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苏先归否认了:“这么垃圾的东西我怎么会炼制呢?这叫……”她顿了下,外头问江以宁,“新品,你起个名?”
江以宁也没有忸怩,略加思索:“既是防御类的宝甲,那便在‘玄甲宝衣’前多加两个字吧!‘青冥玄甲宝衣’如何?”
苏先归:“……”
换个熟悉江以宁的人过来,肯定会从这个“青”字里认出她来。她到底有多喜欢“青”?
腹诽归腹诽,她是绝对不会在陌生人面前反悔自己给江以宁这个命名权的。
她道:“好吧,就叫青冥玄甲宝衣吧!这件宝甲非仙品灵剑无法划破,能抵挡一次玉清境的攻击,而且也不必担心魔气、阴气的侵蚀,它能将之吸收,转化为元气……”
要说炼制这件防御性质的衣服的灵感还是来源于《剑引赋气诀》,不过受制于种种约束,苏先归一直没有机会付诸行动。直到这十年的疗养生活给了她足够的机会,她才静心炼制出来的。
听到这里,江以宁幽幽地看着她,仿佛在问,她既然有这种宝甲,为何之前没换上,以至于在春花坊白白吃了苦头。
苏先归看懂了,讪笑道:“……,我那不是、不是忘了嘛!这玩意儿被我放在炁灵宝戒里,又被扔到了乾坤袋的角落,要不是缺钱了,我还真的没想起来。而且它认主。”
最后一句话才是关键。要是认主了,苏先归想转手卖出去就不可能了。
江以宁:“说到底还是吝啬。”
不过苏先归是对自己吝啬。
掌柜从她们的对话里听懂了些什么,但是他看不懂苏先归的脑袋在想什么,谁不是尽可能地将好东西往自己身上堆的?这么好的东西,这位炼器师却将它扔在角落里积灰?!
这是什么奇葩炼器师?!
说到奇葩,他隐约想起一人来,不过……应该不太可能吧?不是说那位炼器宗师只炼制灵剑吗?
好在苏先归不知道他所想,不然定要吐槽谣言害人!
苏先归道:“我炼制出这东西其实对我的用处也不大,玉清境以下的打不过我,玉清境以上的我又打不过……”
她这么一说,又有几分道理,江以宁总算挪开视线去了。
“咳咳,那这件宝甲,阁下要如何定价?”掌柜努力将话题拉回来。
苏先归竖起一根手指,掌柜倒吸一口凉气:“一千万元石?太高了,我得与楼主商议。”
说完,匆匆起身离去。
苏先归:“……”
她默默将手指收回去,凑到江以宁耳边:“早就想问了,为何才十年,物价就飞涨得这么离谱了?”
明明她只想要一百万元石来着……
江以宁:“……”
她们在这边等待时,掌柜那边很快便联系上了楼主东方识。本来一些小事是不必惊动他的,但谁让这件宝甲在掌柜看来价值很大呢?
传音玉牌那头传来一把冷淡的声音:“何事?”
掌柜将详情一说,那边沉默了良久,才道:“你想办法留住那二人,我亲自去一趟。”
掌柜暗暗心惊,莫非这件宝甲的价值超出了他的预想?否则楼主怎会产生亲自跑一趟的想法?
这些事不是他可以窥探的,他回去后,态度越发热情,几近于巴结:“阁下的宝甲实在是价值不菲,所以定价之事,我们楼主会亲自与您谈,不知能否在明光楼稍等些时日?”
苏先归与江以宁对视了一眼,暗中交流:“没想到能误打误撞将他给引来,也好!”
“等多久?”
“一日,在此期间,明光楼会为你们安排一处舒适的院落。”
“可。”江以宁言简意赅。
于是她们便住进了明光楼的“贵宾套房”里,不过苏先归耍了个心眼,故意让掌柜以为她们对明光楼还是有警惕之心,掌柜便安排她们住在一起。
苏先归光明正大地跟在江以宁后面进了屋,又设下阵法,才在床上躺下:“我们要见东方识,明日再来就行了,为何要住下呢?”
“孤冥为明光楼的制香师,只有进入明光楼内部,才有机会找线索。”
“你说的也有道理。”苏先归支起上半身,看见江以宁坐在椅子上,将青木从斗篷之下放了出来活动,随即准备修炼。她道,“才一晚上,还没入定呢就天亮了,干嘛浪费时间。”
“不然如何?”江以宁问。
苏先归倒是没提出夜探明光楼这种建议来,毕竟她也清楚,明光楼有防御类的阵法结界,凡是想在里面惹事,或者盗窃的,哪怕运气好破了阵法,也会有隐藏的大能出手收拾人。所以没有人会打这种主意。
她道:“做点夜晚该做的事情。”
江以宁若有所思,旋即点头:“好。”
苏先归心情一阵激荡。然后江以宁拎着她的衣领,腾空而行,没一会儿就离开了明光楼,到了城镇里的一座高塔上。
江以宁在塔顶坐下,看着那皎洁的月亮,以及脚下如星河般莹亮闪烁的一城夜光。
“江、江以宁,你耍我?!”
江以宁回头看抱着宝顶不敢松手的苏先归,问:“你不是说,做点夜晚该做之事吗?”
“谁夜晚会爬塔顶?!”
“只有此处才能阅览一城的夜景。想看景致的不是你?”江以宁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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