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狗东西人模狗样的,居然还挺好看。
但一转念,季向蕊想到自己元旦翻车的场面,那点应景酿出的小悸动瞬间成了全盘散沙。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这次时鉴任务成功,时父的工作重心也相继转回溪安。
时家当年虽然搬离了老院,但有再搬回的打算。
而元旦见面,时、季两家的长辈除了聊搬家相关的事宜,更多聊的就是时鉴和季向蕊以后的事。
似乎都不等两个人做出答复,长辈就不约而同地思路并到一起。
季老太清楚季向蕊心里藏着的那点小九九。
他抽时间给她洗脑,说是:“重逢多来之不易啊,你说你俩还是在国外,多有缘。”
但季向蕊那叛逆的倔强总能在关键时候放肆喧嚣。
从头至尾,她都面不改色,“您就看中时鉴了?”
季老虽猜不准季向蕊接下来要跟什么屁话,但他拿捏得准她擅长蹬鼻子上脸的本事,只说:“还能有别的?”
季向蕊轻描淡写:“这谁说的定呢,万一哪天您老院门槛就不保了。”
季老喝完茶,不屑地嗤了声:“要真能有人踏破,怎么你这二十六年了,我就见过时家那小子?”
季向蕊:“?”
这怎么说着说着,还嘲讽起来了。
季向蕊努力克制着她那暴躁脾气,皮笑肉不笑说:“爷爷,我那是要求高。”
季老才不信她鬼话,低不可闻地叨叨:“要求高,我也没见有个真人,切,真丢人。”
“……”季向蕊愣是连笑都挤不出来了。
关键这会,季淮泽和林钦吟还亲密地坐在旁边,看戏似的听着季老说的话,丁点要替她说话的意思都没有。
季向蕊看向林钦吟。
林钦吟抓了抓脸颊,注意力浑然都停留季淮泽身上。
她都没和季向蕊有半秒的视线碰撞。
几秒后,林钦吟仅用耳语的低音量,问季淮泽:“哥哥,这么一说,我好像也挺丢人的。”
闻言,季淮泽揉她手玩的动作一顿。
他笑着抬手,揉了揉她脑袋,正大光明地说:“有我就够了,还丢人?”
林钦吟摇头。
季向蕊凉淡的目光随风飘过。
她面无表情地收回眼,将他们这种日常炫耀感情的桥段抛在脑后。
爱情面前,姐妹情果然脆弱。
季向蕊早习惯了。
但季老那边还不打算放过她,“这段时间既然待在国内,就好好管理下自己,别天天满心思都是吃饭。”
季向蕊一听这话,就想到晚上和时家吃饭,她夹鸡腿,季老瞪了她好几眼。
季向蕊顿然不爽地反驳:“我在马加革都瘦了,瘦得那狗——”
而后面那句关于时鉴抱她跳船的话
“狗东西都能抱我跳海了。”
季向蕊讲到一半,突觉不该提遇难这种会让人担心的事,赶紧及时止损地闭上了嘴。
没想这话直接勾起了季老的好奇。
他拐杖敲地,问她:“狗什么?”
季向蕊收敛得好,囫囵应付:“没什么。”
季老看出来她不想说,也不多问。
他不急不躁地低了会头,不知在干什么,好一会才清嗓说:“我们话题别偏。”
“时鉴那小子,”他问,“你觉得怎么样?”
季向蕊没多想,只当这是个万变不离其宗的惯常问话。
不知想到什么,她那小狗尾巴很快就随风摇了起来,笑眯眯说:“我没记错,他今年二十九了对吧。”
眼见她很快摆出“我这个人没什么优点,就是诚实”的嚣张样,季老低头看了眼手机,没说话。
而季向蕊沉浸在自己的天马行空里,没察觉异样。
“他这都奔三了,”她装模作样地叹了声气,“不怎么样吧。”
可就在这话掺进满室暖风的下一秒,季老的手机扩音响起:“季爷爷,晚上好。”
季向蕊:“……”
季老得逞地笑笑,接起电话。
季向蕊那好不容易燃起的气焰就这么被季老冷水泼熄。
……
虽然那晚嘴瓢被捉,但季向蕊始终抱着她说话音量不高,时鉴按理听不清的侥幸想法。
思及此,她那股深埋心底的底气又莫名其妙地胀鼓起来。
即便寒风萧瑟,季向蕊也尽力挺直背脊。
但苏婥真是头一回见季向蕊这么在意表现的模样。
她顺着她定格的目光方向,疑惑看了过去。
就着喷泉半遮半掩的朦胧视角,苏婥敏锐捕捉到淅沥落水后站着的男人。
虽是简单的浑然彻黑,却难掩时鉴经年训练后弥养出的硬朗气质。
没等苏婥反应,时鉴就先行看来,给了礼貌的颔首。
苏媍是明眼人。
就算先前没和时鉴打过照面,这会她淡然笑对后,隐约也嗅出这两人间难以言喻的暗流涌动。
关键季向蕊这会还执着于努力拿捏云淡风轻的态度。
苏婥拉她往前走的同时,笑着低声问:“娃娃亲?”
季向蕊没否认。
只是没想,下一秒,她转头就撞进苏婥述尽好奇欲的眸中。
没来由地,季向蕊被盯得头皮发麻。
她都没能过脑,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解释就脱口而出解释:“我录音笔落了,下次开会前,要拿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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