行恢复期的记录,随后递给贾新安。
“你恢复得很好,还是老样子的几条,照旧注意就好。”
贾新安谢过之后,随手拿起搭在床背上的外套就要套上身。
可就是极不小心地,在撑开西装外套时,几张重叠的名片从口袋中掉了出来,其中两张正好掉到许霁程脚边。
没等贾新安弯腰,许霁程先行弯腰捡起。
但那两张上的署名,一张是贾新安的,另一张更引人注意的,是季向蕊在新闻社惯用的名片。
许霁程没想过贾新安会和季向蕊认识,自然诧异,抬头看他,“贾社长认识季记者?”
闻言,贾新安愣了几秒,笑着接话:“有过几面之缘,许医生也认识?”
许霁程倒也说不上认识。
用贾新安的话来说,也就不过几面之缘吧。
许霁程笑了笑,低应了声,一带而过。
贾新安原先还因为赵舒梵自说自话提前离职而火大。
赵舒梵离职,付玖维那边的新闻社又搞不出水花,高低立下的差别难以体现,他要把季向蕊挖过来难度再次增加。
现在碰上了许霁程,倒也不失为一个好的切入点。
所以贾新安干脆拉了凳子,在许霁程面前坐下,笑得尤为友善,“许医生和季记者很熟?”
这个问题没什么好思考的。
许霁程实话实说:“没有,不怕笑话,我也是几面之缘,连联系方式都没有。”
贾新安把名片推到许霁程面前,微弯的指节敲了敲,“这上面不就是联系方式?”
许霁程低头看了眼,眸色微动。
他记数字很快,不过几秒的视线略过,他就准确记住了季向蕊的电话号码。
贾新安很擅于观察人。
他光是从许霁程的反应,就能大致猜出他的大致心思。
贾新安倒也不吝啬,推似的把名片递到许霁程面前,“许医生,大家认识也算有缘,这张名片就留在你这吧。”
许霁程本想说不用,但他那话还没来得及说,贾新安就看了眼手表,站起身后,找了个理由匆匆离去。
诊室留下许霁程一人。
正好到了中午吃饭的点。
贾新安是他这块最后一个病人。
许霁程没急着去吃饭,反是拿起那张名片看了好久,指腹擦过那十一个数字,脑海莫名跳出那晚在洗手间,时鉴和他说的话。
许霁程是喜欢季向蕊。
但他同样是有底线的。
如果季向蕊身边已经有了人,他就不可能再硬生生插一脚,强人所难。
这不地道。
于此,许霁程落手拉开脚旁的抽屉,把那张名片压到了文件最下面,利落关上抽屉。
没再多给一眼。
贾新安这边刚走出医院,手机就开始无休止地磁沉震动。
他手上拿着东西,不方便,索性想着上了车再接。
但没走两步,电话自动挂断后,手机又震动起来。
贾新安没办法,腾出右手拿出手机看了眼,是个没显示地域的陌生号码。
他当即右眼皮跳了下,不知怎的,心中顿生一个难以言喻的荒谬想法。
贾新安没多耽误,边往停车场的方向赶,边接起电话,凑在耳边,“你好,贾新安。”
对面先是笑了声,笑意冷冽,难测情绪,就算出言也是一如既往的熟悉:“Youhanguponme?(你挂我电话?)”
这声音贾新安太熟悉了。
他等男人的联系不知道等了多久,原先都不是男人亲自打电话,先开口的总会是贾新杰。
可这次是怎么回事?
贾新安还是觉得不太对劲,“贾新杰呢?”
男人没回他这个问题,而是直截了当地说:“Isthecrui色ready?(邮轮准备好了是吗?)”
贾新安心里早有打算。
他要以游轮的条件来换贾新杰的现况,他在帮男人做事,纯粹是有利可图,他不欠他的,自然有和他交换信息的能力。
但这仅仅是贾新安的认为。
就在贾新安想都没想,脱口而出的那句“我要先听听我弟弟的声音”之后。
男人冷笑了声,丝毫没给他反驳的机会,厉声沿线压了过来:“Whatqualifiesyoutonegotiatewithme?(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谈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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