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谜团冒了出来,令訾威、小刀和黄毛头疼欲裂。
玄冥沉声道:“他们回去了。”
众人连忙看向大厦,果见那些“幽灵”消失在阳台。他们所等待的、所瞩目的、所恐惧的,似乎就是这一丛丛炸裂的血花。
这样的场景,对他们来说仿佛已经成了一个仪式。
诡异!这里的一切都太诡异了!
玄冥握紧庄理的手,眉头深锁,目露担忧。庄理用指尖挠了挠他的手背,示意他放轻松。
就在这时,警察终于赶到,勘验过后把一具具尸体抬上车运走。中年妇女揪住一名警察的衣袖,愤怒地控诉:“是汪小丹杀了我儿子!她是我家邻居,她恨我和我儿子,元元的死一定是她干的!”
这些警察似乎没发现尸体的异样,只说要先查监控,看看这事到底是怎么发生的。
女人几近疯狂地呐喊:“是汪小丹,一定是她!她和我丈夫搞外遇!她早就想杀死我和我儿子!一定是她!”
警察一边安抚中年女人的情绪一边把她带到了小区的监控室。
庄理等人自然也跟了过去。
物业的工作人员调出了事发时的监控,只见一名六七岁的小男孩独自在二十八楼的走廊里玩耍,玩着玩着就跑进电梯,上到顶楼,不小心从天台掉了下去。
他身边没有任何人,这只是一个意外。
中年女人完全不愿接受这个现实,趴在桌上痛哭失声。
警察又开始查看另外那五个人跳楼时的视频。
庄理和玄冥对视一眼,目中皆浮现一丝惊异。那孩子分明已经是个空壳,在走廊里来回活动的时候,肢体显得非常僵硬,可见正处于尸僵状态。他已经死了,而死人又是怎么自己坐电梯,上顶楼的呢?
訾威、黄毛和小刀也都被这段视频弄懵了,除了挠头就只能面面相觑。
这件事正往越来越诡异的方向发展。
女人的哭声像夜枭的嘶鸣,刺耳又可怖。几名警察围在她身边,试图给予安慰。
偏在此时,一名矮胖的老女人冲进监控室,揪住女人的头发就开始撕扯:“我让你上班!我让你不带孩子!元元死了就是你害的!你一个月能挣几个钱?那几个钱能比元元重要吗?孩子死了你高兴了?你的钱是留着给元元买棺材的吗?死的为什么不是你?你这个烂货!我打死你!”
女人一边躲避一边哭叫:“妈,你今天上哪儿去了?你为什么不在家看着元元?我要上班,难道你也要上班吗?”
老女人愣了几秒,然后更为猛烈地厮打:“你这是在怪我吗?我生病了去医院看医生不行?我要向你请假吗?”
她说得那么理直气壮,眼里的凶光也越来越盛,就仿佛越是态度嚣张,就越是能抹平自己的罪过。
庄理摇摇头,附在玄冥耳边低语:“她打麻将去了。”话落指了指老女人藏在口袋里,不小心露出一角的筹码牌,又指了指她满带烟味的头发。
孩子的死她绝对要负主要责任。这个家是因为她才破碎的。
玄冥眸色暗沉了一瞬。
之前的惨剧和眼前的闹剧让他明白,这个中年女人过着怎样一种日子。婆婆尖酸刻薄、嚣张跋扈;丈夫冰冷无情、出轨邻居,她生活中唯一的希望大概就是儿子。
可现在,儿子死了,她的余生就只剩下无尽的绝望。
要如何才能打破这份绝望?
玄冥想起了庄理之前的那句话――打破绝望最好的方法是给予希望。
这个女人现在最希望的是什么?
那自然是儿子能够活过来。
让死人复活?想到这里,玄冥只能暗自摇头。主神制造了各种各样的道具卡,却唯独没制造复活卡。在任务里死了就是真的死了,没有玩家或任务者可以拥有第二次机会。
“没有复活卡。”小刀也想到了这一层。
“怎么办?”訾威和黄毛竟也品尝到了绝望的滋味。
“复活术。”庄理忽然开口。
“什么?”小刀愣住了。
“复活术。”庄理抬起手,向大家展示自己手背上的六芒星刺青,徐徐说道:“这是黑魔法的一种,而我对黑魔法有一些研究。我敢肯定,杀死这个男孩的人一定是一名黑巫师。施展黑魔法之前,内脏往往是献祭给魔鬼最好的贡品,男孩的内脏被掏空,尸体却还能自行走路,这显然不是一个巧合。有人杀死了他,为了掩盖罪行又施展黑魔法,把他的尸体从顶楼抛下,装作意外事故。”
他放下手,盯着地上的尸体:“如果条件足够,我可以施展黑魔法,让他复活。”
訾威等人的眼里纷纷放射出希望的亮光。
玄冥略一思忖便问道:“所以,你是不是也需要一副内脏才能施展这个复活术?”
“不,”庄理伸出两根手指:“是两副,一副内脏是男孩本人的,只有把他的腹腔填满,他才能复活。也就是说,我们要把他的内脏找回来;还有一副内脏用以献祭,而且必须来自于他的血亲。换言之,我们要杀死他的一个亲人,爸爸、妈妈、爷爷、奶奶,随便哪个都好。”
这样的邪术,显然已严重背离了玄冥的原则。他垂眸思忖,久久无法做下决断。小刀和黄毛也都极为不适地皱眉。
訾威是根正苗红的特警队员,他当然干不出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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