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鉴和季老两边的话都对得不一样,显然是不在一个频道。
然而,季向蕊不知道的是,就因为是他的孙女,季老才更有点子防季向蕊的抽查。
年纪越大,越有本事。
在此之前,季老早就找时鉴通过气。
季向蕊但凡问起他或者是时老,时鉴只管用爬山为借口,问题再轮到季老那边,怎么天花乱坠怎么来,只要不和爬山搭边。
直到周末,季向蕊下班回到老院,门还没踏进,季老的鸡毛掸子就挥了出来,“怎么就你一个人?我们家时鉴呢?”
季向蕊有点无语,一步步被逼得往外蹦,“爷爷,时鉴什么时候成你家的了?”
一路被赶到门槛外,季老总算停了手。
他挥挥鸡毛掸子,几分嫌弃地皱了眉,像是上面沾的都是季向蕊身上掸下的灰尘,朝着老院里喊了句:“安安啊,老院还缺了个谁?”
宋念安距离明显很远,配合着喊出来的声音都是微颤的:“时鉴哥!”
季向蕊:“……”
可就在季向蕊打算头铁地往里闯时,季老的鸡毛掸子再一次挥了出来,把她赶得步伐都踉跄。
季向蕊一个没站稳。
整个人眼见着就要往后跌时,耳畔倏然袭来的一阵清风。
下一秒,季向蕊的腰间承上一股轻力,男人随风拂过的呼吸暖过她的耳际,温热得幻觉倍添。
他的掌心完整地覆在她腰身。
几秒后的微微收拢,他将她抱进怀中。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可能有错别字,我每天发之前会努力找一遍,但我要是眼瞎,可能要到第二天才能找出来。
但我努力保证一次完善!
演习项目源于资料。
第33章
这一幕,因为时鉴高过季向蕊二十厘米的身高差,像极了她被他搂在怀里,远胜于他们现在关系的极度亲昵。
极不真实,却又毫无遮掩地全数呈现在季老面前。
这出走向,完全跃离了季向蕊原先的预期。
就因为那晚同床共枕到从时鉴怀里醒来的事,季向蕊总有种她为非作歹,借酒造势,趁火打劫的感觉。
尽管时鉴没说什么,两人照常见面,照常聊天。
不过很明显,这回断片已经不仅仅是影响她后几天的状态,甚至连她向来稳如老狗的心态都一并波及。
她每天都在不停地给自己洗脑,眼见不一定为实。
就算时鉴只提过一次他们亲过的事,季向蕊却还是忽略不了自己每次都会下意识看向他双唇的邪恶眼神。
这种行为,像是不受控的反应,连她自己都难以理解。
甚至不止一次,她觉得时鉴长得真的好在她的点上。
好到可以说是,她觉得那晚要是真的亲了,赚到的人是她,她有什么好不满的。
如此恶劣的想法,在混掺到此刻时鉴搂着她的动作上,季向蕊只觉心虚又拘谨,而且不断汹涌而上的紧张也快要将她淹没。
越到关键时候,越能形成对比。
反观时鉴,平时不露山水,这会更是坦荡地得见一丝怯却,季向蕊渐渐崩溃,不敢呼吸,下意识就想往外挪动站位。
偏偏时鉴整条手臂都围绕着她。
季向蕊很瘦,瘦到只穿单件毛衣,纤细的腰身就能被时鉴轻而易举地搂紧到不得动弹。
这会拂过耳际的空气都莫名酝酿着股别样的气息。
就在季向蕊觉得自己就要绷不住时,时鉴终于说了句让她即刻解放的话:“爷爷,我来晚了。”
季老满意地在两个人之间流连了几圈视线,笑眯眯地摆手,“不晚不晚,正好是饭点,进来吧。”
说完,季老握着拖把转身就往老院里走。
眼见着身影越走越远,直到消失在拐角,时鉴才松开束缚在季向蕊腰间的手,似笑非笑地低眸看她,“紧张什么?”
季向蕊愣了几秒。
她的紧张都这么明显了吗?
但在表面上,季向蕊还是面不改色地搓搓手,没回他,敷衍地转移话题:“天好冷啊,快进去。”
说完,她就逃似的迈步朝里走。
时鉴盯着她的背影,倏然笑了。
今天的晚饭,季向蕊原以为只喊了时鉴一个,没想季老在宋念安的软磨硬泡下,把大忙人傅听言也给喊来了。
大家都坐下,傅听言才匆匆赶来。
再明显不过地,宋念安盯着傅听言的目光都在发亮。
季向蕊能猜出她的心思,干脆拉着时鉴一起和宋念安换了位置。
这样,西边的位置就是宋念安和傅听言并排,南面是季向蕊和时鉴并排。
饭桌上,因为季淮泽和林钦吟不在家,小辈里面季向蕊又是不靠谱当先,所以季老大部分时间都是拉着时鉴和傅听言聊着现在部队里的生活。
季向蕊习惯了,也不插话,就是不知怎的,小腹的胀痛抽丝剥茧般地越发加重,像是有了不妙的征兆。
季向蕊记得上个月的日期,时间按理还没到。
她一开始没多想,九成心思都在红烧鸡腿上,一声不吭地埋头只顾干饭。
但越吃,她越觉得有哪不太对劲。
不知是不是一路回来吹的风,季向蕊原先把着碗的左手轻揉了下小腹,想用掌心的暖温去消退愈渐加剧的腹痛。
一旁回季老话的时鉴余光扫到季向蕊揉小腹的动作,眼神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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