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凭着本能勾住了她的舌尖,交缠的那一刻,五脏俱燃,喉咙控制不住上下滚动,一点点吸吮着她唇间的湿润。
好像怎么都不够。
沈星呼吸变得粗重,手里用力,压着阮池贴得更紧,身体一寸寸落下去,撑在她脸侧的手已经不自觉放在了那把细软的腰间。
阮池抱住了他的脖子,回应着他的动作,每个细微的交揉都让她感觉自己是处在梦里。
这个梦美好得让人想哭。
呼吸都被掠夺走,身上重量越来也大,渐渐难以支撑,阮池实在忍不住推了推沈星,唇间泄露出破碎的音节。
重
沈星察觉到了她的反抗,缠着她用力吮了两口方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带着她往后一倒,侧躺在了床上。
阮池得到自由,迫不及待呼吸着新鲜空气,手搭在他腰间,整个人被搂在他的怀里。
酥酥麻麻从头皮起来,沈星把手指插进了她发间,慢慢梳理滑动着,阮池仰起脸,盯着那个此刻看起来松懒又餍足的人。
你喝醉了吗?
就连声音都染上了暧昧,往日清亮的声线已经微哑起来,沈星垂眸,盯着阮池那双水光潋滟,颜色鲜红漂亮的唇,喉结不自觉的上下滚动。
嗯。
他低低的应了一声之后,便毫无前奏的再次压了下来。
阮池刚要启唇说些什么,被他这样一弄,直接不费力气的长驱直入。
脑子顿时变成了一团浆糊,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面前上瘾般亲着她的人。
阮池抱紧了沈星,把自己往他身体里再贴近了几分。心中有个声音在叫嚣,近一点,再近一点,直到紧紧黏在一起,再也无法更近。
两个人就像是发现了新奇玩具的孩子,喘不过气了就分开停一会,没平复多久,视线黏在一块,又控制不住的亲了起来。
到最后,不知怎么就滚进了被子里,灯熄灭了,微凉的月光洒了一地,亲累了,睡意终于涌上来,抱在一块睡着了。
醒来,头是痛的,人是懵的,看着近在咫尺的脸,阮池脑中不受控制涌起了昨晚的迷离旖旎。
朝阳已经升在了空中,地板上铺满阳光,细微的风不知道从哪里涌来,唤醒人的清明。
整个房间天光大亮,没有夜晚和酒精的遮掩,回忆起种种画面,只觉得荒唐失控,无颜面对。
阮池呆呆的看着沈星睡颜,脑海中冒出无数的解决对策,还没想出一个所以然来,面前的人已经缓慢睁开了眼。
四目相对,彼此都怔愣住,须臾,阮池眼睁睁看着沈星凑过来,在她唇上落下了一个吻。
早安。
不是梦。
没有喝酒。
唇间还残留着方才的柔软余温,阮池瞪大眼,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你、你还记得?
沈星牵起唇笑了,语气有些无奈,又饱含深意。
你以为我是你吗?
阮池在他目光下,突然涌起了一丝早以为从身体中摒弃的羞涩,她转过身子,立刻爬了起来。
我起床了。
刷牙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嘴唇有点肿了,阮池盯着镜子,恍惚了半天,直到沈星走进来,在一旁拿起了牙刷。
阮池加快了动作,几下洗完了脸出去。
早餐依旧是叫的外卖,刚吃到一半,沈星电话就响了,没讲几句,他把电话挂了。
怎么了?阮池迟疑地问,几乎可以判断是他父亲打来的。
果不其然。
那个孩子没保住。
沈星低头,经过一夜缓和的情绪回到原点,手脚冰凉。
沈善平在那头的声音是前所未有的平静,比起以往的暴跳如雷,显得格外漠然。
沈星,以后她不欠你的了,从今往后,你不认我这个父亲,我也就当没有你这个儿子。
原本就是显而易见早早认定的事情。
但不知为何,被他这样说出来,沈星突然有种如坠冰窟的荒凉冷意,就好像,之前不管怎么闹,他始终是被划分为父亲那一栏,两人之间始终是有一根无形的线在牵绊。
然而从现在开始,他被丢弃掉了。
他被那个叫做父亲的人,彻底抛弃了。
悲伤感不可抑制的从心底蔓延,一点点涌入五脏四肢,沈星眼眶酸涩发痛。
他咬紧了牙,告诉自己。
没关系,原本就是这样的。
一张纸巾被递到面前,往上是一只素白的手。
沈星这才发现,自己眼泪已经不知何时掉落了下来。
他一动不敢动,僵直了肩膀,阮池轻轻叹了口气,手指捏着他的下巴,小心抬起,拿起纸巾,一点点擦干他眼角泪水。
白皙的面容慢慢恢复干净,微微上翘的眼角是一片通红,像是桃花瓣一般,晕开深深浅浅的颜色。
阮池控制不住低下头,在他眼角落下了一个亲吻。
别哭,以后我陪着你
轻轻的一声叹息从唇边溢了出来,皮肤落下的温度炙热滚烫,沈星闭着眼睛舍不得睁开,唯恐这是一个梦。
阮池终究是把他带了回来,两人走出高铁站时,刘玺几乎要夹道欢迎,就差冲出去放两串鞭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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